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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文字幕 大乘妙法莲华经浅释 安乐行品第十四 上宣下化老头陀讲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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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文字幕 大乘妙法莲华经浅释 安乐行品第十四 上宣下化老头陀讲解

发布日期:2024-12-23 21:10    点击次数:148

中文字幕 大乘妙法莲华经浅释 安乐行品第十四 上宣下化老头陀讲解

安乐行品第十四中文字幕

◎一九六八年宣化上东谈主讲解于 好意思国加州三藩市释教讲堂

开经偈 无上甚深邃秘法 百千万劫难碰到 我今见闻得受持 愿解如来真实义

这一品叫“安乐行品”,“安乐行”即是“菩萨行”;“菩萨行”也即是“安乐行”。安,即是安堵到这个行上;乐,即是高兴;高兴安堵,是菩萨所修的这个行门。这个安,是身也安、心也安,身心都安堵在所行菩萨谈的这种田地上。不但安堵在这种田地上,而且还高兴;若何会高兴呢?因为我方所欢娱,欢娱行这种菩萨谈。前面〈法师品〉、〈提婆达多品〉及〈劝持品〉都是很垂死,这一品更垂死。若何会安乐呢?因为坐如来座、着如来衣、入如来室,修这种安乐的行,这是行菩萨谈必须要经由的一条路,是以这叫作念“安乐行品”,这是第十四。

D2.示方轨(分二) E1.文殊求教 E2.如来垂答 今E1

尔时,文殊师利法王子菩萨摩诃萨白佛言:世尊!是诸菩萨,甚为希有,敬顺佛故,发大誓愿,于后恶世,护持读说是法华经。世尊!菩萨摩诃萨,于后恶世,云何能说是经?

“尔时”:当尔之时,释迦牟尼佛说完了〈劝持品〉,在这〈安乐行品〉一运转的时候。“文殊师利”:这是梵语,翻译过来的谈理,有的翻译成“妙德”,有的又翻译成“妙吉”;妙德、妙吉,谈理都是相通的。文殊师利菩萨出世的时候,有十种的祥瑞,与其他的菩萨不同的;这十种祥瑞,代表大智文殊师利菩萨的“十度波罗蜜”:(一)光明满室;(二)甘霖盈庭;(三)地涌七珍;(四)神开伏穴;(五)鸡生凤凰;(六)猪产龙儿;(七)马生麒麟;(八)牛生白泽;(九)仓变金栗;(十)象具六牙。一言以蔽之,这一位菩萨的田地是不可思议的。

这一位菩萨修菩萨行的时候,他不打谎话,也不杀生、不偷盗,苦守戒律。由什么证明他守戒律而不偷盗呢?有一次,他对其他的菩萨说:“我从一发心修行,就持不盗戒;是以当今我通盘的东西就莫得东谈主偷盗;不但莫得东谈主偷盗,即是我把最值钱的东西搁置在路上,也莫得东谈主会捡去的!”有的菩萨就不敬佩他讲这话,说:“那咱们当今来一个实地的试验,你把最值钱的东西拿出来,放到城门前的路中间,因为那地方交易的东谈主最多。经由三天的时分,如果莫得东谈主拿取,这证明你所说的是的确的。”

文殊师利菩萨说:“好!咱们就碰庆幸啰!”把他最值钱的一粒宝珠拿出来──菩萨都有宝珠、有许多宝贝的;就放到城门的路中间了。东谈主到城外去,或进城里边来,都必须要经由这城门;虽然这样多的东谈主,绵绵连续,连绵连续,关联词经由三天,尽然莫得东谈主拿,宝珠还在原处。一般的菩萨才敬佩文殊师利菩萨守持这个“不盗戒”是真的。

还有,这位文殊师利菩萨理智最大,为什么他理智最大呢?他即是修般若行修的;从一运转修行菩萨谈,他就修翰墨般若、不雅照般若、实相般若,修这三般若,是以他理智最大。

释迦牟尼佛没成佛以前,都跟这一位菩萨来学佛法──在《妙法莲华经》前面,讲到“妙光菩萨”,即是这位文殊师利菩萨!是以,咱们当今修行,受戒之后,一定要肃穆来守戒律;你当今不肃穆守戒律,将来成谈的时候也会不真实;咱们应该要学文殊师利菩萨这样不杀生、不偷盗、不邪淫、不谎话、不饮酒。

“法王子”:佛是法王──法中之王,是天中天、圣中圣;那么菩萨呢?即是法王之子,是以这叫“文殊师利法王子”。“菩萨”:菩萨,是半梵语,具足为“菩提萨埵”。菩提,是“觉”;萨埵,是“多情”。菩提萨埵,即是“觉多情”,善能觉悟一切多情,令一切多情都得回觉悟了。又,这位菩萨,他和咱们这一切万物都相通,不外他觉悟了,是以即是在多情之中的一个觉悟者。

“摩诃萨”:摩诃,是个“大”;萨,是“菩萨”,即是在菩萨之中,他又是一个大菩萨。大菩萨也即是个“老菩萨”,老菩萨就不是一个“小菩萨”。初发心的菩萨,叫小菩萨。初发心的菩萨,不一定就可以成菩萨;为什么呢?因为初发心的菩萨有的发心一天、有的两天、三天,就退菩提心,跑回归了!好像舍利弗行菩萨谈,初发菩提心,遇到进修就向后转了。是以,在古东谈主有这样几句偈颂说得很好:

鱼子奈摩罗,菩萨初发心,三事因中多,特别成果少!

“鱼子”即是鱼产的卵、fish egg。鱼产卵产得许多,不一定个个都变成鱼。“奈摩罗”,这种果的确印度有,其他地方很少的;它开了许多花,但不一定结一个果。“菩萨初发心”,初发心的菩萨许多,一传闻行菩萨谈可以,都发了菩提心;过了一个时期,遇到进修了,认为行菩萨谈很辞谢易的,莫如不行!是以这初发心的菩萨是许多,真确成了老菩萨的,亦然不太多。“三事因中多”,这鱼子、奈摩罗果和初发心的菩萨,这三种,在因地即是种的因许多;“特别成果少”,真能确立的,是很少的。

是以这老菩萨,都是受过煅真金不怕火来的;什么叫“煅真金不怕火”呢?就用火烧过的。不是说用火烧出来的菩萨,是若何样呢?好像在水火里头,火烧那么苦难、水淹那么疼痛;经由这样多辞谢易忍的魔考,煅真金不怕火得手了!是以这个文殊师利菩萨,不只是老菩萨,又是个大菩萨,又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大菩萨!

是以这文殊师利菩萨“白佛言”:他对佛就讲了,对佛说什么呢?“世尊!是诸菩萨,甚为希有”:世尊!当今在佛眼前来发大誓愿的这些菩萨,这是很罕有、很少有的。“敬顺佛故,发大誓愿,于后恶世,护持读说是法华经”:他们是最恭敬佛了,是以就顺承佛的情意而发大誓愿,餍足在这个五浊恶世中,忍东谈主所不可忍、行东谈主所不可行的这种苦行。在将来末法的时候,他们餍足来保护这些个受持经典的、读诵经典的、评释经典的。这经典是什么经典?即是这部《妙法莲华经》。

咱们当今讲《妙法莲华经》,这不知谈有些许万的菩萨、声闻、缘觉,在这儿护持谈场。为什么呢?因为这一些菩萨昔时都发过这个愿,是以有《法华经》的法会,他们都一定要拥护这个法会;也就好像这位多宝如来,他发愿有佛讲《法华经》的地方,他就要去当今其前,来给作念证明。

“世尊!菩萨摩诃萨,于后恶世,云何能说是经”:世尊!通盘想要阐扬《妙法莲华经》的大菩萨,在将来末法,邪恶充满的这个寰宇上。咱们当今这个寰宇,东谈主东谈主好勇斗狠、好作战,东谈主与东谈主争、家与家争、国与国争、寰宇与寰宇争。此寰宇想要校服他寰宇,他寰宇又想校服此寰宇;是以东谈主类就想要跑到月球里头去,月球里头东谈主又想要跑到娑婆寰宇来;这就叫“于后恶世”,在这个邪恶充满的末法期间。若何模样才能讲说这《妙法莲华经》呢?文殊师利菩萨求教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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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2.如来垂答(分二) F1.总标章门 F2.详释四行 今F1

佛告文殊师利:若菩萨摩诃萨,于后恶世,欲说是经,当安住四法。

释迦牟尼佛就告诉文殊师利菩萨说了,假如有发心来阐扬这部经的大菩萨,在将来这个邪恶的寰宇,他发心想要讲说这部《妙法莲华经》,应该安住到四种的法。

F2.详释四行(分四) G1.身安乐行 G2.口安乐行 G3.意安乐行 G4.誓愿安乐行 G1(分二) H1.长行 H2.重颂 H1(分二) I1.总标行近 I2.别释行近 今I1

一者,安住菩萨行处及亲近处,能为众生演说是经。

这四种的法,第一,即是“安住菩萨行处”,要居住在菩萨所修行的地方。菩萨所修行的,是什么地方呢?即是六波罗蜜(布施、持戒、忍辱、精进、禅定、般若),或者十种波罗蜜(布施、持戒、忍辱、精进、禅定、般若、浅近、愿、力、智,这十度)。要居住在这十种波罗蜜上,这是菩萨所行处。以及菩萨所亲近的地方;能以居到菩萨所行的田地上,能以亲近菩萨所应该亲近的田地上,这样才能为众生演说、造就这部《妙法莲华经》。

I2.别释行近(分二) J1.释行处 J2.释亲近处 今J1

文殊师利!云何名菩萨摩诃萨行处?若菩萨摩诃萨住忍辱地,柔善良顺,而不卒暴,心亦不惊;又复于法无所行,而不雅诸法如实相,亦不行,不区别,是名菩萨摩诃萨行处。

这一段文,是讲什么叫“菩萨行处”。

“文殊师利”:释迦牟尼佛叫一声文殊师利菩萨说,你知谈吗?“云何名菩萨摩诃萨行处”:若何才可以称作念菩萨摩诃萨所修行的处呢?“若菩萨摩诃萨住忍辱地”:若,是假定;假定这位菩萨修行忍辱行门的时候,住在忍辱地上。

谈到这个“忍辱”,很辞谢易的;释迦牟尼佛在往昔为忍辱仙东谈主的时候,遇着歌利王割截他躯壳,他都不生一念瞋恨心,这即是真确住于忍辱地。听过《金刚经》的东谈主都知谈这个公案,莫得听过《金刚经》的东谈主,关于这个公案一定是不解白。

在昔时无量劫以前,释迦牟尼佛在山里边修忍辱行,山里边莫得东谈主,他又对谁修忍辱行呢?莫得东谈主和他交易,他这个忍辱若何样修法呢?他修忍,忍,不一定要有“辱”,即是忍东谈主所不可忍的。好像山里边有一些蚊虫,蚊虫咬东谈主咬得很利害;他就有蚊虫来咬,他也忍着,不赶蚊虫走。为什么?第一,他要修忍;第二,他若赶这蚊虫走,怕把这些蚊虫吓坏了!是以他修这个忍行。这是小动物、蚊虫,那么大的呢?乃至于蛇来咬他,他也忍着;致使于老虎来咬他,他也忍着。通盘一切狼虫豺狼来想要咬他,他都忍着,这是关于一切家畜有忍;因为莫得东谈主,是以就对家畜修这种忍。

有一次,歌利王到山上去打猎,他带着许多的东谈主,有的大臣、有的将军,又带了一些个女东谈主,这些女东谈主即是皇宫里头的娘娘、妃嫔之类的。在打猎的技术,各东谈主找各东谈主所看见的家畜去猎,这些个女东谈主莫得去打猎,就在山上各处去游玩;一游,就看见一个很奇怪的东谈主。若何奇怪呢?头发都长到沿路了,好像咱们用的地毡相通,成了一派;胡子也很长的,手指甲也有几寸长,转了好几转在手指头上。

她们一看,说:“这是个什么怪物啊?”就有许多女东谈主狭小,就要跑;听到这个很奇怪的,也不知是东谈主、也不知谈是家畜的就言语了:“你不要怕我啊!我不会吃你们的。”这些女东谈主说:“这个不是怪物,他会言语,和咱们东谈主是相通的!”于是吓跑的那几个也就回归。

东谈主都是有一种风趣的感情,望望他若何会言语?就问:“你在这里干什么啊?”他说:“我在这儿修行。”“什么叫修行呢?”“岂论谁给我什么辛劳,我都忍着;我在这儿修忍辱行。”讲了几句话,这些女东谈主就都不怕了,看他会言语,和咱们东谈主是相通的;是以群众就越走越近,把这个老修行给围上了!

在这个时候,歌利王去打猎,打快完了,就回归找他这一些个女东谈主;一听,这些女东谈主在那边吱吱喳喳地讲话。山上莫得其他的声息,很远就听见这些个女东谈主都在那边谈话,于是歌利王就到这个地方来了,想看个究竟;一看,喔!这样一个长头发、长胡子的怪东谈主!但是这可不是“嬉痞”,你不要误解了,以为这嬉痞是长头发、长胡子,和这个忍辱仙东谈主是相通的。这不是的!忍辱仙东谈主专门忍辱,你作念“嬉痞”是专门不忍辱,专门要杀东谈主、偷盗,什么赖事都作念什么,这即是不同的地方。

那么他一看,这个怪东谈主在这儿和他这一些个女东谈主沿路谈话;他就生出一种妒忌了。哼!你这个怪东谈主,莽撞是有一种特别的才智,把这些个女东谈主都给迷住了!这些个女东谈主本来在皇宫里头很守章程的,见着你这样一个怪东谈主,她们都不守章程了!大致她们都对你生了一种爱心。于是就发动怒了,说:“喂!你这个怪东谈主,在这儿干什么的啊?”忍辱仙东谈主说:“我在这儿修忍辱啊!”“什么叫忍辱啊?”忍辱仙东谈主说:“忍辱,即是东谈主家骂我,我也忍;东谈主家打我,我也忍;东谈主家对我若何样不好,我也要忍。”歌利王说:“我不敬佩你这个话,你这险些是骗东谈主的嘛!世间东谈主若何可以东谈主骂他,他也忍辱,打他,他也忍辱?”忍辱仙东谈主说:“不但骂我,我忍辱,打我,我忍辱;有东谈主把我杀了,我都忍着!”

歌利王说:“你们群众听听!他对着我来打谎话,说有东谈主若杀了他,他都忍!好!当今我杀你,你是真能忍吗?”忍辱仙东谈主说:“你可以试一试啊!”歌利王说:“好!我可以试一试!我不可以试一试我都要试一试!你以为我不敢试吗?哼!你说杀了你,你也忍辱,当今我不杀你!”若何样呢?拿出宝剑来,一挥就把他一只耳朵给割下来,“你痛不痛啊?”忍辱仙东谈主说:“这没连络系!”

歌利王说:“你满是打谎话,我不敬佩割去一个耳朵,你心里不生一种瞋恨心!割下来很痛的,你当今还说没连络系?好!把你另一只耳朵也割下来!”把阿谁耳朵又给割下来,说:“当今若何样?你还没连络系吗?”忍辱仙东谈主说:“天然没连络系啰!”这歌利王更发火了:“对着我来打谎话!割你耳朵都没连络系?好!把鼻子也给割下来!”把忍辱仙东谈主的鼻子也给割下来了,说:“这回你若何样?你快讲真话!不要再打谎话了!我最憎恶的,即是你明明瞋恨,你说你不瞋恨,这是打谎话嘛!”

忍辱仙东谈主说:“还没连络系,鼻子莫得了,没关联的!”“那好!你鼻子莫得没关联,我当今把你手给剁下来一只,你瞋恨不瞋恨?”忍辱仙东谈主说:“我不瞋恨!”“那不瞋恨最佳了!这回我把你另一只手也给剁下来,望望你若何样?我要确立你的谈业!你修忍辱行,旁东谈主不敢这样对付你,我是个天子,我就杀了你也不犯罪的!”于是把他那只手又给斩下来了,说:“若何样?当今你很欢娱了吧?两只手都莫得了,你一定是莫得瞋恨心?”

忍辱仙东谈主说:“天然了!你是明白我,我的确莫得瞋恨心!”歌利王火气更大了:“莫得?寰宇莫得这样的东谈主!把手给你剁去,你不生瞋恨?那我再把你脚也给剁下来一只!”随着把忍辱仙东谈主的脚又剁下一只,说:“当今你后悔了吧?你这个忍辱行,修得把脚也修莫得了、手也修莫得了,还剩一只脚。这回你若讲老真话,我还可以谅解你!你倒是瞋恨不瞋恨?”忍辱仙东谈主说:“我不瞋恨!那脚莫得就莫得啰!只须你欢娱作念的事情,你就作念啦!”

歌利王传闻:“啊!你还这样咬着牙打谎话!”于是把另只脚也给剁去了,说:“你当今若何样啊?两只手也莫得了、两只脚也莫得了、鼻子也莫得了、两个耳朵也莫得了,你当今瞋恨不瞋恨?”忍辱仙东谈主说:“我不瞋恨!”

歌利王也曾就认为很奇怪了,这个东谈主是有什么邪法吧?若何把他身上的肉割下来,他也不痛,还说“忍辱”?他真会忍辱?如故假的?就问说:“你说你忍辱,究竟你有什么可以证明你是真忍辱呢?或者把你心拿出来,我看一看你真莫得瞋恨心,那才可以!”你说,把手脚都给剁去了,还要把心拿出来看一看!

修忍辱行的这个忍辱仙东谈主就说:“心,你如果想要看也可以,不外,我当今给你一个证明。你把我作为给斩断了,我如果生瞋恨心,将来就不会成佛,会堕地狱、转饿鬼、作念家畜;如果我莫得瞋恨心,你割下我耳朵,我耳朵会又生出来!你割下我的鼻子,我鼻子又复原像本来阿谁模样似的;不只耳朵、鼻子可以复原,即是作为也会像你莫得剁去那时候是相通的。我有瞋恨心,就不会复原我本有的模样!”说完这话之后,尽然,耳朵也生出来了,鼻子也生出来了,两只手、两只脚也都生出来了。

歌利王一看,说:“喔!这是个妖魔呀!赶紧!群众用刀剑把他斩了!我一个东谈主斩他斩不了!”号令他这些个兵强迫都沿路来,想要乱剑乱刀把他再斩碎了。正在这个时候,你说若何样?这护法善神、韦陀菩萨就都发了特性,说:“你确凿欺东谈主太甚了!”于是乎,天上就打雷、下雹子,专往歌利王的头上打。歌利王这回说:“这个妖魔用神通了!他神通这样大,若何办呢?”忍辱仙东谈主说:“不是我用神通,这是护法善神要来罚你了!”歌利王说:“那我若何办呢?”忍辱仙东谈主说:“你快生忏悔心!你若不生忏悔心,这是不行的!”歌利王说:“那请你帮我忏悔了!我我方或许不行!”

忍辱仙东谈主就求护法善神不要罚歌利王了,说是:“你们护法善神不要怪他!他是一个无知的、愚痴的东谈主,我不但不瞋恨他,而且将来我成佛之后,这个剁了我作为的东谈主,我要先度他!”发过这个愿之后,歌利王大受感动:“喔!这一位修行东谈主确凿伟大!我对他这样样不好,他还要先度我!”于是哀泣流涕对忍辱仙东谈主说:“你若成佛之后,我一定要作念你第一个大门徒!”要作念第一名。释迦牟尼佛成谈之后,先度憍陈如──即是“解本际”这个门徒,其时的歌利王。这个门徒,你看!以前关于师傅有这模样的罪行,这个师傅还对他这样好,还要先度他。由此可见,通盘的恩恩颓落,在释教里头,这都不成问题的,莫得什么不可责罚的问题!

从这一个公案,咱们应该好好想一想,问问我方能不可像释迦牟尼佛修忍辱阿谁时候,有东谈主把咱们的手、脚、耳朵、鼻子给剁去,咱们也能忍?我但愿你不可忍。为什么呢?你若能忍,就要有东谈主来剁;若莫得东谈主把你耳、鼻、手、脚斩去,你说你能忍辱是真的、是假的呢?这是一个问题。我又但愿你能忍。你若能忍,这才证明你真和释迦牟尼佛修忍辱仙东谈主阿谁时候是相通的。那么说:“我不肯意作念忍辱仙东谈主,像释迦牟尼佛阿谁模样,我想作念歌利王!若有修忍辱的东谈主,我就把他手脚都剁下来,耳朵、鼻子也给剁去;然后我但愿他发愿,他成佛了之后先度我,我省了许多的功夫来修谈,就可以证果了!”这种的想法是靠不住的,也分歧乎逻辑。为什么?你要是真能遇着释迦牟尼佛那样的,是可以;但是,小东谈主不可和圣东谈主来比。

还莫得证果的小东谈主,如果你割他的手,他也知谈痛,你割他耳朵、鼻子,他整个都知谈痛;他一痛,就生了瞋恨心。这一世瞋恨心,连他或许都要去作念阿修罗去,他就要杀你、你就要斩他,形成寰宇的斗殴一天比一天大。是以不要学歌利王!歌利王虽然很荣幸地遇到释迦牟尼佛发这种的愿先要度他,这亦然很危境的。如果释迦牟尼佛不发这个愿,你说他有什么主义不堕地狱?他又有什么主义可以叫释迦牟尼佛一定要发愿先度他?这是莫得把抓的事情,是靠不住的事情!你应该另想别的步履,不要学歌利王这模样。

这个“忍”,要若何模样呢?要“莫得忍”、要“不忍”、要“无忍”。若不忍,为什么又叫东谈主忍?莫得忍,为什么又说忍?无忍,若何佛又说一个忍辱波罗蜜?“莫得忍”是真忍,“无忍”亦然真忍,“不忍”如故真忍。这话若何说呢?法师说法即是这模样!即是不讲道理,若何说都可以。

若何叫“莫得忍”呢?即是你忍了,还像莫得忍的那种嗅觉;你不要以为:啊!我忍了,此次我忍了!那即是着住了。忍了,还像莫得忍似的;有忍,也像莫得忍似的,所谓“有若无,实若虚”。譬如东谈主家骂你,你说:“我忍了,他骂我!”你心里还有个“骂”呢!你若莫得忍,根底就不知谈他骂,莫得这样回事。那根底就莫得忍了,这叫“莫得忍”;你若有一个“忍”,那就有所执着了。说这个我不敬佩!你不敬佩这个,你就信阿谁啰!有东谈主问:“我不敬佩,是释迦牟尼佛还牢记他修忍辱仙东谈主的时候,被歌利王割截躯壳;他也莫得放下、亦然有执着,如果莫得执着,他若何又牢记呢?”他牢记,即是不牢记;你明白,即是不解白!

这个“忍辱”,莽撞的谈理也曾讲了。这个“忍”,有的时候,一次容易忍,两次容易忍,到第三次就忍不显然;这一忍不了,就把以前能忍的好事也就都失去了!是以才说:“星星之火,能烧好事之林”。

修行忍辱行的这位大菩萨,得若何模样呢?“柔善良顺,而不卒暴,心亦不惊”:柔,是柔嫩;和,是不争;善,是不恶;顺,是随顺。修忍辱行、行菩萨谈的大菩萨,必须要柔善良顺,而且不卒暴。卒,即是枉然间、仓促。顷刻间间把事情就作念了,很冒失的;作念了之后,这个事情就很分歧理的,是以这叫“仓促”。暴,是躁急,性情很躁急的;修菩萨谈的菩萨,就不应该懆急。他心里边,关于一切事情也不焦虑。为什么他不焦虑呢?就因为有定力。

“又复于法无所行,而不雅诸法如实相”:这个菩萨摩诃萨,在一切法上,他莫得执着“修行”的念头;莫得这种执着的念,是以叫“无所行”。他行而未行,行所无事;作念了,好像莫得这样一趟事似的。这为什么呢?就因为他真能放得下!而且他不雅一切诸法都是空的。一般的东谈主,你若对他说诸法都是空的,他又不修行了:“诸法都是空的,修什么啊?修亦然空的、不修亦然空,这何须又修呢?”这种外谈知见,就这样讲。菩萨不雅诸法空,他知谈一切法空,而“如实相”,完好满是合“真如”这个“实相”的妙理。“亦不行、不区别”:他也不作阿谁“不区别”的见。外谈是“诸法空”,他也就不区别了、也不修行了;这是外谈的不区别见:“它是空的,你区别它干什么?”他就修行这种邪见;菩萨不修这种邪见。“是名菩萨摩诃萨行处”:这前面所讲的,这是菩萨摩诃萨的“身安乐行”,身所行的地方。

J1.释亲近处(分三) K1.约远论近 K2.约近论近 K3.约非远非近论近 K1(分十) L1.远豪势 L2.远邪东谈主邪法 L3.远不吉戏 L4.远旃陀罗 L5.远二乘众 L6.远欲想 L7.远不男 L8.远危害 L9.远讥嫌 L10.远畜养 今L1

云何名菩萨摩诃萨亲近处?菩萨摩诃萨不亲近国王、王子、大臣、官长;

“云何名菩萨摩诃萨亲近处”:什么是大菩萨所应该亲近的地方呢?亲近,也即是接近,即是离得不远、很独揽的。“菩萨摩诃萨不亲近国王、王子、大臣、官长”:这位大菩萨不攀缘去接近国王、王子、大臣、官长。和国王来打交谈、作念一又友,这叫“攀缘结贵”,如果接近国王,即是一种攀缘心。王子,即是国王的太子;大臣,即是国度的大官;官长,这一切仕进的,菩萨不去交际这一些个东谈主,不和他们交易。说不和仕进的东谈主交易,也可以和这些个东谈主交易;即是他来接近你,而不是你这个菩萨去接近他。

譬如你在庙上,少许攀缘心也莫得,阿谁国王来亲近你、拜你,这没连络系,这你可以就地给他说法;是以这“法无定法”,也就这模样。你不要执着说:“哦!《法华经》那经文讲的,说菩萨摩诃萨修行,不应该接近国王、王子、大臣、主座!”那么他来了,你也不见他,这亦然一种子虚的。他来接近你可以,不是你去接近他,这就正当。要是你去接近他,你跑到国王那地方去,说:“哦!您今天生日,我给您贺寿来了!给您念一卷《无量寿经》,保佑您返老还童!”这叫什么呢?这叫“捧臭脚”去了!这是不对的。

那么你在阿兰若处──就“沉寂处”住,这国王要来接近你、见你,那可以的;但是你也不需要用一个步履引得这个国王来。你若用一种步履叫他来,那如故你接近他了!一言以蔽之,你念头一想:“哦!如果国王来拜拜我,那我的名誉可就大啰!”或者:“要是总统来到我这地方,若何模样…”你若一天到晚尽打这种休想,那就不对了!要凭感应。若何凭感应呢?让韦驮菩萨去叫他来!你有修行了,韦驮菩萨一看,啊!莫得东谈主护法这位菩萨,我找一个大护法来匡助他!那么他找一个或者很有钱的来匡助你,这可以的。是以,这个道理要讲显然了!

L2.远邪东谈主邪法

不亲近诸外谈梵志、尼犍子等,及造平素文笔赞咏外书,及路伽耶陀、逆路伽耶陀者;

“不亲近诸外谈梵志、尼犍子等”:菩萨摩诃萨只须修学佛法,毫不接近外谈梵志。梵志,即是落发的外谈者。尼犍子,亦然外谈之一。有外谈六师,他们的门徒区别出九十六种外谈,是以说“等”。尼犍,是梵语,翻译为“离系”,谈理即是将离开捆绑,还莫得得回开脱,是以这是外谈之一。“及造平素文笔”:和世间写电影、写戏文、写这种令东谈主生淫欲心的演义,这都称为平素文笔。“赞咏外书”:他赞佩这外书若何样好、若何样好。

“及路伽耶陀”:路伽耶陀,亦然梵语,翻译为“恶论”。好像谁呢?Samorosa 今天写那封信,那都可以叫“路伽耶陀”──恶的论调、恶的沟通;讲来讲去,也讲不出一个真理,即是叫东谈主造恶。“你吃多少许毒药,你就开悟大少许;你若吃少少许,就开悟小少许。是以你吃,多多益善!”不只你吃,他也吃。这是师傅破门徒之论,这叫“恶论”。师傅破门徒,就总暗示这个师傅理智高,总比门徒好,你说什么都不对;你对的亦然不对,即是给你造一个恶的、分歧乎道理的论,这叫“路伽耶陀”。

“逆路伽耶陀者”:和这个逆路。逆路,即是“逆论”;前面是恶论,这是逆论。若何叫“逆论”呢?专门:“嘿!你若能把你爸爸杀了,那才是英杰呢!”“你若能把你师傅打一顿,那你确凿大丈夫!”“你把阿谁佛像打碎了,那我就给你磕头了!”即是这种论,就叫东谈主作念这种逆事,饱读动东谈主作念赖事。逆论,这叫门徒专门破师傅,师傅所说的都不对,他总认为:“我这个门徒比你这师傅好得多、理智得多!”就专门破师傅。前面阿谁“路伽耶陀”是师傅专门破门徒,这个“逆路伽耶陀”是门徒专门破师傅;这相互来弹劾,师傅就弹劾门徒,门徒看着,“来而不往非礼也”,他还跟你来个逆论,也就弹劾师傅说:“不要听他的,你听我的!他莫得什么学识!”这叫“逆路伽耶陀者”。

L3.远不吉戏

亦不亲近诸有凶戏、相扠相扑,及那罗等万般变现之戏;

这种东谈主,“亦不亲近诸有凶戏”:凶戏,不是儿戏;即是相互杀、争、斗殴。这种打斗的戏,都不要去看、不要去听。“相扠相扑”:即是相互打功夫,你打我一顿、我打你一顿。是以今天难怪有东谈主月旦说,咱们在卫塞节的时候,不应该用打功夫的节目。这亦然很有道理的,因为《法华经》上不准这模样;关联词咱们不是菩萨,菩萨才不准。要明白这少许,咱们当今还都是小东谈主,小东谈主作念许多错事都没关联;不外要改,改了才没关联,若不改,就连络系了。不要又误评释:“法师说没关联,咱们就去造多点罪行了!”那又不行。

“及那罗等万般变现之戏”:那罗,亦然梵语,即是“鼎力士”。鼎力士,即是你能拿动五百磅,我可以拿六百磅!和你较力。这个较力的东谈主,总暗示我我方是个大英杰,我比谁都力量大!菩萨不接近这种东谈主。又有变魔术的;魔术,即是本来莫得,他会变成有;本来有,他又会变成莫得;他阿谁手里头就有许多的手术,叫你看着以为是真的。小孩子看了,就以为是真的;大东谈主看了,知谈这是变化的!这是一种幻术,他用魔术变的!知谈他不是真的。菩萨也不看这种变魔术的戏。

L4.远旃陀罗

又不亲近旃陀罗,及畜猪羊鸡狗,畋猎渔捕,诸恶律仪。如是东谈主等或时来者,则为说法,无所但愿。

“又不亲近旃陀罗”:旃陀罗,是印度的种姓之一。印度有四种的种姓,所谓四姓,即是∶(一)婆罗门,指祭司、僧侣阶层;(二)刹帝利,指贵族阶层;(三)吠舍,指从事农业、畜牧、贸易的子民阶层;(四)旃陀罗,指奴隶阶层。这四姓之中,婆罗门的地位最为尊贵,旃陀罗则是最贱的阶层。

这旃陀罗,他是杀猪的、宰杀的,不可住在村镇中,一般东谈主所走的路,他不准走的,都单单他有一条路;他在街上,致使于要摇铃,还要挂一个牌号悬在头上,自我标示阐明我方是旃陀罗、是个杀猪的。你看!在印度社会的种姓阶层主见不雅念是很利害的,是以菩萨也不接近这种东谈主。

“及畜猪羊鸡狗”;畜,是畜养;这个字,有的地方读“处”,这个地方读“序”。不畜,也不养鸡、也不养狗、也不养羊、也不养猪。菩萨也不接近这种畜养猪羊鸡狗的东谈主,也不接近“畋猎渔捕”:畋猎,即是打围;渔,即是垂纶;捕,即是捕鸟,去捉鸟。菩萨也不可以打围的。说:“那么六祖各人还在打围的东谈主那边,沿路打了十六年围。”六祖各人是和打围的东谈主在沿路,但是他我方莫得打猎。方才说菩萨“不接近国王、大臣、主座、王子”,你看中国的六祖,武则天请他些许次,他也不去;唐朝贞不雅天子请四祖四、五次,他也不去晋见,这都是即是守着《法华经》这个章程。

“诸恶律仪”:和一切的恶律仪。好像当今在鲍尔街 (Powell Street) 阿谁,说他们亦然头陀,又穿得奇装异服,到各地方乒乒乓乓和东谈主要钱。还有,当今有一些个很奇怪的东谈主,一稔一种怪衣服;这都叫“恶律仪”,阿谁模样很奇怪的。菩萨也不接近这种模样很奇怪的东谈主。

“如是东谈主等或时来者,则为说法,无所但愿”:好像这样的东谈主等,或者有的时候他来,就给他说一说佛法。对他少许希求也莫得,不存一个攀缘心。

L5.远二乘众

又不亲近求声闻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,亦不问讯。若于房中,若经行处,若在讲堂中,不共住止。或时来者,随宜说法,无所希求。

“又不亲近求声闻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,亦不问讯”:菩萨摩诃萨也不接近求声闻的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,这种小乘的东谈主;也不向他们打问讯。为什么?因为志向不同。说到打问讯,你们看见日本的头陀,见着东谈主就合起掌来打问讯,这即是莫得听过《法华经》的;听过《法华经》,他就不会那么样莫得架子了。

“若于房中,若经行处,若在讲堂中,不共住止”:或者我方在屋子里边,或者我方经行的地方,或者在讲堂里,不与恶东谈主在沿路住或共处。这恶东谈主,除非他自新了,那就没关联。到咱们这儿,好像 Sementan 这样的东谈主,这都是想要求佛法,这可以的。

“或时来者,随宜说法,无所希求”:或者有的时候他想来学佛法,就随他的机宜,来给他说法。亦然少许攀缘心都不应该存的,莫得一种企图。

L6.远欲想

文殊师利!又菩萨摩诃萨,不应于女东谈主身,取能生欲想相而为说法,亦不乐见。若入他家,不与小女、处女、寡女等共语。

释迦牟尼佛叫一声“文殊师利”!我再告诉你,菩萨所不应该作念的事情。若何样的事情呢?“又菩萨摩诃萨,不应于女东谈主身,取能生欲想相而为说法,亦不乐见”:菩萨摩诃萨不应该见到女东谈主的时候,就生出一种欲心的想像,就区别这个女东谈主生得仪表若何样好、若何样秀好意思,就生出一种淫欲的心。不应该这模样!致使于见到女东谈主就欢娱,特别欢娱给女东谈主说法。男东谈主要向他请法,他不睬;女东谈主若向他一请法,他相称地欢娱,话越说越多,越多就越说,专门和女东谈主说,几天几宿也说不完。为什么呢?就因为他欢娱女东谈主,对女东谈主有一种欲心。

要若何样呢?不只不对女东谈主生出一种淫欲的思想,也不肯意见女东谈主。因为女东谈主这个躯壳不洁净,是以修谈的东谈主不应该经常见、餍足见女东谈主。你要是真有定力了,见如不见,所谓“眼不雅声色内无有,耳听尘事心不知”,那又是一趟事了;在你莫得定力,会被田地所转的时候,就不应该见那么多的女东谈主。

“若入他家,不与小女、处女、寡女等共语”:假定有什么特别的人缘,行菩萨谈的东谈主,到其他的东谈主家里去,不可和东谈主家的小女孩子这样叽叽喳喳地讲话;不只小女孩子不应该讲,即是处女也不应该讲。你这个修菩萨谈的东谈主,尤其不应该莫得旁东谈主,就两个东谈主,单独地与处女讲话;处女,即是莫得授室的、也莫得接近过男东谈主的女孩子。寡女,即是授室了之后,丈夫死了,守寡了。守寡的女东谈主,也不可以和她共语;共语,即是单独两个东谈主那么讲话,莫得其他东谈主在左右。“等”,即是这个小女、处女、寡女这一类的;等,是等类。这一类的东谈主,不应该共语,不应该在沿路密语;共语,也即是密语,即是莫得旁东谈主听见。修行菩萨谈的菩萨摩诃萨,不应该这模样和女东谈主谈话。

L7.远不男

亦复不近五种不男之东谈主,以为亲厚。

“亦复不近五种不男之东谈主”:这五种不男之东谈主,有东谈主知谈吗?有东谈主知谈讲来听听!果宁!(弟子:不知谈。)Who know this? Who talk to me!(谁知谈?谁对我讲!)有莫得东谈主知谈?快少许讲!果护知谈吗?(弟子:我不知谈。)为什么你不知谈?果逸知谈吗?(弟子:不知谈。)果修?(弟子:不知谈!你莫得教我。)你们受戒就应该学过,审戒的时候问过这个!果先知谈吗?(弟子:不知谈!)噢!都不知谈,难怪有这样多同性恋,即是因为不知谈这个问题!当今同性恋都正当了,你们女东谈主就来莫得饭吃了,没东谈主养了、没东谈主要了,通盘的男东谈主都要男东谈主作妻子了,不要女东谈主了!女东谈主就没灵验了,也莫得要女东谈主来生孩子的,这个太惨了!Very bad! 你若何笑呢?应该 crying(哭)!

“五种不男之东谈主”,那么不是男东谈主,是女东谈主吗?也不是女东谈主。有五种也不是男东谈主、也不是女东谈主,你说他是男东谈主,他又不颖慧男东谈主的事情;你说他女东谈主,他又不颖慧女东谈主的事情,是以这五种叫“不男”。以前莫得说他是“不女”,那么我当今给他取个名字,也叫“五不女”。“不男、不女”,你说这是个什么东西?这险些就不是个东谈主,这是个废料!于寰宇上少许用都莫得的,即是吃饭的东西!他也不可匡助女东谈主生小孩子,他也不可自己作念女东谈主来生小孩子,你说这种东谈主是不是对寰宇莫得什么匡助的?这“不男不女”有五种:

(一)生。他这个东谈主,从母亲肚子里生出来,也莫得男根、也莫得女根;他生来,也不是男东谈主、也不是女东谈主,即是也不可作念男东谈主的事情,也不可作念女东谈主的事情。本来男东谈主是匡助女东谈主生小孩子,这个女东谈主她我方自己会生小孩子;关联词,这个他生出来就不可作念他所应该作念的事情,这叫一个“生”,生来就不可以。为什么他这模样呢?这个因果,你们要知谈!因为在往昔,他欢娱同性恋──或者女东谈主单和女东谈主来恋,或者男东谈主和男东谈主来恋,或者他又恋男东谈主、又恋女东谈主;这样模样,是以他也就搞得也不是个男东谈主、也不是个女东谈主,有形而无根──有东谈主的形,但是莫得东谈主的根,这叫“生”。

(二)犍。本来是有男根的,但是把男根割去了;或是他生了一种疮,把男根给烂掉了;女东谈主亦然这模样,这叫一个“犍”。

(三)妒。他见着男女,生一种妒嫉心,变成男的了;关联词他变是变成男的,有这种的感情,但是作念不了事情,不可东谈主谈。有的时候,他又见到女,他生一种妒嫉心,又变成一个女,但是也不可东谈主谈。这叫一个“妒”。

(四)变。前面的“妒”,是见到男东谈主他变成女东谈主、见到女东谈主他变成个男东谈主,就生这种淫欲心;或者见到男东谈主他变男东谈主、见到女东谈主变女东谈主,这都是一种由妒嫉心来现出这种的形相。第四种的“变”,他我方就会变,我方等一阵间,譬如十二点钟他是个男东谈主,到少许钟又变成个女东谈主,无谓见着这个男女,他我方就会变了。比及两点钟、或者三点钟、或者五点钟,他又变成一个男东谈主,是以这叫“男不男、女不女”。这种的情形,是什么道理?他变成的这模样,也即是男的和男的搞同性恋、女的和女的搞同性恋,或者男的我方对我方行淫欲、或者女的我方对我方行淫欲。会作念这种的事情,将来就会受这种果报,变成也不男、也不女。你说他是男的,他莫得男根;你说他是女的,莫得女根。他又可以变成男的,又可以变成女的;变是变了,但是不可行东谈主谈,莫得这种的才智。

(五)半。即是 Half-half 阿谁“半”。若何叫“半”?即是半月他就变成一个男东谈主,半月他又变成一个女东谈主,半月男、半月女。以前阿谁“变”,或者一两天是男东谈主,或者一两天即是女东谈主了,不要比及半个月。这个呢?他要比及半个月,他有了男根了;等下半月,他又变,就变成一个女的。这也即是“男不男、女不女”那种东谈主,才受这种果报。

你们听过,是以酌量佛法,你才能懂得这个道理,不酌量佛法的东谈主,根底就不知谈这五种不男、五种不女。你们群众想一想!佛法把通盘的事情都给你阐明白了。

这五种东谈主要是想落发,不收的,不准他落发的,佛都不度这五种东谈主,因为他太坏了。这五种东谈主,他的思想是最坏的、染污的,满肚子都是坏水、坏思想。是以你们岂论哪一个,若有这种“自渎”的情形──自渎,即是我方对我方行淫欲;男的我方对我方行淫欲,女的也我方对我方来行淫欲;就会变成五种不男,也即是五种不女、也非男非女,这才是“莫得男女相”了!关联词这种是坏相,这叫“诸根不具足”。根底这个“根”,即是“男女根”,男女根你都不具足了,这是个寰宇上最坏的东谈主;是以,作念东谈主一定要我方安份守己的。你不安份守己,将来受的果报,也即是不正常的;你看那些个六根不全的,都因为作念的赖事太多了,是以我方才受这果报。

“以为亲厚”:亲,即是亲近他;厚,即是和他作念很好的一又友。修菩萨谈的菩萨摩诃萨,不和这五种不男不女的东谈主来作念最佳的一又友。

L8.远危害

不独入他家,若有人缘须独入时,但一心念经。

不可以独自一个东谈主到在家东谈主的家中,这应该要避嫌疑远隔。若有特他人缘,一定要我方一个东谈主到他东谈主家里去的时候,则是一心念“南无阿弥陀佛”,或者念“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”;就一其心来念经。

L9.远讥嫌

若为女东谈主说法,不露齿笑,不现胸臆,乃至为法,犹不亲厚,况复余事。

“若为女东谈主说法,不露齿笑,不现胸臆”:假定为女东谈主说佛法的时候,不应该把牙齿浮现来,笑得嘻嘻哈哈的。你看一看!不是谈笑即是一种好啊!你对女东谈主说法的时候,不应该把牙齿浮现来笑;你若浮现牙齿来笑,就令对方生一种淫欲心,或者你我方有一种不干净的思想。也不把前面肚子浮现来;胸臆,即是前面这个肚皮。“乃至为法,犹不亲厚,况复余事”:乃至于为佛法,因为给他讲佛法,也不特别和东谈主太亲密了,好得像是一个头似的,不那模样。何况其他的步履事情呢!是以修菩萨谈的东谈主,经常刻刻都应该我方检点、我方着重。

在讲佛法,必须要修定力;你若有定力,能以入水不溺、入火不焚,犹如精金似的。譬如最佳的金子 ten oz(十盎斯重),你用火若何样烧它,它如故 ten oz,不会少的;若不是好的金子,一烧,它就变成少了,莫得那么多份量。修谈亦然这样,你若真确修得手了,用火烧也不化,用水淹也不坏,这叫“随缘不变,不变随缘”。能以随缘不变、不变随缘,这是最不可思议的田地;若不到这种随缘不变,不变随缘,一定得要严慎着重,好好的,经常刻刻都不要打休想。

那么,你能随缘不变、不变随缘,这是不是休想呢?你去随缘,是不是休想?这不是!因为你不变。你能不变,才可以随缘;常随缘、常不变,常不变、是常随缘,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田地,不是一般东谈主所能作念得回的。一定要到这种火也烧不死、水也淹不死那种进程上,才可以说是真确有不可思议的田地,这是一种特别的情形;是以,咱们修谈,在莫得到这种的田地上,一定要严慎着重去修行。

L10.远畜养

不乐畜幼年弟子、沙弥赤子,亦不乐与同师。

“不乐畜幼年弟子”:不乐,即是不肯意,不一定不畜;若有特别的人缘,也可以畜,不外是不乐畜良友。你要是乐畜,那就错了!你就欢娱这幼年的弟子,说:“我老了!在家里也莫得儿、也莫得女,落发收个小门徒,他好侍候我。这是可以的!”这是不对的!因为落发东谈主、修菩萨行的东谈主,不应该享受,不应该叫东谈主家来奉侍我,为我来服劳执役、作念工。行菩萨谈的东谈主,很不浅近的,有许多事情都不可以作念的;你想朝不及夕的,是不可以的。是以,你想收个小门徒,都不应该;要是有特别情形,这也可以的。

为什么不收幼年弟子?因为这幼年的弟子不听教训,他很稚子的。你看有的父亲、母亲,小孩子不听教,把父亲、母亲眼睛都气红了,也莫得法子他;你说,你若收这样一个不听教的小门徒,一天到晚那可辛劳就太多了,是以就不乐畜幼年弟子。如果他听话,是个好孩子,你叫他修行,他就修行,你叫他不稚子,他就不稚子,这模样可以的。

是以你经典要把它看活了,不要看得太鲁钝;他是“不乐畜”幼年弟子,不是一定就“不要”幼年的弟子;如果是好的幼年弟子,也可以要。那么说,你知谈他好不好?你若不知谈,就不要冒险,就不要收;你等照实知谈这小孩子是可以,有点来历的,那么可以收他了。

讲起这个,我又想起我收一个小皈向弟子这一件事情。我的皈向弟子,有好几个都很小的,十二、三岁的小门徒,但是他们相称地听话。

我在东北阿谁地方,传闻有一个小孩子,他叫郑德;这小孩子很奇怪的,他从五岁就给父亲、母亲天天磕头。我传闻有这样个小孩子,我我方就生了忸怩心;我从十二岁才知谈给我父母亲磕头,这小孩子从五岁就行孝谈,我一定要见一见这个小孩子。这个小孩子他在家里,哄得他父亲、母亲一天到晚不知谈若何样叫愁、不知谈若何叫忧。

有一天,机缘老成了,我就到他家里去。他家在五常县,阿谁地方,离我阿谁县有一百多里路。这时候,这个小孩子也曾长到十二岁了吧?

在我没去之前,有许多外谈就想度这个小孩子作念他的门徒;因为他是很驰名誉的,东谈主东谈主都知谈这小孩子是个孝子,关于父亲母亲相称贡献。是以这些个外谈的西宾就把他详确了,想要收他作为我方的门徒,于是就去度他;但是每逢和他一谈话,就诡辩不外他。这小孩子问他:“你修的是什么谈啊?”他说:“我修身啊!”又讲若何样才能修成至人。那这小孩子就说:“至人要若何样才能成呢?”他说:“要打坐、要贡献父母……”这小孩子就说:“那么你贡献父母莫得?”问得他们都莫得话讲。这小孩子说:“我当今先贡献我的父母,先把我父母贡献完了之后,再修谈!”又说:“父母即是堂上的活佛,我不可贪小失大。”一讲,这外谈西宾也莫得法子来诡辩胜得了他,就走了;许多外谈的西宾想度他,也没程序了!

这一天我来了,他在家里,趴着玻璃窗户一看,对他母亲就讲:“姆妈!我师傅来了!”他姆妈说:“你什么时候有个师傅?”他说:“当今就有个师傅了!”他母亲也认为他很奇怪的,就把我理财进他的房里。我在东北,身上都背一个万宝囊,这里头什么东西都有,经典、所用的东西;就好像你们阿谁 bag(背袋),不外我这个,是跨到身上的。我一进门口,这个小孩子见到我,把我这个 bag 就给抢昔时,他就背着;我随着他到屋里边,坐在炕上,我就和他谈话。

我说:“谁叫你给父亲、母亲磕头的?是不是你爸爸、姆妈欢娱你磕头?”他说:“不是!”我说:“你为什么要磕头呢?”他说:“我认为我对父亲、母亲的恩莫得法子报,是以我就给父亲、母亲先叩几个头啰!令他们两位老东谈主不发特性、欢欢娱喜的,我认为这是作念男儿的应该作念的。”我说:“你五岁那时候,还不懂得什么事情,为什么你就想给父亲、母亲磕头呢?”他说:“我在那时候,我就认为我这样样作念,是我最欢娱的。”“那好啦!你好过我了!我从十二岁才知谈给我父亲、母亲磕头,也莫得东谈主教我。但是你从五岁就能这样样作念,你确凿一个最佳的好孩子!”这小孩子听我这样说,也很欢娱的。

我又问他父母亲:“究竟他单单给你们磕头,他有的时候,会不会令你们老汉妇两个发特性啊?”他说:“咱们老汉妇两个莫得什么谈德,莽撞我父亲是有谈德,是以得回这样一个好孙子!”你看!他不自重,不说:“哦!你看我是作念得可以,是以生了这个一个好孩子来贡献我!”由这少许,就证明他父亲一定是很明理的东谈主。

谈了有一个多钟头,我就在坑上要下地,要走了。郑德赶紧下地,把我这一对鞋就给拿去了。我以为他拿鞋是给我穿鞋好走,谁知他提起鞋就跑了,跑到另外一个房,把鞋放到另外一个房,回归就对我讲:“师傅,我今天头一次见到您,一定留您在咱们家内部吃一顿普通的饭。我也不作念什么好的东西,况且我家里也没什么好的东西!”他这样一讲,我也很欢娱这个小孩子,头一次来,就留师傅吃饭,对师傅也很贡献;于是乎我就缄默允许了──莫得答覆他,就点少许头。他就去作饭,煮好了,拿来群众沿路吃。

吃完了饭,我就问这个小孩子:“郑德啊!你当今拜我作师傅,是应该师傅听门徒的话呀?如故门徒要听师傅的话?”他说:“天然是门徒听师傅的劝诫,若何可以师傅听门徒的话呢?”我说:“当今你这样讲,为什么你不得回我的本旨,就把我的这一对鞋给拿走,回归,叫我在你这儿吃饭?你要是听师傅的话,你不应该把我的鞋给拿走,才留我吃饭;你应该就这模样对我讲,不应该用一种强制的妙技,来叫我在你这儿吃饭。你这岂不是叫师傅听门徒的话吗?”我说完了这话,这小孩子即刻就跪到我眼前了,说:“师傅,我再也不敢了!再也不敢这样作念了!我以为这模样师傅透顶不会走的了!”我说:“那你知谈师傅透顶不会走,你这岂不是用一种强迫的妙技吗?”他说:“我当今明白了,我以后不这样样作念了!请师傅谅解我!”

那时我莫得瓦解说是可以不可以,只缄默允许,即是因为他强制我,留我在这儿吃饭,是以也就这样缄默允许。莫得法子嘛!他把我鞋给拿走了,我莫得鞋是不可走路的,因为在东北有许多雪;可以,我可以就不穿鞋在雪上走,但是也很疼痛的。

我在东北,每年到冬天,都有三尺多深的雪;我就也不穿袜子,就穿这样一对罗汉鞋到各处去。是以一般东谈主说:“哦!这个东谈主是有谈德的东谈主!”其实不是有谈德,即是能忍,不怕冻、不怕饿。是以我说:“冻死顶风站,饿死挺肚行。”即是这个谈理。最先试验不穿棉衣服,也冻得很利害的;不外,你要是冻昔时了,就不怕了!在东北,阿谁天气不像好意思国,好意思国这里莫得冻的天气!这个耳朵可以冻硬了,它冻硬了,就很痛的,你用手这样一扒,耳朵就会掉了,这样模样。真的啊!但是,我也不戴帽子,耳朵也莫得冻掉过,因为我是冻出来的。最先,比针扎的还痛,痛得很利害,然后随你痛去,不管!掉了算了!但是也就忍过来了。

这个小孩子就这样样贡献,我一见到他,我就知谈这个小孩子是个落发东谈主,因为他的仪表那么肥痴肥胖的,耳朵也大大的,喔!很有福报的模样!这个小孩子是很理智的,好像这种的小门徒可以收的,收多少许都没关联;他太好了──不是,他太懂章程了!守谈听劝诫了!是以这种幼年弟子可以收的。

“沙弥赤子”:赤子,即是小孩子。这里的沙弥赤子,不是老沙弥、也不是沙弥,是驱乌沙弥;驱乌沙弥,即是赶乌鸦的沙弥,由八岁到十二岁,亦然年事很轻的。在古来的庙上种菜,有乌鸦来偷吃菜,就叫这小沙弥去赶乌鸦,这叫“驱乌沙弥”。

沙弥,是梵语,翻译为“勤息”;勤,即是不懒惰;息,即是不发特性,也即是“勤修戒定慧,息灭贪瞋痴”。你能勤修戒定慧,贪瞋痴天然就息灭了;你若贪瞋痴束缚灭,戒定慧也不可勤修。你有很大的蓄意,有蓄意的东谈主就贪馋懒作念;好逸,即是好安逸,恶劳,即是怕作念使命。你有蓄意,就贪馋懒作念;你有瞋心,就好发特性、好瞋恚;你有痴心,就尽打休想。想这个不得手,又想阿谁;想阿谁也不得手,又想另一个。所谓“夜晚千条路,早起卖豆腐”,躺到床上,有一千条路可跑的;关联词明早起来,如故要去卖豆腐。这即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

你若束缚灭这贪瞋痴,戒定慧就不可现前。“戒”,第一即是戒“贪”;即是不要精深广博、不要贪馋懒作念。定,你若有定了,所谓“你有千条妙计,我有一定之规”;岂论你有什么步履、Good ideas you have, I have Samadhi!(我有定力),你若何样想主义也都摇不动我,你若何样来想给我辛劳也莫得法子,因为我有定力。是以“定”,即是对治“瞋”的;你即是特性发得再大,我也不管。

“慧”即是对治“愚痴”的,你有了理智,那愚痴就变了理智了;你若有了愚痴,理智也就变成愚痴了。它们两个是一个的,即是一反一正;这个模样是理智,那样即是愚痴了,一面阴、一面阳。你要是攀缘,这即是愚痴;你要是不攀缘,这即是理智。你各处去钟鸣鼎食、荒谬置倒,这即是愚痴;你清清净净、不贪不染,这即是理智。你一时清净,你一时就在灵山;你经常清净,经常都在灵山。灵山,即是释迦牟尼佛说法的谈场;说法谈场是灵山,即是比方你心里清净。是以说:“一时清净,一时灵山;经常清净,经常灵山。”都在灵山法会上,不要向外去找,都在我方这里,只须你明白、会用;你不会用,即是废料。是以,修行也就在这个地方!

“亦不乐与同师”:不只我方不收小孩子作念门徒,也不和他同拜一个师傅。那叫他拜我师傅作念门徒吧!我师傅比我经验老,教小孩子、哄小孩子,莽撞比我有才智!也不可以的。你若和他并吞个师傅,他叫“师兄”,你就要情切他;你不情切他,这师昆仲的情份也莫得了。是以他就一天到晚:“师兄!我要吃一块糖!”你就要给他买一块糖吃。“师兄!我要吃饼乾!”你又要给他饼乾吃。这多辛劳!但亦然“不乐与同师”,不是“不同师”;或者你师傅欢娱这个孩子,你也不可反对的。

当今东谈主好像不少了,章程也很好了!以前,我在 Sutter Street(沙达街)那时候,东谈主来听经,你说他们若何听经?有的趴阿谁地方听、有的躺阿谁地方听;有的把腿放到凳子上边、把头放到凳子下面,就像个长虫似的,缠到凳子上。为什么那模样呢?他们认为那是老练“瑜珈”,是以我也不讲他们;因为那时候东谈主都不知谈章程,是以莫得东谈主守章程。比及此地的时候,有果容带班大学生来,这一些个大学的学生,多些许少都懂少许章程;是以少许少许的,就安份守己了。况且那头一个暑假班,我也很严厉的,连一分钟也不准旷工,五分钟也不准休息;是以有东谈主想侵犯,也莫得得手。品级二个暑假班,章程就更好少许,以前根底就莫得东谈主懂得向落发东谈主来磕头、拜。那时候有个东谈主,他天天向我磕头,他说他可以给我跪四个钟头──他传闻旁东谈主有在我眼前跪四个钟头的,他说他也作念得回。我说:“好!你作念得回!”那么以后他也天天磕头。本来我不欢娱东谈主给我磕头的,但是到这个地方,因为好意思国东谈主也都不欢娱磕头;是以当今,我就欢娱你们磕头,本来不欢娱的也要欢娱──我不欢娱受头,我也要欢娱;你们不欢娱磕头,也要欢娱。

又有一个果地,他到这地方作念领头,天天向我来磕头;以后有一个周弥勒,看他磕头,说是我叫他们叩的头。其实我不叫东谈主给我磕头,我知谈我我方莫得谈德,是以不欢娱东谈主给我磕头。那么他也就荒谬置倒这样给我磕头,因为若要严慎从事,他认为他老经验了,不好谈理,就这样开打趣的模样来磕头;以后开开打趣,把他我方开得莫得悦目来了。释教讲堂到当今是有一些章程了,况且你们这些个好意思国东谈主也立了这章程,说不讲话;这个我最本旨的,因为我也不欢娱讲话。你们也不要和我讲话,我也不和你讲话,群众都少辛劳。当今很好了,比以前的很有章程了!那么以后呢?我敬佩一天比一天会好,因为这个好意思国样样都是很秀好意思的,这个章程也一定不会很丑陋的。

K2.约近论近

常好坐禅,在于闲处,修摄其心。文殊师利,是名初亲近处。

“常好坐禅”:这个坐禅,你若喜好,那才可以坐禅;你若不喜好,即是坐禅也莫得什么用。是以咱们当今暑假班这一班东谈主,可以说都是常好坐禅的东谈主;常好坐禅,即是修行菩萨谈最关键的一个要求。若不好坐禅呢?敬佩即是好狼籍。

坐禅,就会得回定力;那么禅是坐的吗?是坐的,也不是坐的。你在没坐之前,不是坐的;你坐完了之后,也不是坐的;在坐禅阿谁时候,即是坐的。试验上,这个禅,你站着亦然禅、坐着亦然禅、走路亦然禅、睡觉亦然禅。你若会了这个“禅”,即是行、住、坐、卧都是禅;不外,在你莫得明白这个“禅”之前,你必须要先坐禅。你得回禅了,你就离不开禅,行、住、坐、卧,这个禅也即是你、你也即是禅,禅也就随着你、你也就随着禅;出入相随,想离都离不开了!那即是个定力,这是坐禅。

这样讲来讲去,这个“禅”倒是个什么?什么也不是。你若认为它是个什么,就有所著住了!什么也不是,即是无所著住。说:“这个是不着边缘的话!”天然啦!若有边缘,就不是禅啰!禅即是莫得边缘的,也即是一个空的;空的,生出来你的定力、生出来三昧。

禅,是半梵语,具足叫“禅那”;禅那,是梵语,此云“思想修”,又叫“静虑”,即是坐在阿谁地方思想修、静虑。你若不会勤勉,即是坐在阿谁地方打休想!打打休想,或者就把休想都打跑了,就莫得休想啰!

你不要以为“打休想”是个坏的名词,打“休想”是可以的,你能把休想给打跑了,和它斗争;这休想一世出来,你就用降魔杵打它一杵,把这休想就打死了。打死了,它还等一等又有一个生出来;你又一降魔杵,把它又打死了;再生出来一个,你又一降魔杵,把它又打死了。那么降魔杵打,有的时候打死它又活了;这回若何样?就用斩魔剑。看休想一出来,你一剑就斩去,它就不会再活了!是以斩魔剑是很利害的。你把休想给斩死了,你理智就生出来了;理智,即是斩魔剑。你有理智,就有斩魔剑;你莫得理智,就莫得斩魔剑。

有东谈主说:“我听经听了这样久,莫得听过这样讲的!”为什么一定要像你听的那么讲呢?这经是欢娱若何讲就若何讲,飞天遁地,好像龙似的。那么,降魔杵是什么呢?即是你阿谁定力。你有了定力,即是有降魔杵;莫得定力,即是莫得降魔杵。当今明白了?你坐禅,就会生出定力;生出定力,就把休想给打死了。你再坐禅,就会生出慧力;慧力即是理智力,就把阿谁休想也给杀了。

是以这“常好坐禅”,经常餍足修习定力,这是菩萨所应该修行的。那么,在什么地方坐禅呢?跑阿谁剧场子里,一边看戏、一边坐禅,可以不可以?到阿谁电影院里去,一边看电影、一边坐禅,可不可以?你要是会坐禅了,到什么地方都可以;不会坐禅呢?不可以的。会坐禅,是“行也禅,坐也禅,语默动静体安心”;“梦里明明有六趣,觉后空空无大千”!你如果觉悟了,这大千寰宇都莫得了,何况其他的东西呢?你作梦的时候,才有六谈循环,生存亡死、死死生生;你这个也放不下、阿谁舍不了,“哦!这是你 husband (丈夫)!”“那是你的 wife(妻子)!”“阿谁又是你爸爸、姆妈!”七扯八拉的一大堆,那莫得谈理。

要若何样呢?你要是莫得得回定力,坐禅要“在于闲处”。说那我明白了,是要不作念工,一天到晚是很闲逸、很懒惰的,那是正对我的脾胃了!我就不肯意作念工,那我就坐禅去了!这个“闲”,是不繁盛的地方、闲逸的地方,即是阿兰若处。阿兰若处,即是沉寂处、莫得喧闹处。是阿谁“闲”!你不要好像果先说:“‘外行人’是不是个‘罗汉’呢?”真好笑了!外行人若何会是个罗汉?外行人,即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东谈主。我听得确凿──啊!这是好意思国东谈主学汉文,确凿有特别的妙处!“外行人”变成“阿罗汉”?或者将来可以,不外不是当今!

“修摄其心”:修,是修行;摄,即是好像用吸铁石,总吸着那块铁。摄什么呢?摄心,即是不叫你阿谁心跑了。说:“我心还会跑吗?”你心不会跑吗?你心不但跑,而且还跑到十万八沉,不知谈往什么地方跑去了!前一念跑到欧洲,后一念又到了澳洲,再后一念,又到了亚洲,知谈越南的大炮“碰!碰!碰!”打死许多东谈主。这样也不费钱、也无谓买票,五大洲都游遍了,你以为是很低廉的事情;其的确你自性里头阿谁 gasoline(汽油)你用了许多,不外你不认为。那 gasoline 干什么的?可以放光的;你用了,它就莫得光,就阴森了。我讲的这里头,的确有真确道理,你明白了,这是很灵验的,不要用那么多 gasoline;你若不解白,将来用完了,就变成一个阴森的,跑到饿鬼谈去。

是以孟子说:“东谈主有鸡犬放,则知求之;有宽心,而不知求,哀哉!”东谈主的养鸡和狗若跑了,你就知谈各处找去。喔!我的鸡丢了、我的犬不知谈跑到什么地方了,赶紧登一个报纸、put advertisement,说:“我的狗丢了,你们谁若看见,请打个电话到某某地方,就可以找着我了!”关联词,你阿谁心跑了,却不知谈去找。好像方才我说的,无谓买票就可以游五大洲;致使于飞天遁地,跑到天上、又跑到地里头去,也不要买票。你以为这是很低廉的,但是却把你自性的油用得许多,你阿谁般若光就莫得了!

讲到这个地方,你们真应该要知谈打休想的利害了!不可以狂妄打休想。又想想:啊!我的小孩当今不知若何样了?又想想:我阿谁姊姊、妹妹,当今若何样呢?或者:我昆仲、哥哥、爸爸、姆妈……。就想这些个问题,的确少许用都莫得的!这是没修摄其心。你修摄其心,即是不会“宽心”;你若心放了,那就莫得修摄其心。当今,这个道理你们都懂了?再者,这个“修摄其心”,阿谁道理可就多了,若完全讲,讲不完,我只能以讲一小部份。

第一,要“呵五欲”;呵,即是呵斥,即是闹这五欲。什么叫五欲?很粗心,你们东谈主东谈主都认知,不外,认知它阿谁东谈主,不认知它阿谁名──知谈这个东谈主,“哦!他是个东谈主!”叫什么名字?“我不知谈了、忘了!”这是莫得认知。

这五欲是什么呢?即是“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”,也即是“财、色、名、食、睡”。色,是色尘、随着色尘跑;声,随着声尘跑;香,你的心就随着香尘跑了;味,就随着味尘跑了;触,就随着触尘跑了。一言以蔽之,你满是被这些假的东西迷住了,迷得你自性就不放光了。这个“假的”都是什么呢?即是这“五欲”。

你呵五欲,你就闹它、骂它、呵斥它:“喂!你这个心不要随着色尘跑!”你这一呵它,这个心就:“哦,不要随着它跑!”好像门徒不听话、不听经了,“不要睡觉!不要懒惰!”他就“哦,这回要勤恳少许了!”欲亦然这模样,你这个心若随着色尘跑,你呵它:“回归!”它就回归了。你若想要听 piano(钢琴)、想要听飞机在空中“呜呜”的响,“嘿!不要听这个声息!这个声息是对修谈莫得匡助的!”哦!它回归了。香、味、触亦然相通,修谈的东谈主不应该着到香上、味上,也不应该着到触上;你不要以为不着到味上,着到触上没关联吧?也不可以的。是以,就要呵斥它;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,你要把它教得老安分实的,这叫“呵五欲”。

其次,要“弃五盖”。弃,即是废弃它、不要它;盖,即是盖覆。什么叫五盖?有东谈主知谈可以讲给我听一听,我也学一学、I’d like to get study。莫得东谈主知谈?这是很粗心的,我一讲,你们就:“喔!是这个!”就明白了;我没讲的时候,你们想:什么叫五盖?盖到什么地方?就盖到你阿谁“定”的上头、盖到你阿谁“慧”的上头;因为它盖着,你定也生不出来、慧也生不出。为什么?被它盖住了;你若不想被这五盖给隐私着,就要弃掉它、不要它了!

什么叫“五盖”?(弟子:这个盖,有两个主义可以翻译。一个 cover,即是好像一个盖子;一个是 lid。这个 lid 不同的,一般不太讲到这个。)我认为这个 cover 是 good,这即是盖、cover。

(一)贪欲。贪什么?贪,不是单单是个“贪”,是贪欲。这个“欲”是最坏的一个东西,亦然一个最佳的东西。凡事都有两面的,你不要看成一面。若何是最坏的东西?你有贪欲,贪财、色、名、食、睡,贪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,这是贪欲。不外有一个贪欲是最佳的,贪戒、贪定、贪慧,这都属于贪的;你常好坐禅,这是由蓄意来的,这蓄意不妨有;你贪着成佛、贪着成菩萨、贪着作念个好东谈主、贪着作念一个贡献的弟子,这都可以的。在我来说,我是最欢娱贡献的门徒,为什么呢?他可以赡养师傅,这是我的贪;你的贪呢?“喔!我贪着有一个最佳的师傅,我可以学佛法。”这是你的贪!这种贪都可以的。我讲这种佛法,是圆融无碍的,你说它不好,我就说它好;你说它好,我就说它不好。这第一个盖是“贪欲”,你明白了?这一层的盖子,盖到你定上了、盖到你慧上了。

(二)瞋恚。即是有特性。这个特性,所谓“千日打柴亡焚”,你打了一千天的柴,你只需要用一根洋火就把它烧了。你望望!这一根洋火,即是特性!你有一千天的好事,你发了一趟特性,把这个好事都烧去了!所谓“星星之火,烧尽好事之林”,经常跟你们讲的,这即是瞋的坏处。那么瞋是这样坏,我告诉你,也有好的地方。若何模样呢?“喔!我为什么不修行?我为什么不可把我我方的特性制住它?我为什么不可把我我方这个毒龙杀了它?”你说这个瞋不好吗?这种瞋恚是可以的,这叫“平允复礼”,是平允的功夫、平允的功夫;你若有这种的瞋恚,也可以的。

(三)寝息。这寝息,亦然一个最坏的东西,但是亦然最佳的东西。你睡得太多了,它是最坏的,把你睡得愚痴了,像个猪似的,少许都不理智了。那么说:“不睡可以吗?”不可以,又要睡!你一睡,疲顿就都休息过来了,这也可以的;但是不可以多、不可以贪。你贪多,即是坏蛋;你要是正止境,那它亦然好东西。好像咱们东谈主若不吃饭,这个肚子一定会饿得就斗争你,和你作战起来,它就“咕、咕、咕”响,“啊!为什么你还不给我吃饭呢?”饿得腹如雷鸣──肚子里头打雷了、thunder;太饿了,这是不行的,肚子里有雷了。你要是吃太饱了,也不行,肚子里又要刮飓风了;又要跑茅厕,不知几十次,好像溃不成军,海水流得不住手,你吃太多了!本来吃是好的,但你吃太多就坏了,你若不吃也不行。睡觉亦然这模样,应该睡,但不应该多睡。是以寝息亦然一盖,你要是不把它弄好,即是盖;你要是把它弄好了,就揭开盖了。你弃五盖,这就把盖掀开了、莫得盖了。

(四)掉悔。即是这个东谈主坐那边,也不知若何模样,坐也坐不稳、站也站不住,不知若何样好,前仰后俯的,这叫“掉悔”。

(五)猜疑。疑,是怀疑;惑,即是“粗惑、细惑、尘沙惑、无明惑”阿谁“惑”。是以修谈一世出猜疑,亦然一种盖。好像对法师所讲的法,说:“法师讲的都是浅近法,这都是莫得什么凭据,说法即是这样样靠不住的。”就生出一种怀疑来。法师叫你“呵五欲”,“我看他也没呵啊!”法师说“弃五盖”,“法师还蓄意那么大,他的五盖也莫得弃!他叫我弃,我才不弃呢!”你看,这生出怀疑来了!

“呵五欲”、“弃五盖”,还要“调五事”。调,是和谐。什么五事?都是你一天所应作念的事情。

(一)调食。你说!你有一天没吃过饭吗?“我有过一次几天没吃饭,那是避祸,被日本东谈主赶得没地方跑了,也莫得饭吃!”在香港那时候,跑日本东谈主的追逐,东谈主东谈主都许多天莫得饭吃,就饿死了。这个调食,即是也不要吃多、也不要吃少。也不要说是:“哦!我绝食了,绝食一个礼拜。”比及第六天就受不了,就吃了一大堆,吃得肚子内部也莫得那么多地方装,就要办徙置区(广东话,指“板屋区”)。香港有“徒置区”(注:是五六十年代的称呼,自后取消,树立“政府廉租屋”),阿谁徙置官忙得不得了;徙置,即是搬家,government(政府)把他搬家。你吃得太多了,也就要办徙置的使命了,把徙置区的帮办(注:主任),忙得白昼、晚间都要使命;这是不调食的关联。是以也不需要节食,也不需要那么很莫得章程的,吃得太多了。

(二)调睡。东谈主生日用,惟有吃、睡这些个问题。但是你要会调,不会调的就会出错误。是以,饮食要“不饥、不饱”,你不要太饿,也不要太饱了。太饿了,不可修忍;太饱了,也不可修忍,肚子忍不住了。这寝息,要“不节、不恣”,不要睡得太多了,也不要睡得太少了。太少,休息不外来;太多,休息太过了,有过之而无不足。

(三)调身。这个身,也不要叫它莫得使命,也不要叫它使命太多了,要“不宽、不急”。我方的精神能草率得过来,就作念这样多的使命;因为你的躯壳应该对这个寰宇有少许贡献,即是要有少许使命。

(四)调息。息,即是出入息──呼吸;这呼吸要“不涩、不滑”。涩,即是呼得很迟慢;滑,即是呼得很快。呼吸太快、太慢,都分歧乎养生之谈。

(五)调心。你“调食、调睡、调身、调息”,这些个“调”,都是由你的心念来调。调心要若何样呢?不沉、不浮;沉,即是往下沉,浮,即是往上浮。这个心,也不太昏沉、也不太懆急,总平舒缓静的。

这叫“调五事”。修摄其心即是要“呵五欲、弃五盖、调五事”,这都叫修摄其心的步履。

“文殊师利,是名初亲近处”:释迦牟尼佛叫了一声“文殊师利菩萨”!说你若能这模样,这是菩萨最先的亲近处。

K3.约非远非近论近

复次,菩萨摩诃萨不雅一切法空,如实相,不倒置,不动、不退、不转,如虚空,无通盘性。一切语言谈断,不生、不出、不起,无名、无相,实无通盘,无量、厚重,无碍、无障,但以人缘有,从倒置生。故说:常乐不雅如是法相,是名菩萨摩诃萨第二亲近处。

“复次”:是再说一次。再叠加说一次前面的谈理,“菩萨摩诃萨不雅一切法空”:修行菩萨谈的大菩萨,不雅一切法空。不雅,是能不雅之智,能不雅的理智;一切法空,这是所不雅的田地。所不雅的什么田地?若何又叫“一切”呢?说是这个大菩萨,要不雅一切十法界的田地──这十法界,不出现前这一念的心;这一念的心,生出来十法界。十法界,其中有“四圣法界”、有“六凡法界”。

(一)咱们先从最高的“佛法界”提及。若何会成了佛呢?就因为你自愿、觉他、觉行圆满,是以就成佛了。因何谓之“自愿”呢?自愿,即是我方开悟了,明白这一切法了。我方明白这一切法,认为是很妙的、不可思议的,是以也就餍足叫其他东谈主明白这种奥秘不可思议的道理,这叫“觉他”。自愿也圆满了,觉他也圆满了,这叫“觉行圆满”;觉行圆满,这即是佛了。佛即是一个大觉者,莫得不解白的事情;所谓“明东谈主所不可明,悟东谈主所不可悟”,是以称为“大觉世尊”。世、出世间,通盘一切东谈主都可贵佛,这是佛法界;这“佛法界”,也莫得超出去你我现前这一念心。

(二)菩萨法界。菩萨是很辞谢易作念的,他所行所作念,是自私利东谈主、自愿觉他;但是他莫得觉满,佛是觉满了。菩萨行六度万行,修行布施,舍头目脑髓、国城妻子、内财、外财。什么叫“外财”?即是身外边的一切宝贵的物资;什么叫“内财”?即是你头目脑髓都包括在内部了。这都要舍!

布施分出三种:有财施、有法施、有丧胆施。前面所说的内财、外财,那即是财施。法施,即是你学会了佛法,逢东谈主就讲佛法、演说佛法,这是法的布施。财施是赠给东谈主的身命,法施是赠给东谈主的慧命。丧胆施,即是这个东谈主在困苦、远程、恐怖的时候,你能以劝慰他,使令他莫得一种恐怖心。

那么又持戒,他严持戒律,诸恶不作,众善奉行;又修忍辱,又修精进,日夜六经常常精进;也修禅定,又修理智。是以他修六度万行,自为利他──利益我方,也利益他东谈主,这叫“菩萨法界”。这菩萨法界,也莫得出去现前这一念心,也都是在心里头;你心想要行菩萨谈,你身就行菩萨谈,将来即是个菩萨。

(三)缘觉法界。缘觉,是修“十二人缘”而悟谈的。十二人缘:无明缘行、行缘识、识缘名色、名色缘六入、六入缘触、触缘受、受缘爱、爱缘取、取缘有、有缘生、生缘老死。缘觉又分出来两种:在有佛出世,修十二人缘而悟谈,称为“缘觉”;在无佛出世,修十二人缘而悟谈,称为“独觉”。

独觉是独善其身的,不肯意兼善天地。若何叫独善其身呢?他认为这个寰宇是坏了,东谈主东谈主也都坏了,他就想要不坏、想要修行,是以就远隔阳世,和这些个东谈主就阻止了。他我方跑到深山穹谷,在阿兰若处修行,几年也看不见一个东谈主。他“春不雅百花开,秋睹黄叶落”,在春天,看见百花都洞开,他感悟地说:“哦!这确凿妙趣横生,这花也会开了!”到秋天的时候,他就看见树叶就落到地上了;你看这个树,春天生出树叶来,着花成果,到秋天,树叶就都落了,他也认为这是很妙的。它自生、自灭,这种是无常的田地;因为万物是无常,他就找这个有常。

什么是“有常”呢?他就想这十二人缘。最先,他就酌量这个“无明”;无明,也即是“烦扰”的一个别号。你不解白了,就会生烦扰;你生出烦扰,就要去作念、去实施了;实施,然后就有个识──有步履了,然后就有了一个影子,这影子即是这个“识”,也即是这个“种子”。这个“无明”,也即是男女一种相互不解白的这种“情”;有这种不解白的情了,就有步履──就有了性步履。有性步履,然后就有了识、有种子了;有了种子以后,就有了名色,就有一个“胎”的称号了。有了名色,然后就有了六入;六入,即是眼耳鼻舌身意,就生出来。有了六入,就有了触──有了嗅觉、有了构兵了。构兵,就有了受用,然青年出一种爱心来;生出爱心,就想要取为己有作为我方通盘。为我方通盘,就又有来生的生了;有了生,就又有死了。这是十二人缘。

缘觉就在这儿修这十二人缘,酌量这个问题。喔!无明灭,这个行也就灭了;行灭,识也就莫得了;识莫得,名色也莫得了;名色莫得,天然六入也莫得了;六入莫得,因为你莫得躯壳,就莫得触了;莫得触,也就莫得受;莫得受,就生不出爱来;生不出爱,就不想取了;莫得取,也就莫得有;莫得有,就莫得生;莫得生,也就莫得老死了!他这样酌量来、酌量去,往来酌量这十二人缘,就开悟了;是以这叫缘觉,又叫缘觉菩萨,即是初发心的菩萨。

(四)声闻法界。声闻,即是修“四谛”而悟谈的;四谛,即是“苦、集、灭、谈”。苦有三苦、八苦、无量诸苦。

三苦,是苦苦、坏苦、行苦。苦苦,是苦中之苦,既空匮又困苦;这空匮是莫得饭吃、莫得衣服穿、也莫得屋子住。有一个斗室子,又被火烧了;刚刚再造一个,又被水给冲去了,这叫苦苦。坏苦,是高贵东谈主,莫得空匮的困苦,但是他高贵不可久长,或者有的时候火烧、或者贼偷,把财就失去了、坏了。行苦,即是由少而壮、由壮而老、由老而死,这想迁流、想不停,由小孩子变大东谈主、由大东谈主变老东谈主、由老东谈主变死东谈主,这样变化不停,这亦然个苦。

八苦,即是生苦、老苦、病苦、死苦、爱诀别苦、怨憎会苦、求不得苦、五阴炽盛苦。来很苦难的,老去的时候也很苦难,有病更苦,死的时候是更苦。

以前有三个老东谈主聚在沿路喝酒,很欢娱的,一个有六十多岁,一个有七十多岁,一个有八十多岁。其中这年事轻少许的老东谈主看这两个老年东谈主,他大致心里想:“你们两个老得这样,就快死啰!”是以他就说了:“本年酒筵筵前会,不知来岁又少谁?”谈理是,本年咱们群众在这儿沿路喝酒,比及来岁,不知咱们哪一个东谈主就死了?七十多岁的老东谈主说:“唉!你说得险些太远啰!”“你若何说?”“我说,今天脱了鞋和袜,不知明日提不提!”不知未来还穿不穿这鞋和袜子了。八十多岁老东谈主就说:“哦!你还说得太远!”这两个东谈主问:“你还说远?那你若何说呢?”八十多岁这老年东谈主又说:“唉!我若何说?我这语气出去,那链接就不知谈会不会回归了!”言其存亡是很莫得情面讲的,它和你少许都不客气,这语气出去,那语气就不知谈回不回归了,这是“死苦”。

古来东谈主说:“老衲自有安心法,八苦交煎也不妨。”这个老衲说,我有一个安心的步履,即是八苦交煎的时候,我也不怕、没连络系,莫得问题。是以这苦,你若有定力了,苦也变成乐了;你莫得定力,乐也变成苦了。

声闻修四谛法。第一是知苦。第二是断集,集是烦扰;烦扰有许多种,有大烦扰、中烦扰、小烦扰,详备说太多了!第三是慕灭,灭是寂灭,即是证得涅槃了。第四是修谈,谈是修谈。释迦牟尼佛最先成佛的时候,即是说四谛法──三转四谛法轮,度五比丘;这五比丘一听这四谛法,都开悟了。

这“声闻、缘觉”是二乘的圣东谈主,跟“佛、菩萨”合起来,这叫“四圣法界”。还有“六凡法界”,即是天、阿修罗、东谈主、家畜、饿鬼、地狱。

(五)天法界。六凡法界中,最高的即是“天”,不解白佛法的东谈主,以为生到天堂乐土,那即是最高兴、最佳了;其实这“天”还在六凡法界之内,莫得超出循环,还在六谈循环之中。天上的东谈主,最长的寿命,是“非非想处天”,活到八万大劫;寿命已毕,仍然还会失足,还要到东谈主间来。善业老成,就转生到善谈;恶业老成,就转生到恶谈里。天,也有万般的天。

(六)阿修罗法界。阿修罗,是梵语,此云“无划定”,即是生得最丑陋;又叫“无酒”。阿修罗虽然生得丑陋,而阿修罗女关联词生得最好意思貌。阿修罗即是斗争坚固,存心欢娱斗争、欢娱作战;是以在天谈、东谈主谈、家畜谈、饿鬼谈、地狱谈中,都有阿修罗。这阿修罗,哪个地方他都去,是以有的时候,把他也算到“三善谈”里;有的时候,又把他列入“四恶趣”中。天谈、东谈主谈、阿修罗谈,这是三善谈;家畜谈、饿鬼谈、地狱谈,这是三恶谈;又者,阿修罗谈、家畜谈、饿鬼谈、地狱谈,这是四恶趣。

(七)东谈主法界。就单酌量咱们东谈主来讲,你说东谈主有些许种类?上至总统、国务卿、酬酢部长,这万般的政事东谈主物,又有有钱的东谈主,作为寰宇上数一数二的大大亨,这样样有钱;莫得钱的东谈主呢?连个立碓之地都莫得。有最丑陋的东谈主,东谈主东谈主见着他都憎恶;也有最秀好意思的东谈主,东谈主东谈主见了他就欢娱。有很奇怪的东谈主,又有最肥的东谈主,肥得一、两千磅那么重,东谈主家走的门他进不去,东谈主家搭的巴士他太肥了,巴士门进不去;如果他要到什么地方去旅行,要特别订制一辆巴士、或者特别造一架飞机,那么模样。有最瘦的东谈主,骨瘦如柴,少许肉也莫得,像柴火似的。

你说,又有高贵、贫贱、肥瘦、高矮、丑俊,这万般的情形,这是什么人缘呢?我当今总起来跟你说:种富的因,就得回富的果报;种贵的因,就得回贵的果报;你种贫的因,就得回贫的果报。这都是种因成果,好像阿谁肥的东谈主,他莽撞是想:“哦!我最欢娱肥!”就种肥的因,今生就得回肥的果,比肥猪还肥。这是在东谈主谈中,有万般的模样,都不同的。

(八)家畜法界。你就拿家畜来讲,有些许种类?险些数不完的。

(九)饿鬼法界。饿鬼亦然那模样,亦然许多种类的,不是就一种鬼、两种鬼那么模样。

(十)地狱法界。地狱亦然有许多种类。

“六凡法界”再加“四圣法界”,这叫“十法界”。十法界从什么地方有的?即是从咱们现前这一念心。你天天若发特性,所谓“无明火,老虎神,这是前生罪孽根。”你发起特性,就像老虎相通;你发特性有火,就会到修罗法界去。你若尽蓄意、瞋心、痴心,这就会失足到“地狱、饿鬼、家畜”三恶谈里头去。你要是想要修四谛──苦、集、灭、谈,就走到二乘东谈主里去。你若餍足修菩萨、成佛,你就发菩萨心,修六度万行,将来就成佛。是以说:

若东谈主欲了知,三世一切佛; 应不雅法界性,一切唯心造。

若东谈主想要明白这三世一切诸佛,即是过死字、当今世、未下世这一切诸佛;你应该看“十法界”这种的人缘、这种的性,一切都是从你的心里形成的。是以我经常很欢娱讲这个“心”字:

三点如星布,弯钩似眉月; 披毛从此起,作佛也由它。

三点好像星星在那边排布着相通,你写“心”字阿谁弯弯钩,像个眉月似的。披毛,即是作念家畜;作念家畜亦然从这个心生起、运转;你要想修行成佛,亦然由这个心。是以说这十法界不离你我现前这一念的心,你心在佛国,将来就到佛国;你心存地狱,将来就堕地狱;这一切唯心造,涓滴可以的。

“如实相”:实相,即是一切相的根底;一切相的根底,即是莫得相。你若有相,在“有相”找,找不着“相”的根底;你若在那“无相”上找,就找着“相”的根底。

菩萨不雅一切法空,如实相。不雅这十法界,田地都是空的,好像什么呢?就好像实相似的。空关联词空,空里头又有一个“有”──这“真空”里头就生出一个“妙有”。是以才说:“真空不空,不碍妙有;妙有非有,不碍真空。”真空它不空,会生出一个妙有来;妙有也非有,也即是真空。

“真空”也即是“实相”的别号。实相,即是一切相的根底;一切相的根底,即是莫得相。你若有相,在“有相”找,找不着“相”的根底;你若在“无相”上找,就找着“相”的根底。是以你不雅一切法像实相了,就外无所贪、内无所求;你也不向外找、也不向内找,表里都空了!内空“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”六根,外空“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”六尘,中空“眼识、耳识、鼻识、舌识、身识、执意”六识。把六根也空了,然后又空了六尘,又空了六识;这把“十二处”也空了、“十八界”都空了。这“不雅一切诸法空相”都空了,关联词空了,就莫得了吗?不是莫得了,是像“实相”那模样;是以奥秘不可思议,也就在这个地方。

那么天天参禅,这儿习坐,这是干什么呢?这是“如实相”。你因为不懂“实相”的谈理,是以不觉、不知;我当今告诉你:参禅、打坐,即是“如实相”!你这一参禅,内空六根、外空六尘、中空六识,这六根、六尘、六识都空了,十八界都空了,这到无通盘处了、到非想非非想处天了──不是说咱们灵魂出去了,到天上,到非非想处天去;你无通盘了,就曲直非想处天。无谓到上边来,才曲直想非非想处天;你当下即是!当下你能如实相,就曲直非想处天这种田地。

修谈,要有一种恒心,要有一种诚心,又要有一种坚固心。这坚固心像什么呢?像金刚钻似的;你莫得法子能破得了它,关联词它能破一切。我学佛法,任何的田地来了,我也一定要学佛法,不会变易我这种的思想,一定要坚固。委宛若坚固,在什么情形之下,我也一定要学佛法;任何的魔障来了,我亦然要学佛法。我透顶要有坚固的心、真心,来学佛法!因为在千年万载,咱们不是作念马、即是作念牛,不是作念猪、即是作念狗,致使于作念老鼠;致使于再说一个不干净的东西,作念粪里的虫子。不要说这粪里的虫子,你每一个东谈主回光返照,望望你肚子里边和粪在沿路,每个东谈主都不知谈有些许虫子?好像那只鸽子,你看它是鸽子,但是它身上有许多虫子在咬它;它我方有的时候知谈,有的时候不知谈。咱们东谈主亦然,在咱们皮肤里边,不知谈有些许细菌、些许虫子?也即是说,不知谈有些许众生在咱们躯壳里边?

是以说“众生厚重誓愿度”,不要说外边的众生厚重,就你我方躯壳里边,你说有些许众生?你能数得过来吗?这一些个众生,你若度不了它,它就把你度了!若何把你度了呢?你就跟它去了,你由一个大虫子又变成一个小虫子。小虫子,它的性灵就少了,是以就很愚笨的、很蠢的;只知谈吃东谈主家的东西,只知谈向东谈主家来化缘,不知谈布施。这是你也变成它阿谁模样,是以喝东谈主的血、吃东谈主的肉;在东谈主肚皮里边,东谈主家吃点好东西,它先给抢去了,它以为这是低廉事呢!试验上,这即是悭贪形成的。

你要度它,若何样呢?即是把你自性一天比一天阳光多、阳气盛;是以这也可以说是太阳光,太阳光有一种紫外线,那是最杀菌的。当今讲用光学来杀菌,医师都借用这种的紫外线来杀菌;你若能利用你我方的阳光,就能把你身上的菌都杀了。那犯不犯戒呢?你这个思想,是理智太过了!好像某某东谈主想要受菩萨戒,就问我:“哦!那我若受菩萨戒,我开一辆车在路上,压死许多虫,那犯不犯戒呀?”他想得倒很成全的,他就不想我方发起特性,比杀死众生还利害!他把这个忘了,就想起阿谁。我告诉他:“这个是你无心的罪行,你不想杀它。在这种环境之下,有这种人缘,不是你有心杀的它。你可以一边载车,一边念‘南无阿弥陀佛’,帮你所杀的众生回向,因为这不是你欢娱杀的;你要是明知故犯,你欢娱杀它,那是有罪行了!”

好像以前,我知谈有一个当军东谈主的,以后就学佛了,也皈向三宝,然后他看东谈主家落发很好,他也落发了。落发之后就念经──在没落发以前,他也念经,还吃斋、不杀生。落发之后,在南华寺受戒,是虚老的徒孙,叫弘辉,他很会说的。以后因为共产党来了,他在江西住不了,就跑到香港。香港的环境很复杂的,那时候在香港有许多释教的落发东谈主都莫得地方住;不像当今,每一个头陀在香港都住的高堂大厦。那时候不要说大厦,连个小茅棚都莫得;就在东普陀,住那种一层木头的屋子。他住阿谁屋子,也莫得钱,就住不惯了;大致以前费钱用得时分太深化,也费钱用得太多了,手边莫得钱,就觉着繁难。

那时,香港有一个谈风山(于新界沙田);这个谈风山是干什么权谋的呢?专门匡助头陀和尼姑还俗的那么一个地方。你头陀若不肯意在释教里,你可以到那边,每个月还会给你三十块钱或者五十块钱、或者两百块钱。在那边,你餍足作念头陀也好、你餍足吃斋也好;不肯意吃斋,也有肉给你吃。你餍足作念头陀,就作念你的头陀;不肯意作念头陀,就给你一个太太。比丘尼呢?亦然这模样。你餍足作念比丘尼,你在这儿就作念比丘尼;不肯意作念比丘尼,你就作念在家东谈主;你餍足授室,就给你找一个丈夫,餍足找头陀也可以。这样模样,这个地方最浅近了──浅近诀要;说这个时候是应该这模样的,要信上帝,不要信佛。那地方说是:“咱们这儿也念释教的经,作迟早作业。”你看!其实即是“挂羊头卖狗肉”,这样模样来肆意释教──挂上一个羊头,本来应该卖羊肉;他不卖羊肉,卖狗肉。

这个弘辉莫得钱用,说在阿谁地方可以挣三百块钱一个月,作念什么呢?给作饭、作菜,即是作 cook(厨师)。但是作饭,作菜,不是作斋菜,是要作肉的;每天要杀鸡、杀鸭、杀鱼。他说这都没关联,他杀一只鸡,这样用刀剁下鸡头,他就念:“南无阿弥陀佛,往生西方鱼米之乡!南无阿弥陀佛,往生西方鱼米之乡!”这样杀鸡,一天杀了许多鸡。他把眼睛一闭,也不看;“我念经给它!”他就说这模样会匡助它往生鱼米之乡了;就这样念一句佛、杀一只鸡,念一句佛、杀一只鸡,我敬佩他或者杀过三百六十只鸡。

若何样呢?这回果报来啰!他就发了精神病;在那边也住不了,又回到这个莫得钱的东普陀来住。一天到晚都是精神病:“你望望我杀的鸡到鱼米之乡了莫得?”“你望望那鸭子是不是到鱼米之乡了?或者又去作念鸡去了?或者将来是不是会杀我啊?”就这样一天到晚说精神病的话。

他就想要见我,为什么想要见我呢?他知谈我方这个病见着我就会好,但是若何样也莫得契机见着我。为什么他知谈见着我就会好呢?因为以前好像这种的病东谈主有过好几个,他带着来见我,都好了;当今轮到他我方,明白的时候就说:“我想去见见安慈法师,你们谁能襄助我,同我去见见他?”刚想要见,大致被他杀的鸡、鸭就说:“不行啦!你一见他,那咱们若何办?你杀这样多生,你明知故犯!你一个作念头陀的,杀这样多鸡、杀这样多鸭,这若何得了!”他又不来了;以后大致有半年多,成果我方拿着刀把我方杀了!

是以修行是辞谢易的,为什么他受这种果报?我告诉你们,这是大菩萨来现出这个模样给众生看──你们看这模样!落发不可以杀生的!落发一杀生,就会受这种果报!他我方不怕丑,不怕说是“这很不好谈理的,我不现这个模样”。他要现这个模样,就和提婆达多是相通的;叫一切的头陀知谈:作念头陀不可以再杀生了!这就第一个谈理。我是往好了说,我不可说他是个坏头陀,因为我比他更坏。第二个谈理,即是他莫得坚固心,落发之后都变了,不晓得修行。是以第一,要有“坚固心”。

第二,要有“恒心”。学佛法,不是像食烟土烟那么模样;莫得食就犯瘾,吃了之后就精神很好,不是那模样。这是要“常”──今天学佛法、未来学佛法、后天学佛法,天天都要学佛法;这个月学佛法、阿谁月也要学佛法,月月都是学佛法;这一年学佛法、来年学佛法,年年都要学佛法。要这样!说:“那我不要干旁的了?”你要是死的时候,你想干旁的可不可以?你想过莫得?你知不知谈你将来有个死的时候?你不学佛法,你死的时候,少许把抓莫得;学佛法的时候,你比及死的时候,无灾无病痛。

好像大致未来晚间,这个姓李的会来,即是李裕超,他也皈向我了。你看这个东谈主,他为什么皈向的呢?就要皈向我之后,发愿要发家。他说:“我发家,我一定要造一个释教的病院!”就皈向了;皈向后,又叫我给相面,又要叫我给批八字。我说:“你就生得一个发家的相,但是你心里若不好,也不可发家的;你生了一个不可发家的相,你若心里头好,也会发家、也会好的。是以这个相是假的,你不要信这个相!”

然后又要叫我给批八字。看我那本书上,说是“医卜星相”什么我都懂──医书也读过,算卦、相面,什么我都懂;是以又叫我给批八字,左写了一次、右写了一次。问我说:“师傅给我批了莫得?”我说:“啊!你给我写那张纸,我丢了,不知谈哪儿去了!”“哦!那我再写一个。”又写了一张来。我说:“我当今没随机分作念这个,我太忙了!”他说:“那等一等,没关联!”过一个月,又问我说:“师傅!给我批好了莫得?”我说:“什么?批什么?”他说:“我阿谁八字。”我说:“大致他们给我扫房,被打理垃圾的给烧了。”他还不解白,又写了一张,还叫我给批八字;写了有五、六次了,我也不给他批。因为落发东谈主不可作念这一些个事,也不可给东谈主家相面、也不可给东谈主家批八字;这都是那些个跑船埠的东谈主才干这一套,真确修谈的东谈主莫得作念这个的。

比及最近,说要到纽约去了,大致他又想问我批八字的事情;这回我不客气了,我说:“你皈向我,我当今要劝诫你了!你到纽约,那地方有许多落发东谈主,遇着任何的落发东谈主,不准叫东谈主给你相面、批八字。你如果狗相,若何样也不可变成老虎的相;你如果老虎的相,也不会变成狗的相。你相它干什么!你批它干什么!你如果穷,我就批说你会发家,你也不会的;你要是会发家,我不说,你也相通发家的。尤其你为什么对落发东谈主这样模样?这即是等于侮辱落发东谈主,对落发东谈主不客气。这模样,你险些地是莫得法规的。”他说:“哦!那我是随着他们,有的东谈主叫落发东谈主给相面、批八字的。”我说:“那是走江湖的!真确修谈的东谈主,不说这些个问题!”那么这回,他不敢启齿再叫我给批八字了!

他说:“我发愿要造释教病院,我发了好几年,也如故莫得赚些许钱,那这永远不得手了嘛!”我说:“你发愿就得手?他发愿也得手,阿谁东谈主也发愿就得手,那佛忙得不得了,没随机分管这样多闲事的!你就拿念书来讲,由小学到中学、到大学,才能得回一个博士的学位,需要些许年?你想发一个财,这样发了两天半愿,就可以得手了?世间若有这样容易的事情,那东谈主东谈主都发愿了,还轮不到你这儿来了!”他说:“哦!我今灵活是有点明白了!”唉!确凿有点明白了!

你望望!发愿,也要久远、长久,不是今天我发了愿,未来就满我的愿了!不是那样的。我对他说:“你若发这个愿,发愿今生我要造释教的病院;我莫得钱,我比及来生;来生再莫得钱,我比及再来生!岂论如何我要修福、修慧,我有钱了,我造释教病院。我要千年万载都发这个愿,那才行的!”他说:“哦!那好了!我以后就这样作念!”这真算大致明白少少的了。这要有一种长久的心,不是尽学学佛法又不学了,就随狂妄便的。这要诚心,又要有恒心;恒心,即是长久心。

诚心,即是岂论遇着什么打击,譬如你学佛法,或者有一个一又友就肆意你,说是:“你学什么佛法!学佛法那些个东谈主都是太笨了!旧脑筋!太迷信了!你到底是个有常识的东谈主,不应该学阿谁!”或是说:“唉!你随着学佛法的阿谁法师,他不懂什么佛法的,你不要跟他学!”用万般的步履来挑拨捣鼓、来肆意你,你也不被他所摇动:“我我方有眼睛,我认知佛法,我求真确的佛法,不被旁东谈主给肆意了!”这要有诚挚的心。诚到特别,致使于有东谈主把我杀了,叫我不学佛法都不可以的;最大,即是把这个生命失去了!你把生命都失了,都要学佛法,这才是真确诚心。

释迦牟尼佛在昔时生中,布施了一千个身。其时布施的情形,不一定是都很欢娱的布施;也就有万般不得已的情形。或者爱慕众生,说阿谁众生莫得东西吃了,我把我躯壳布施给它,让它看护它的生命;是以舍身喂虎、割肉喂鹰。那只鹰饿得飞不动了,想要吃鸽子,鸽子就飞到释迦牟尼佛的身上来了。这只鹰就说了:“你救这鸽子可以,它活了,我死了,那若何办呢?”释迦牟尼佛在因地中一想:“这对啊!我救这鸽子,这鹰莫得东西吃了。好啦!当今你只是想要吃一只鸽子吗?我在身上割下来肉给你吃啰!”于是把肉给割下一块,这只鹰还说吃不饱;再割一块,鹰又吃不饱;把身上的肉都割光了,这只鹰还吃不饱。他说:“好了!你看我身上哪地方有肉,你我方来吃了!我不必割了!”这鹰就飞起来,鸽子也飞起来了;正本是天东谈主来试验他,也不是鹰、也不是鸽子,他所割的肉又都生出来了。

说是在科学里头酌量,这是不可能的事情;我也说不可能的事情,但是我不知谈为什么它又可能了!是以若有诚心,才有感应,这即是诚心所感;“舍身喂虎、割肉喂鹰”,要作念这种的布施。不要布施两个半钱,就认为心里也痛,那险些太莫得前途了!学什么佛法?学佛法,是把身命、头目、脑髓都要布施出来,那才是真的!说:“这回我随着这个法师学佛法,确凿后悔了!”你后悔也晚了!你应该早少许后悔;当今你遇着这个法师了,这就好像莫得法子再跑得显然,啊!Very worry!(真忧愁!)

“如实相”谈理还莫得讲完,再把它讲一讲。如实相,即是说的“不雅十法界”这种田地,叫“实相”。“如”即是不落于空、不落于有。“空、假、中”,这叫“三谛”。这三谛莫得两样,是相通的,空也即是假、假也即是中;一假一切假,一空一切空,一中一切中。这三谛莫得什么区别,莫得区别了,即是“如”。“实”是不同七浅近;七浅近,即是“东谈主、天、声闻、缘觉、藏教菩萨、通教菩萨、别教菩萨”;“五停心、别相念、总相念、暖、顶、忍、世第一”,这叫“七浅近的果位”。那么当今是额外这个“七浅近”,是以这叫“实”;以实为相,以“实”作它的骨子,是以才说“如实相”。

“不倒置”:这是说的“不雅中谈的理智”。什么是“倒置”?什么是“不倒置”?你若想不倒置,先要知谈什么是倒置。小东谈主的倒置,相称计常、非乐计乐、非我计我、非净计净,这是“小东谈主四倒”──四种的倒置。二乘也有他的倒置,是什么呢?常计无常、乐计为苦、我计非我、净计非净。常,他说是“无常”;乐,他说是“苦”;我,他说“无我”;净,他说“不净”,这是二乘东谈主的倒置。菩萨还有“出假”的倒置,这都是倒置;唯独佛才莫得倒置,不倒置了。

是以九法界的众生,都在倒置的环境里边来糊口着;在倒置的时候,有的时候认为好、有的时候就认为不好。你能明白莫得什么是好、莫得什么是不好的,这一切好、不好,都是在众生的倒置分上来妄计、妄测;你若能不倒置,这即是一个“中谈”,就相宜中谈了!若往详备来说,你想学佛法,这即是不倒置;你不想学佛法,这即是往倒置路上跑。你若守章程,这即是不倒置;你不守章程,这即是倒置。倒置和不倒置,即是一个正、一个邪。邪,即是倒置;正,即是不倒置。当今讲这个“不倒置”,咱们要望望我方颠不倒置;若倒置,就要赶紧学不倒置;如果不倒置,更要多少许不倒置。

“不动”:即是“定”;定,也即是“无所颤抖”,什么也不怕。你这儿打坐,正在定中,来一只老虎;这老虎张着大嘴,一口就要把你吞了。这时候,你若生出一种颤抖心,这就“动”了;你不生颤抖心,即是“不动”。不动,不是单单说不怕老虎;这是不怕死,认为死和在世是相通的,莫得什么区别。有的东谈主说:“学佛法即是想要了存亡,我就因为不怕死,是以我也不需要学佛法了!”你不学佛法、你不怕存亡,那就存亡莫得完。所谓“不怕存亡,不为存亡所动!”这是有定力。关联词,你这个不怕存亡,是用一种特性、用你那种的无明:“死有什么问题?下地狱就下地狱!遭罪就遭罪!我不怕!”那是不可住手存亡。

存亡有两种,有“二死”。有的东谈主说:“二死,是不是死两次?死一次,活了,又死一次?”不是的。这个“二死”,是“分段存亡”与“变易存亡”。

分段存亡,是指小东谈主而言;即是你有你一分、我有我一分,你有你一段、我有我一段。你有你这个躯壳,是你有一分;我有我这个躯壳,是我有一分,这叫“一分”。段,是有形段,你五尺八寸高,我五尺九寸高,他就六尺高,这有个“段”;也又是有一个谈理,你活到八十岁是你那一段,我活到九十岁是我这一段,他活到一百岁是他那一段,是以这亦然一段。小东谈主的都有这个存亡,二乘东谈主呢?惟有变易存亡。变易存亡,即是你这个念,想迁流、想不停;想迁流,就想变易。一念变,就一念的存亡;想变,就想的存亡。这是变易的存亡,即是你阿谁休想还莫得住手呢!莫得得回定。这个“不动”,就得回定了;得定了,是以就不为二死所动。

“不退”:这是由理智不退到愚痴上边来。你心心寂灭,莫得休想了,是以就有一种的大智大慧,这叫“不退”,不退到愚痴上去;即是你得回般若的理智,就不会再作念愚痴的事情了。

“不转”:就不受循环所转。不像小东谈主流转存亡,在存亡的谈里边转来转去的;也不像二乘,转凡成圣了;都莫得这个“转”。

“如虚空”:也即是像虚空相通。在《华严经》上说:“若东谈主欲识佛田地,当净其意如虚空。”什么也莫得,这叫虚空;虽然什么都莫得,但是什么都在这个虚空里边包含着。所谓“如虚空”,即是但驰名字,关联词它莫得自性;中谈不雅智──修中谈这种理智,也就只是有这个名字,你要求一个的确的,莫得!什么也莫得,是以这叫“如虚空”;你不要在屋下架屋,说:“虚空是什么?找来一个虚空望望!”虚空即是什么也莫得,你还找什么?不要屋下架屋,说:“我这个头是个什么?”再安上一个头。也不要像阿谁演若达多似的,对镜子一照,看着镜子里的东谈主有一个头,就慌了:“啊!若何我莫得头呢?”于是就到街上去跑,见着东谈主就问:“你望望我有莫得头?”各处去找头。不要那样!

“无通盘性”:无通盘,就莫得了;无通盘性,莫得性,莫得一个“自性”、也莫得“他性”、也莫得一个“共性”──莫得我方性,也莫得他的性,也莫得一个共同的性──也莫得一个“因性”、也莫得一个“果性”;是以一切都空了,这亦然说这个“空”。

在这个时候,“一切言语谈断”:即是说也说不出来、想也想不到,莫得法子可说,言语的谈路断了,所谓“口欲言而辞丧,心欲缘而虑亡。”口想言语,说不出来,莫得言辞可说;阿谁心想要攀缘,而这个虑也莫得了。这即是“言语谈断,心行处灭”,心走的那条路也灭了。你说这是个什么田地呢?这即是一个“离四句”;就离开这四句偈:“一切有为法,如海市蜃楼,如露亦如电,应作如是不雅。”“绝百非”,一百样不对的,也都莫得了。

“离四句,绝百非”,这即是不可思议的田地。“一切言语谈断,心行处灭”,这是不可思议的田地;这不可思议的田地,是莫得法子说,说也说不出来、想也想不到,是以叫“不可思议”。不可思议,即是个“妙”。你们能长入得这个“妙”字,那就得着《法华经》的滋味了,那就可以说“知谈少分”,知谈少许点了;若不知谈这个“妙”的谈理,听《法华经》,那是莫得法子听的。《法华经》即是说得妙,说来说去都是妙!

一般东谈主勤勉,有的用得可以,有的如故照常打休想。打休想的东谈主,但愿以后少打少许;勤勉用得好的东谈主,但愿用得更好少许,一天比一天有越过。那么一天比一天有越过,必须要一天比一天我方管我方、我方收摄身心;收摄身心,就不打休想。在暑假班圆满了之后,冬天的坐禅班就运转了。这一百天的坐禅班,每一天要坐二十一个钟头,跑香、坐香,莫得休息的时分;谁若不怕忙碌,可以早少许报名参加。坐禅,即是学这个不可思议的田地;你莫得法子可以想得回“不可思议”这种的妙处。

“不生”:不生什么呢?不生无明、不生理智。也莫得理智、也莫得无明,你说这是个什么?这是个“理”。你莫得无明,是以也莫得理智;你莫得理智了,是以也莫得无明了。这个理智和无明,是相对着;当今既不生无明,又不生理智,这也即是“不思善,不思恶”阿谁田地。你有善,那就有所生;你有恶,那亦然有所生。当今你若有了无明,亦然有所生;你若有了理智,亦然有所生。理智和无明都不生了,这时候是一个妙田地。因为莫得无明、莫得理智,这即是一个“理”──本来的阿谁理体、本来自性的阿谁大光明藏;是以也莫得一个所破,也莫得一个能破,莫得法子可以把它破得了。为什么呢?它即是个不生的理。因为这个不生的理,是以在这种的田地上,即是把这个“行、位、因、果”等等,都不生了;行,是修行;位,是果位。行、位、因、果,都不生了,这是个“不生”。

“不出”:不出,也即是不入;无出、无入,这是如来的骨子。如来所修行的这个骨子达到阿谁究竟处了,是以也莫得出、也莫得入,也即是莫得无明、也莫得理智可谈。

“不起”:什么叫“不起”呢?不起,因为证得如来的理体了;这时候,只是一个理,是以把这一些个浅近的教理,即是权法──都寂灭了,不生起来了。

“无名”:那么说这有个名吗?莫得个名,惟有一个“理”,只是讲的这个“理”。是以谈到“无名”,即是莫得什么名字可以来代表这种的“理”。从“不倒置”到“不起”,莫得哪一个名可以作为它的名字,是以这叫“无名可名”。

“无相”:也莫得什么相,可以来把它阐明出来。亦然从“不倒置”到“不起”,也莫得任何的形相,来可以把它描写出来,是以叫“无相”。“无名”即是“性空”,“无相”即是“相空”。

“实无通盘”:这是在赞佩“中谈的不雅”。中谈的不雅,不落于二边──不落于空边、不落于有边;是以说“实无通盘”,什么都莫得。

“无量”:即是莫得一个数量的法。什么是数量的法?五阴──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,这是有数量的,有五种。六根,就有六种;六尘,这有六种,合起来,这叫“十二入”,又称为“十二处”,这是十二种,又有了“十二”的名词。那么“六根”、“六尘”,中间再加上“六识”,这就变成了“十八界”。五阴、六入、十二处、十八界,这都有个数指标。当今这个“中谈的不雅”,是莫得数量可数的,是以叫“莫得量”;莫得量,是个无欠无余的“全量”,是以叫“无量”。

“厚重”:即是莫得一个边缘、边涯。这个“边缘”,指在小乘里头,一切法都有一定的,都有截止的。有一定的,这就有边缘;莫得一定的,就莫得边缘。当今这莫得边缘,即是“无有定法”。

“无碍”:这是“遍入一切法”。因为中谈的不雅智,能遍入一切法。虽然遍入一切法,而莫得梗阻。

“无障”:障是遮障,莫得一法可以遮障得了这个中谈不雅智。

从“不雅一切法空”到“无障”,这个经文是十九句。“不雅一切法空”,这是能不雅的智,这是一个“总标”,总起来把它标出来。后十八句,这是区别的来解释,这叫“别释”。这种的道理,提及来是用之无间的,当今讲经只能讲一个莽撞的谈理。在这十九句,把前面“不雅一切法空”这一句撤退,还有十八句;这十八句经文可以依照《大般若经》的“十八空”来解释它,又可以用这“一切法”来解释这十八句。

若何用“一切法”来解释呢?一切法如实相、一切法不倒置、一切法不动、一切法不退、一切法不转、一切法如虚空、一切法无通盘、一切法一切言语谈断、一切法不生、一切法不出、一切法不起、一切法无名、一切法无相、一切法实无通盘、一切法无量、一切法厚重、一切法无碍、一切法无障──这是用“一切法”来解释这十八句。

若何又依“十八空”来解释呢?

“如实相”,即是“第一义空”;第一义空了,这叫“如实相”。

“不倒置”,这是“内空”。内空什么呢?内空六入,眼耳鼻舌身意都空了。眼耳鼻舌身意,你若能空,就莫得我了,也莫得我所执着的了,是以这是“内空”。内里不倒置,就不被眼耳鼻舌身意这六入所转。

“不动”,即是“外空”;空个什么呢?即是外空六尘,不被六尘所摇动了,这即是不动。

“不退”,这是“不表里空”,即是“表里空”。内、外都空了,即是十二入都空了,是以不退转于小东谈主、不退转于二乘。

“不转”,即是“不动掸”。什么是“不动掸”呢?你们群众猜一猜,这是什么空?我敬佩有东谈主会知谈了。群众可以猜一猜!我望望你们群众的理智若何样?不要想,就说出来!“如虚空”是个什么空?“当空”是个“里空”。(弟子:中空。)“中空”即是“内空”。他说“四大齐空”,四大若何样空法?“五蕴齐空”,五蕴若何空法?“照见五蕴齐空”,你若何照?这“如虚空”是个什么空?这“无通盘性”是个什么空?说啊!你们这是个“不说空”;若说了就不空,是吧?这即是个“不说空”。可以!果宁说对了,真被他给猜着了!“不转”即是个“空空”。我知谈,要是想酌量佛法的,即是莫得传闻过,也能猜着。你看!前面第一义也空了,内也空、外也空了,表里都空了,这当今即是“空空”,是以他猜着了。我要望望他到底认知不认知?又问他一个:“这个‘如虚空’是哪一个空?”他这回发了毛,慌上来了,说他说错了。其实他没说错,他说他说错了,正本如故不认知!他本来猜着了,但是被我一问,他又认不显然了!可惜!这个就叫“空空”。

“不转”,无所转了,这是“空空”。这“空”,能破一切诸法;一切法都给破了、空了,还有什么法?若空了,还有一个“空法”存在,那又是没破,又着到“空”上了。空空,阿谁“空”也空了,这是把一切诸法都给破了。“诸法”是所破的,这“空”是能破的;能破诸法,把一切法都莫得了。这是莫得我执、也莫得法执了;莫得法执,这莫得一切诸法了,这才能谈到“空空”。但是你要空的时候,你如果不把这个“空”再空了,你还有一个病;那么空也空了,什么错误都莫得了,空也无空,这把一切诸法都破了。所谓“扫一切法,离一切相”;把一切法都空了,一切相更不要说了,这是以叫“无转”,就莫得所动掸了,这即是一个“空空”。

“如虚空”,这叫什么空呢?你若看过《般若经》,这《般若经》,就温顺智、讲般若;般若即是谈“空”的,酌量这“空理”。是以须菩提善说般若,是“解空第一”;他专门酌量这个“空”,是以他叫“空生”。关联词他这“空生”又不空生;说“不空生”,他又有了一个什么?有了一个“须菩提”。

大致有许多东谈主都不知谈这“空生”究竟是若何回事?今天给群众讲一讲。空生,是“须菩提”;须菩提,是梵语,翻过为“空生”。若何叫这个名字呢?因为须菩建议生这一天,他家里仓库装的金、银、珠宝,忽然都空了、莫得了;他的父亲一看:哦!这空了,是空生啰!于是就给他起名字为“空生”。那么金、银、珠宝阿谁宝库都空起来了,这回是不是要穷了?是以他父亲就到爻卦的地方去爻个卦。得回的卦相说:“你的金银珠宝都空了,这是最佳的!莫得什么不好的地方,你不要烦扰。这是最祥瑞了!你生的这个小孩子,这可就好得不得了,莫得比这个再好的!”是以给他起名字又叫“善吉”,既善且吉。过了七天,这金银珠宝在这个仓库里边,又都现出来了,是以又有一个名字叫“善现”。这“须菩提”,就有这样三个谈理。

为什么须菩建议生的时候,金银珠宝的仓库都空了呢?因为他千年万载都酌量这个“空”;空,即是什么也都不要了、什么都莫得了,是以他一出世就连金银珠宝也都空了。这是“空”的阐明,阐明“般若空”,是以叫“空生”。

“如虚空”,这是“大空”,莫得再比它大的了。究竟有多大?谁也不知谈。为什么?它太大了;若有东谈主知谈,就谈不到大。

“无通盘性”,这是个什么空?你们再猜一猜望望。我望望你们的理智如何,这个到底空没空?这是“毕竟空”,毕竟是空的,根底即是空。这毕竟空,有这样几句偈颂:“如来阴寒月,常游毕竟空;众生心水净,菩提影现中。”说是天边阿谁月,晚间认为好阴寒的、很悠然的,如来也就像阴寒月似的,经常在“毕竟空”里边来游玩。众生的理智水现前,心里就清净了,这个菩提也就影影忽忽的,不太清晰,好像有个影子现出来相通。

若何说“无通盘性”是“毕竟空”呢?无通盘性,你看!什么也都莫得了,它不是个“毕竟空”是个什么?这个诸法,无欠无余──无欠,即是不少少许点;无余,也未几少许点。少许也未几、少许也不少,这是诸法骨子的模样,是以叫“毕竟空”;因为它毕竟空,是以即是“无通盘性”。

“一切言语谈断”,这是个什么空呢?这个空也很容易就知谈了,即是在这一句经文上,就有这个谈理了;不只这一句是这模样,每一句它本来的经文,也曾就有它本来空的谈理了。这叫“一切空”,一切语言谈断,是以这即是一切空;因为它是一切空,是以也就莫得什么话可说的,言语谈断,莫得了!

“不生”,又是个什么空呢?你们有看这个十八空的,敬佩配这十八句,你们或者知谈、或者不知谈。若知谈的话,果前头先不会说“无通盘性”是“第一义空”,也不会说是“性空”。阿谁“性空”在前面也曾讲了。“无名”即是性空,“无相”即是相空,“如实相”即是第一义空。当今这个“不生”,是什么空呢?是“有为空”。有为,是因为人缘和合而生的有为法。那么当今不和合了,为什么不和合?因为它不生,是以不和合;不和合,是以就不生,这叫“有为空”。

“不出”,这是什么空呢?这是“无为空”,“无为”空了。所谓“无为无起灭,空虚如空华。”“无为”的名字即是“出离”,出离这一切法;当今这“出离”都空了,是以就不出,这叫“无为空”。

“不起”,这又是个什么空呢?这在《大般若经》上,是“无始空”,莫得一个运转;若有运转,那就“起”了。你找它这一个运转、一个开首,了不可得;因为了不可得,它是空的,是以叫“无始空”。

“无名”,即是“性空”。“无相”,即是“相空”。那么“无名无相”,这又可以解释作“实无通盘”。“实无通盘”,那么这是不是又叫“毕竟空”、“无始空”?不是!这是“不可得空”。

“无量”,这又是个什么空呢?“无量”是个“有法空”。“有量”即是“有法”,当今这“有量”都空了,是以这“无量”叫“有法空”。

“厚重”,又是个什么空呢?“厚重”即是“无法空”。这法即是一个边;当今无法了,是以叫厚重,这是“无法空”。

“无碍”,这又叫什么空呢?“有法无法空”。有法和无法,这两种都了不可得、都空了,又莫得碍了;莫得碍,是以有法也空了、无法也空了,这叫“有法无法空”。

“无障”,你们诸君知谈不知谈这“无障”是个什么空呢?这十八空里是终末一空了!不知谈,我就告诉你们,叫一个“散空”;它莫得一切的妨碍和遮障。那么遮障是了不可得,是以叫“无障”。

这十八空,讲这十八句莽撞的谈理;佛常修这十八空,是以当今依照十八空来讲《法华经》这十八句。

以上所说的“不雅一切法空”,这是“总相”。由“如实相”向下至“无障”这十八句,这是“别相”。这万般的相,“但以人缘有,从倒置生”:只是以万般人缘,而有万般的相,都是从这个“倒置”生出来。“故说:常乐不雅如是法相,是名菩萨摩诃萨第二亲近处”:是以才说,经常地应该欢娱不雅像以上所说这万般的法相,把一切都看成空的了。这是大菩萨第二种应该亲近的地方。

H2.重颂(分三) I1.颂总标行近 I2.颂别释行近 I3.明行成 今I1

尔时,世尊欲重宣此义,而说偈言: 若有菩萨 于后恶世 无布畏心 欲说是经 应入行处 及亲近处

当尔之时,释迦牟尼世尊想要再把这个谈理说详备少许,是以再用偈颂说一说。

“若有菩萨”:假使有个菩萨摩诃萨。这个菩萨摩诃萨,也即是行菩萨谈的这种发大菩萨心的菩萨。“于后恶世,无怖畏心,欲说是经”:在将来恶世的时候,莫得恐怖的这种感情,想要说这一部《法华经》,“应入行处,及亲近处”:应该入身所行的安乐处,以及所亲近的地方。

I2.颂别释行近(分二)J1.颂约远论近 J2.颂非远非近今J1

常离国王 及国王子 大臣官长 不吉戏者 及旃陀罗 外谈梵志

修行菩萨谈的菩萨,“常离国王”:应该和国王远少许,不要亲近;“及国王子”:也不要亲近国王的太子;“大臣官长”:也不要亲近这些作官的;“不吉戏者”:和打功夫、作念技击戏这一类的;“及旃陀罗”:屠东谈主,即是杀猪、杀牛、杀羊的这种东谈主,也不可以亲近他们。“外谈梵志”:和一切的外谈。外谈,即是修外谈法的;梵志,这亦然一种外谈的名字,就叫“婆罗门”。

亦不亲近 增上慢东谈主 贪着小乘 三藏学者 破戒比丘 名字罗汉 及比丘尼 好戏笑者 深着五欲 求现灭度 诸优婆夷 齐勿亲近

“亦不亲近,增上慢东谈主”:也应该离增上慢东谈主远少许;“贪着小乘,三藏学者”:也不亲近贪着小乘,修声闻、缘觉,不发大乘心的东谈主。三藏教,即是小乘教;专门去修三藏教理,这样的东谈主,也不亲近。

“破戒比丘,名字罗汉”:不守戒律的比丘,或者冒充是罗汉,惟有罗汉的名字,而莫得罗汉的谈德,“及比丘尼,好戏笑者”:及破戒的比丘尼,和好游戏、好谈笑的这一类的东谈主。“深着五欲,求现灭度”:因为他们深着五欲,都着住到这“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”,或“财、色、名、食、睡”上边,想要求现生就得回灭度的。“诸优婆夷,齐勿亲近”:这一类的优婆夷,都不要亲近。

如果东谈主等 以好心来 到菩萨所 为闻佛谈 菩萨则以 无所畏心 不怀悕望 而为说法

“如果东谈主等”:假定这一些个东谈主等──就前面所说增上慢、破戒比丘、破戒比丘尼、破戒优婆塞、破戒优婆夷,和敲牛宰马的旃陀罗。这一类的东谈主,“以好心来,到菩萨所,为闻佛谈”:以求谈的心,想亲近三宝的这种心,来到修行菩萨谈的东谈主这个地方,他们想要求佛法。“菩萨则以,无所畏心”:这个修菩萨行的东谈主,就应该以无所颤抖的这种心,“不怀悕望,而为说法”:不在这里有一种蓄意、攀缘心、蓄意赡养的心,不怀着一种的但愿,来给他说法。

寡女处女 及诸不男 齐勿亲近 以为亲厚 亦莫亲近 屠儿魁脍 畋猎渔捕 为利杀害 贩肉自活 炫卖女色 如是之东谈主 齐勿亲近

“寡女处女”:寡女,即是死了丈夫的女东谈主。处女,即是莫得授室、莫得亲近过须眉的女子。“及诸不男”:和“生、妒、犍、变、半”这五种不男。像这样的东谈主,“齐勿亲近,以为亲厚”:都不应该亲近,和他作念一又友。

“亦莫亲近”:也不要亲近,“屠儿魁脍”:屠儿,即是杀猪的。魁脍,杀猪的魁首;脍,亦然杀猪卖肉这一类的。“畋猎渔捕”:畋猎,即是去打围;渔,是垂纶;捕,是捕鸟。“为利杀害”:因为利益的关联,而杀害众生。“贩肉自活”:或者贩卖肉类来看护我方的生活。“炫卖女色”:或者女东谈主装饰得很秀好意思,来作念不方正的处事。“如是之东谈主,齐勿亲近”:像以上这一类的东谈主,都不要亲近他。

不吉相扑 万般嬉戏 诸淫女等 尽勿亲近 莫独屏处 为女说法 若说法时 无得戏笑 入里讨饭 将一比丘 若无比丘 一心念经 是则名为 行处近处 以此二处 能安乐说

“不吉相扑”:即是学技击的相互扑打,你打我、我打你,这样模样;“万般嬉戏”:还有万般玩耍游戏,这万般的步履;“诸淫女等”:以及贩买好意思色不方正的这些个女东谈主。“尽勿亲近”:不要接近他。

“莫独屏处,为女说法”:不要单唯一个男东谈主,为一个女东谈主,在屏处来说法。屏处,即是用障蔽挡着,旁东谈主看不见的地方。“若说法时,无得戏笑”:如果要说法,不要嘻嘻哈哈的,一边讲法、一边笑,一边笑、一边讲法,不要这模样。

“入里讨饭,将一比丘”:这个修菩萨谈的,到乡村或者进城市中讨饭的时候,一定要两个东谈主沿路去,要有另一个比丘作陪着。“若无比丘,一心念经”:假如莫得比丘沿路去的话,要端然恭敬的那么一心念“南无阿弥陀佛”,或“南无释迦牟尼佛”。

“是则名为,行处近处”:以上是修行菩萨谈的东谈主,他的修行处及亲近处。“以此二处,能安乐说”:以这种修行处和亲近处,能很安乐的、无所畏的,为群众来说法。

卍 卍 卍

念〈大悲咒〉若诚心,咱们买谈场的事就会得手;要是不诚心,就会不得手。不得手,就莫得谈场;莫得谈场,也就莫得法子讲经说法了。今天晚间,是最关键的。因为今天晚间要是诚心的念〈大悲咒〉,感得他们未来就把咱们这个 offer(出价)罗致了;罗致,咱们就可以有一个谈场。我的谈理是一定要得手,不准失败的!为什么?在三年多以前,我就欢娱这个地方;那时候它很贵,要价六万二千块钱、sixty-two thousands。比及当今,他又说是 decreasing(降价),是 fifty-five thousands(五万五千);当今咱们买,大致是 fifty thousands(五万)可以买到。咱们这一定要得手的,不得手,咱们这地方不够用;是以但愿群众诚心少许,今天晚间念〈大悲咒〉。

还有,咱们要召请咱们这个地方的会员,这皈向的,是一定要作会员了;那么莫得皈向的,谁餍足作为咱们永远的会员,咱们都接待的。

谈场建得越大越好,能以住得几十万东谈主,像大兵营似的。咱们这一个大路场里头也住着几十万、几百万、几千万的东谈主,要那么大的。你们每一个东谈主发愿都去拔擢谈场。不要怕多,谈场越多越好!每一个家庭都变成一个谈场,那更好!每一个东谈主变成一个谈场,那更好!每一个国也变成一个谈场,那更好!乃至于通盘这个词寰宇都变成咱们一个大路场,谁也不杀生、谁也不偷盗、谁也不邪淫、谁也不打谎话、谁也不饮酒了!卖酒的东谈主都饿死他,莫得饭吃!

卍 卍 卍

J2.颂非远非近

又复不行 上中下法 有为无为 实空虚法 亦不区别 是男是女 不得诸法 不知不见 是则名为 菩萨行处 一切诸法 空无通盘 无有常住 亦无起灭 是名智者 所亲近处

“又复不行,上中下法”:这个修行菩萨谈的菩萨,也不可以修行上、中、下法。上法,即是菩萨乘;中法,是缘觉乘;下法,是声闻乘,这是三乘法。“有为无为,实空虚法”:有为法、无为法,实和空虚的这种法,都不可以修行。

“亦不区别,是男是女”:也不可以区别,是男、是女。若何是男、是女还不可以区别?这个“男”即是“慧”,“女”即是“定”;定慧如一,定、慧本来是一个的,也不可以太过区别。“不得诸法”:因为“无智亦无得”,是以不得一切诸法。“不知不见”:心里头也不知这一切法,眼睛也不见一切法。“是则名为,菩萨行处”:像这种把心置到一个地方,这即是菩萨行处。

“一切诸法,空无通盘”:这一切之诸法,本来什么也莫得的,“无有常住”:不雅一切的法相,也莫得常住。莫得常住,就无所执着;无所执着,就得回开脱了。“亦无起灭”:不雅一切诸法,也不生、不朽。“是名智者,所亲近处”:这亦然有理智的菩萨,他所应该亲近的地方。

倒置区别 诸法有无 是实非实 是生非生 在于闲处 修摄其心 安住不动 如须弥山 不雅一切法 齐无通盘 犹如虚空 无有坚固 不生不出 不动不退 常住一相 是名近处

“倒置区别,诸法有无,是实非实,是生非生”:你要是有万般的倒置、万般的区别,去区别这个法有、阿谁法莫得,这个是实法、阿谁是虚法,这是有生的法、那是莫得生的法。区别这一些个法相,这即是倒置。

“在于闲处,修摄其心,安住不动,如须弥山”:菩萨住到幽闲的沉寂处,要修摄我方的身心,安住到诸法实相上,也不起、也不动,好像须弥山王住手在那地方,不动不摇的模样。

“不雅一切法,齐无通盘,犹如虚空,无有坚固”:要静不雅一切诸法,本来都无法可得,好似虚空相通;虚空是莫得自体的,是以它莫得坚固。“不生不出,不动不退”:也不生、也不出,也不动、也不退。“常住一相”:在长行的经文里说“实无通盘”,这儿若何又说“常住一相”呢?因为莫得“有”相、莫得“无”相,这就叫“常住一相”──常住在“非有非无”这一相上。“是名近处”:这是菩萨一个修行的亲近处。

I3.明行成

若有比丘 于我灭后 入是行处 及亲近处 说斯经时 无有怯弱 菩萨随机 入于静室 以正忆念 随义不雅法 从禅定起 为诸国王 王子臣民 婆罗门等 开化演畅 说斯经典 其快慰隐 无有怯弱 文殊师利 是名菩萨 安住初法 能于后世 说法华经

“若有比丘,于我灭后,入是行处,及亲近处”:释迦牟尼佛说,假定有比丘,在我灭度之后,干涉到这种菩萨修行的地方,以及菩萨所应该亲近的地方。“说斯经时,无有怯弱”:演说《妙法莲华经》这一部经典的时候,无所颤抖,亦无所希求。为什么无所颤抖?就因为无所希求;你若有所希求,就会有所恐怖。你无所希求,所谓“到无求处便无忧”,什么也不求了,也就莫得忧愁了。

“菩萨随机,入于静室”:菩萨有的时候,要入到静室里,“以正忆念,随义不雅法”:以正念来忆念经法的道理,随经的文义来不雅解佛法的道理。是以你们学讲经的,在讲经之前,最佳先静坐一个钟头,或者半个钟头,把狼籍休想都住部下来,修习静定的功夫;然后,由静定中悟出来的道理,来讲说佛经。这是最佳的一个讲经的步履。

“从禅定起,为诸国王、王子、臣民、婆罗门等”:在入了禅定之后,然后从禅定再出定。起,即是出定了。初禅定之后,为通盘的国王,或者国王的太子、或者大臣、老子民,或者婆罗门等,“开化演畅,说斯经典”:开阐演化这一部《妙法莲华经》无上的妙理,“其快慰隐,无有怯弱”:心里也很安适、很高兴的,莫得所颤抖。

“文殊师利,是名菩萨安住初法”:文殊师利!你应该知谈,这叫作念菩萨安住初法──修行菩萨谈,安住的一个初步的诀要。“能于后世,说法华经”:这菩萨若能这样修行,于将来末法的时候,他就可以讲说这一部《妙法莲华经》了。

G2.口安乐行(分二) H1.长行 H2.重颂 H1 (分二) I1.标章 I2.释行法 今I1

又文殊师利,如来灭后,于末法中,欲说是经,应住安乐行。

释迦牟尼佛又叫一声“文殊师利菩萨!”前面所说的是“身安乐行”,当今我再跟你说一说菩萨修行“口安乐行”。在释迦牟尼佛我灭度之后,在将来末法时,想讲这部《妙法莲华经》,应该居住到这个安乐行门上边。

I2.释行法(分二) J1.明止行 J2.明不雅行 今J1

若口宣说,若读经时,不乐说东谈主及经典过。亦不鄙视诸余法师,不说他东谈主好恶短长。于声绅士,亦不称名说其过恶,亦不称名赞佩其好意思,又亦不生怨嫌之心。

“若口宣说,若读经时,不乐说东谈主及经典过”:假若讲说《妙法莲华经》这部经典,或者读诵这部经典的时候,也不肯意诉说其他东谈主的罪行,也不讲这部经典有什么不对的地方;即是东谈主的罪行也不讲、经典的罪行也不讲。因为佛所说的法是“不雅机逗教,因东谈主说法,应病予药”的诀要,莫得什么地方是一个对,也莫得什么地方是一个非。

“亦不鄙视诸余法师,不说他东谈主好恶短长”:也不鄙视其他的经典,也不鄙视其他的法师。或者某一个法师讲法讲得好,就赞佩他;某一个法师讲得不好,就鄙视他。不可以这模样的!不讲其他东谈主的好和不好,或者什么所长、什么弱势,都不讲的。

“于声绅士,亦不称名说其过恶”:关于声绅士,即是小乘东谈主,也不直称他的名字。你们好意思国东谈主,男儿叫老窦(爸爸)也叫名字,爸爸叫男儿也叫名字,老少尊卑少许都莫得了!

你们听《法华经》听到这个地方,要明白:你们落发东谈主、在家东谈主,不可以相互称名字;尤其对落发东谈主,在家东谈主更不应该称名。好像你们当今,不可以称他们的法名,要称他别号、他的字,可以的。好像恒谦法师,或者就称一个“谦法师”也可以。对师昆仲都不可以相互相互称名,何况对师傅呢!你们有不懂佛法的东谈主,对师傅:“啊!度轮法师、宣化法师!”这是目无师长的一种称呼;或者说“度轮”,这更目无师长,险些你即是欺师灭祖、最大逆不谈一个不肖的门徒!

是以你们以后要知谈。尤其对师昆仲也不可以称名,叫“果宁师”、“果前师”、“果先师”,或者“果修师”,这都不可以的。那么称什么呢?单称一个字可以,或者称“谦法师”、“静法师”,要称法号。最先叫你们在家东谈主称落发东谈主“法师”,就有一个东谈主反对,就对这个小沙弥讲:“我以后称你,是要称‘ Venerable(尊者)’?”他认为在家东谈主称落发东谈主“法师”,是很失悦目。这是一个大子虚!

是以你们即是落发东谈主对落发东谈主,都不可以称名字,说“果修”或者“果逸”;称法名,只能以师傅称,师昆仲不可以称的。你称法名,那即是你对东谈主家不恭敬,东谈主家对你也会不恭敬;“来而不往非礼也”,相通的。不外你们西方东谈主对这个都莫得什么酌量,这种学问还莫得;当今我讲给你们听,你们就应该有这种常识了,不应该再相互称名。

不应该直称这小乘法师的名字,说他有什么罪行、他犯了什么戒了。“有一次,我看见他又吃肉、又喝酒。之后,我问他为什么要吃肉?他说他莫得吃,就又打谎话了。啊!这个东谈主不是个修行东谈主!”不应该这样样讲的。

“亦不称名赞佩其好意思”:也不称他的名字来赞佩他。不说:“啊!某某东谈主真好!”不外他若真好,赞佩可以。好像我经常赞佩寿冶法师,虽然我对他莫得什么深刻的交情、交易,但是我都很赞佩他的,他的确是一个菩萨。那么他真有好处,可以赞佩;不外赞佩是赞佩,不要直称他的名字来赞佩。你就说:“哦!我知谈有某一个法师,确凿修谈修得有谈德了!”不要称他名字。你若一称他名字,他或者是真好,这是莫得什么讲的;或者其他东谈主发现他不好,他就认为你打谎话了。是以也不称说他坏处,也不说他好处。

“又亦不生怨嫌之心”:你既不讲他的过恶、也不陈赞他,也不关于这个东谈主生一种怨嫌之心──即是对他有一种嫌疑。好像对某个东谈主挑升见,历久对他印象不好,这即是叫怨嫌之心。

J2.明不雅行

善修如是安乐心故,诸有听者,不逆其意,有所难问,不以小乘法答,但以大乘而为评释,令得一切种智。

“善修如是安乐心故”:善修像以上这种安乐心的起因。因为你莫得这万般的错误了,你不说东谈主好、不说东谈主坏,不怨嫌东谈主家,你心里就安乐了,就莫得“贪、瞋、痴”在你心里了。“诸有听者,不逆其意”:通盘来听法的东谈主,不可以拂逆其心。要是他问长你也不管、问短你也不管,你不睬他,这就逆其意了。“有所难问,不以小乘法答”:他若来问你什么道理,不要用小乘的法来答覆他,“但以大乘而为评释,令得一切种智”:只用大乘的妙理来答覆他、依照大乘经典来给他说法,令这个来问法的东谈主,能得回一切万般的理智。

H2.重颂(分三) I1.颂标 I2.颂释 I3.明行成 今I1

尔时,世尊欲重宣此义,而说偈言: 菩萨常乐 安隐说法 于清净地 而施床座 以油涂身 澡浴尘秽 着新净衣 表里俱净 安处法座 随问为说

“尔时,世尊欲重宣此义,而说偈言”:当尔之时,释迦牟尼佛餍足把这个谈理再说详备少许,是以用偈颂来说。

“菩萨常乐,安隐说法”:这个修行菩萨谈的菩萨摩诃萨,经常地餍足舒缓众生,而为众生说法;这即是“入如来室”。“于清净地,而施床座”:在清净的地方,施敷床座;这即是“坐如来座”。“以油涂身,澡浴尘秽,着新净衣,表里俱净”:以香油涂身,把身上洗干净,把尘秽都撤退了,穿上干净的衣,内也干净、外也干净,内无休想、外无尘秽;这即是“穿如来衣”。“安处法座,随问为说”:安处于如来座,随众生的求教,而为说法。

I2.颂释(分二) J1.颂止行 J2.颂不雅行 今J1

若有比丘 及比丘尼 诸优婆塞 及优婆夷 国王王子 群臣士民 以奥秘义 和颜为说 若有难问 随义而答 人缘譬喻 敷演区别 以是浅近 齐使发心 迟缓增益 入于佛谈 除懒惰意 及懈怠想 离诸忧恼 慈心说法

“若有比丘,及比丘尼,诸优婆塞,及优婆夷”:若遇到有比丘(男落发东谈主),及比丘尼(女落发东谈主)、优婆塞(男居士)、优婆夷(女居士),和“国王、王子、群臣、士民”:国度的国王、国王的王子,或者一般的大臣,或者一般的念书东谈主及老子民。

“以奥秘义,和颜为说”:以奥秘不可思议的道理,和颜为说。和,是和蔼;和颜,这又不是笑得很利害,又不是板起模样来发特性的模样。也不发特性、也不太笑,即是面上少许火气也莫得,很良善的,而为他们评释佛法。“若有难问,随义而答”:或者他有疑难来求教,你就随他问的谈理,而答覆他的问题;但是要用大乘的义理来答覆他,不要用小乘的法来答他。

“人缘譬喻,敷演区别”:以万般的人缘,用万般的譬喻,给他敷布、演说,区别给他说法。“以是浅近,齐使发心,迟缓增益,入于佛谈”:用这万般的浅近诀要,使听法的众生都发菩提心,况且一天比一天的增长他这个菩提心,确立佛谈。

“除懒惰意,及懈怠想”:撤退他懒惰不精进的这种意念,和他懈怠的这种休想,“离诸忧恼,慈心说法”:离开一切的忧愁烦扰,慈心为众生而说法。

J2.颂不雅行

日夜常说 无上玄教 以诸人缘 无量譬喻 开示众生 咸令欢娱 衣服卧具 饮食医药 而于其中 无所但愿 但一心念 说法人缘 愿成佛谈 令众亦尔 是则大利 安乐赡养

“日夜常说,无上玄教”:这个修行菩萨谈的菩萨摩诃萨,以体恤心而为众生说法;不只一时是这模样,日夜六经常常说法,都是以体恤心而教训众生,演说这无上修行的道理,和无上的释教。“以诸人缘,无量譬喻,开示众生,咸令欢娱”:唯恐众生不解白,是以用无量的人缘、无量厚重这样多譬喻来开示众生,使令一切万物得大欢娱、得大安乐、得大寿命。

“衣服、卧具、饮食、医药”:所穿的衣服、卧具、饮食、医药,以上万般的这四事赡养,“而于其中,无所但愿”:在说法的中间,也不但愿衣服、也不但愿卧具、也不但愿好饮食,也不但愿最有养分、最有补养的医药。“但一心念,说法人缘”:但一其心而念经法,为众生就地说法,要这样想:“我给这个众生说法,用什么人缘,才可以把他教训明白觉悟呢?用什么譬喻,才可以令他开悟呢?”

“愿成佛谈,令众亦尔”:我餍足成佛谈,我也餍足令一切万物成佛谈,像我一个样。“是则大利,安乐赡养”:这种的思想,才是最大的利益,才是安乐众生的一种最大赡养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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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个音书和群众讲一讲。今天是礼拜天,等下个礼拜天,咱们就有一个大的谈场,可以坐四百东谈主的地方。那么大路场是有了,大钱还莫得;你们敬佩就送来,不敬佩,就送来,我也不要的,就不要送来!这阐明白了。是以我这是“不食嗟来”的一个落发东谈主。什么叫“不食嗟来”呢?你给阿谁要饭的东谈主饭吃,你若说:“喂!拿去吃了!”那有志气的要饭东谈主就不会吃这个饭,就走了。我这个落发东谈主,亦然“不化嗟来”。你谁要是以为拿钱来了,就有悦目了,我是不要的;拿钱和没拿钱来,都是相通的。那么说:“那我不拿来了!”不拿来更好!不要强迫;你若强迫拿来,我也不要的。好像我在香港,阿谁张锦记送来了两百块钱,我给丢到门外边去,不要了!阿谁工东谈主又把钱捡起来拿且归。我是这样的特性的,对你们群众讲明白了!你不要说是送来的时候,你送来晚了,我就不要的。但是你送来,要有些许、送些许来,把你通盘的钱都送给我,是以这叫“化大钱”的。你不可舍的,你再能舍了,那即是“大钱”;你有一块钱你舍不了,你当今舍了,这即是“大钱”。都懂了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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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3.明行成

我灭度后 若有比丘 能演说斯 妙法华经 心无嫉恚 诸恼梗阻 亦无忧愁 及骂詈者 又无怖畏 加刀杖等 亦无摈出 安住忍故 智者如是 善修其心 能住安乐 如我上说 其东谈主好事 千万亿劫 算数譬喻 说不可尽

这“我灭度后”:也即是释迦牟尼佛灭度后。在佛住世的时候是处死期间,佛灭度之后,有像法期间、末法期间。今天这位居士讲了一个“佛灭度后”,你们就听不懂,就不知谈是什么了。

本来广东音和国语在这一句进出没些许,你们都说听不懂;是以这位居士就认为你们什么佛法也都不懂──真理也不懂、俗谛也不懂、中谛也不懂。我看他生出一种鄙视的心,认为你们这几个落发东谈主学了这样久的佛法,连淡淡的这少许“中谛、俗谛、真理”都不懂!这是最浅的!成果我给你们打圆场,我说:“不是他们不懂,这些个道理,他们不只懂,而且还懂得太深了!真的!我说《楞严经》的道理,他们都完全懂,何况这个论呢!这论本来是很容易懂的。论,即是相互诡辩嘛!这个诡辩,不要说是学过佛法的东谈主,没学过佛法的东谈主都懂、都会辩的。”

我又说:“他们是以说‘不懂’的原因,第一,是他们对你很客气的。如果说懂,何须你讲呢?这是一个谈理。第二,他们不是不懂这个道理,是广东话他们听不懂。第三个谈理,他们即是懂,也要说‘不懂’了,为什么呢?因为他们如果说‘懂了’,或许你不讲了!”我这一讲,把他讲得就“哦!”了一声。

我说:“你不要鄙薄了他们,他们都曲直常理智的,比我这个作念师傅的理智百倍。为什么他们这样样诚心来学?就因为他们认为随着一个愚痴的东谈主学,就可以学出少许愚痴来!”他一听这个道理,那骄矜心莫得了!

以后你们不要客气的,你们用你们的理智,他若失言了,你可以来和他商讨的,说:“我又另外有一个主见!”你就要料到他想不到的那种论,来同他辩,试一试他的理智若何样?我知谈这个居士莫得定力的,是随风转的。他理论上说是会说,但是真确修行的功夫,少许都莫得;你骂他一句,他就哭了。为什么他哭呢?就因为他莫得定力嘛!若有定力,你越骂我,我越好像莫得一趟事似的。是不是啊?你谁若刺激他一下,他也就哭起来。

学佛法,什么叫“懂得佛法”?即是“也不哭、也不笑”。你不要听他讲来讲去,讲几句好笑的,你就笑起来。你这一笑,他认为你根底就没听过佛法,是以你当今这样欢娱;这是一个原理。第二个原理,他说:“哦!你或者是笑我吧?是不是我讲得错了?”他也不敢讲了。是以岂论任凭何东谈主讲,如果有定力的东谈主,好笑的也不笑、可哭的也不哭;你不要被东谈主家讲得你啼笑齐非。若何叫“啼笑齐非”?你哭也不对、乐也不对;啼,即是“哭”,笑,即是“欢娱”。是以你们着重少许哪!不要以为笑即是很好的一趟事;笑,或者笑出辛劳来!这是听讲要这模样。

当今咱们不要讲那么多的“外边话”,咱们要讲经里头的话。

我当今读“我灭度后”,你们一定会懂的。你看!他说一个“佛灭度后”,我都不知广东话这句若何讲?你们就更不懂了!“若有比丘”:假定有比丘,也即是修行菩萨谈、行菩萨法的落发东谈主。

“能演说斯”:能,即是才智所及,可以作念得回。譬如你可以翻译而不作翻译,那即是“能者也不可”;若你本来不可翻译,而一定要尝试作翻译,那即是“不可也能行”。你看!如果要你们这样等着,不叫你们翻译的话,到当今或许还都不可以;叫一定要作念,是以就得手了,这就叫“能”。这“能演说斯”,即是能演说这个经;斯,即是这个。究竟能不可说呢?你可以讲,即是“能说”;你能讲而不讲,即是“不可说”,莫得什么!我本来亦然不可讲的,但我望望没东谈主讲,我就试一试;一试,尽然得手了,这样多西方东谈主来听!是以我一天比一天讲得声息就大了,不怕东谈主来听了。以前我讲经是小小的声,为什么呢?怕东谈主听见我讲得不对了!假定东谈主又来讲话驳斥我,若何办呢?同我辩一轮,若何办呢?当今讲得时分也深化,也不怕了,这就叫“不可也能行”──也能讲经。

你们听见了吗?你不要以为我是会讲经的。我连听经都不会,根底我也莫得耳朵、也莫得眼睛;不但莫得耳朵、莫得眼睛,连鼻子都丢了。说是:“若何样莫得耳朵、莫得眼睛、莫得鼻子?那有莫得嘴呀?”嘴不会丢的。嘴若丢了,就不会吃饭了;我还会吃饭,我知谈我嘴还莫得丢,是以还可以讲经。你看这妙不妙?耳朵、眼睛、鼻子都丢了,这个嘴莫得丢;你们遇着过这样一个东谈主莫得?莫得遇着?当今即是这模样。“有眼不见卢舍那,有耳不闻圆顿教”;你说若不是丢了,若何会有眼不见卢舍那?有耳若何会不闻圆顿教?诸佛有香光室,这个“香光室”,岂论你在遐迩,都可以闻得回这股香;你们闻了这样久也闻不到,你说,这不是丢了是干什么?这不是和你们讲见笑,确凿这模样!(注:称佛居处为“香室”)

“妙法华经”:能听这《妙法莲华经》、能演说这《妙法莲华经》,这即是不可思议奥秘之法呀!

东谈主也应该把心丢了它,关联词这个心辞谢易丢的;为什么呢?因为一丢,你就要找。你学佛法的,就要找你这个心;不学佛法的,狂妄它丢,心丢了就不找了!“心无嫉恚、诸恼梗阻”:心里头莫得妒嫉、瞋恚。你若有妒嫉,就有烦扰;有瞋恚,那更是烦扰。是以莫得妒嫉、莫得瞋恚,就莫得一切的烦扰梗阻了。

“亦无忧愁,及骂詈者”:也莫得烦扰、也莫得梗阻。不但我方莫得梗阻,也对东谈主也莫得梗阻;不但对东谈主莫得梗阻,就便东谈主对我有梗阻,我若里边莫得梗阻,阿谁梗阻也梗阻不着我。好像你莫得阿谁龌龊东西,苍蝇就不来;你有龌龊东西、有不洁净的东西,苍蝇它才来呢!你内里莫得梗阻了,外边梗阻也就梗阻不了你了,是以也就莫得忧愁了。也莫得东谈主骂你,你也不会骂东谈主。为什么莫得东谈主骂你呢?就因为你不骂东谈主。为什么东谈主家骂你呢?就因为你骂东谈主嘛!为什么那么多东谈主骂我,说我这样样坏、那么样坏?就因为我欢娱骂东谈主;我欢娱骂东谈主,东谈主天然骂我了!是以你要想东谈主不骂你,先不要骂东谈主,这是最现实的逻辑;你若不懂得这个逻辑,那尽外找:“为什么你骂我呢?为什么他不骂你呢?”

“又无怖畏,加刀杖等”:也莫得恐怖,什么都不怕的,所谓“纵遇锋刀常坦坦,假饶毒药也闲闲”;遇着东谈主拿一把宝剑,想把我的头给斩下来;可以的,莫得问题的!好像二祖神光法师,他叫:“你斩了!斩了!”阿谁刽子手就一刀把他头给斩下来了;斩下来,他莫得哭、也莫得笑,由颈腔子里头往外冒出白浆。刀,即是用刀来把头给砍去了。这时候天子才知谈杀错东谈主了,于是又给他造庙修塔。但是,这才是马后客呢!不是马前客,诸葛亮是马前客。

诸葛亮骑着马走,阿谁探子在前面问:“智囊!当今魏国的兵又杀咱们来了!”诸葛亮说:“没关联,莫得事情!他们退且归了!”尽然到前面那边再一探,曹操的兵真的且归了,这叫“马前客”。你如果说:“等一等!我查一查,望望若何样?”过几天,探子回归报说:“曹操的兵走了!”你说:“我早就知谈他会走的嘛!”这就不算的了,这即是“马后客”。要先知谈才算呢!后知谈,等东谈主家告诉你,你才说:“哦!我早就知谈这件事了!”那都是“马后客”;就像我那模样,我也什么都知谈,但是马后客,不知谈马前客。马后客都很妙的!

马前客也会变成马后客,马后客也会变成马前客。我以前也讲,袁天罡和李淳风(注:均是唐太宗时东谈主最会算),什么事情没来,他就知谈。有一个东谈主来,手上拿着一只鸟说:“你给我算一算,这个鸟是活的?是死的?”如果他说是活的,这东谈主用手一攥就把它攥死了;如果他算它是死的,这东谈主一收场,它又飞了。你说若何算法?你说这倒是马前客可以用、是用马后客可以用?是以这马前客、马后客都没灵验了,不要算了!讲了半天,马前客也不要学、马后客也不要学。

“亦无摈出”:不会被东谈主摈出。摈出,譬如群众在沿路住,住来住去,你尽给东谈主许多辛劳,东谈主家就把你斥逐了。或者好像群众沿路住,你和我也有心病、我和你也有心病;你见着我,这个情态就黑起来了,我见着你,不黑也红红的。这样模样,群众心里有病;心里有病,口里就发特性了,然后就不共住了!说:“你这样大特性,你不可和咱们在沿路了,你赶紧滚开了!”就把你迁单了!这就叫“摈出”。那么为什么不摈出呢?就因为哑忍,也不梗阻东谈主;东谈主梗阻我,我也不知谈。譬如他骂我,“骂谁呢?不是骂我了吧?”说是他提着你的名字骂,说:“果明!你是个坏蛋!”“哦!我是个‘明’,明就不应该‘不解’了,这没关联的!”这是真明了。说:“果不解!”“哦?谁叫‘果不解’?莫得这样个‘果不解’,不是我!”这就莫得事了。你会忍,岂论“果明、果不解”,你都不知谈有这样个“明”,把这个“明”忘了它,变成无“明”了。你无“明”,也莫得东谈主;莫得东谈主,谁发特性?是以他能忍能让,才不被摈出。“安住忍故”:因为他安住这个“忍”的起因。

“智者如是”:这才是真确有理智的东谈主呢!你有大智大慧的东谈主,若何会因为少许小小的问题,就发起大的特性来了?不会发特性的。就发特性,也不是一定真的,或者是假特性;假特性,那如故莫得特性,你们要认显然了。“善修其心,能住安乐,如我上说”:这叫善修其心,能住到“安乐”的这种行门上,好像我上边所说这个道理。

若能像上头我所说这模样地修行菩萨法、行菩萨谈,“其东谈主好事,千万亿劫,算数譬喻,说不可尽”:这个东谈主的好事,千劫万劫、百千万亿劫,用算术来算、用譬喻来比方,也莫得法子可以说得完他这种好事的。这种好事是太大了,无量厚重、用之无间,连佛用万般的譬喻都莫得法子来说得完。

G3.意安乐行(分二) H1.长行 H2.重颂 H1(分三) I1.释止行 I2.释不雅行 I3.结行成 今I1

又文殊师利!菩萨摩诃萨,于后季世,法欲灭时,受持读诵斯经典者,无怀憎恨谄诳之心,亦勿轻骂学佛谈者,求其短长。若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,求声闻者、求辟支佛者、求菩萨谈者,无得恼之,令其疑悔,语其东谈主言:汝等去谈甚远,终不可得一切种智。是以者何?汝是放逸之东谈主,于谈懈怠故。又亦不应戏论诸法,有所诤竞。

“又文殊师利”:释迦牟尼佛又叫一声“文殊师利”!“菩萨摩诃萨,于后季世,法欲灭时”:你这个大菩萨!这个菩萨,不是单单文殊师利菩萨,是通盘修行菩萨谈的大菩萨。在将来我灭度之后的末法期间,法将要断灭的时候。这在什么时候呢?就在东谈主寿命减到二十岁、十五岁,乃至于减到东谈主寿十岁的时候;普通东谈主寿命活到十岁就死了,到那时候,佛法也将要灭了、莫得了。

“受持读诵斯经典者,无怀憎恨谄诳之心”:能以受持读诵《妙法莲华经》这一部经典的东谈主,他心里也莫得一种妒忌心、巴结、欺诳的心。巴结,即是见着有钱的,欢欢娱喜地来对东谈主家;见到莫得钱的,就生出一种骄矜,哦!这个模样就不同了,不欢娱的模样。诳,即是打谎话。不只不应该有这种步履,连这种妒嫉心、巴结心、欺诳心都不应该有。

“亦勿轻骂学佛谈者,求其短长”:也不可以随狂妄便地就降低修学佛法的东谈主,就说阿谁东谈主:“他是学佛法,他所行所作,那太坏了!他有什么什么罪行……”或者说:“他都很好的,见着佛还拜佛,这是他的所长;关联词拜完了佛,他就打姆妈、骂他父亲,这个东谈主太坏了!”就说修行东谈主的短长,这样说东谈主家的曲直。

“若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”:或者有比丘、比丘尼,或者是优婆塞、优婆夷,这等等东谈主,或者“求声闻者、求辟支佛者、求菩萨谈者”:求声闻谈的,即是修“四谛法”(苦、集、灭、谈);求辟支佛者,即是有修“十二人缘法”这样的东谈主;求菩萨谈者,即是修“六度万行”这菩萨所行的谈。但凡落发的男东谈主和女东谈主、在家的男东谈主和女东谈主,和求声闻、辟支佛、菩萨谈这一些个东谈主,“无得恼之,令其疑悔”:不要得罪他们,不要令他们生烦扰。你若令他生烦扰,他就生了疑悔心;生了疑悔心,就不可精进、不可修行了。

“语其东谈主言”:譬如对这些东谈主就说,“汝等去谈甚远,终不可得一切种智”:你们这一班东谈主,修行什么呢?你们离谈还相称远呢!你不可得手的!你照这模样,历久也不会得回真确佛的一切种智。一切智即是“俗谛”,种智是“真理”。一切种智,曲直俗非真,这是“中谛”;中谛,这是佛的理智。

“是以者何”:什么原因你不可得回一切种智呢?“汝是放逸之东谈主,于谈懈怠故”:因为你是最放逸的东谈主。放,是落拓;逸,是安逸。又落拓、又安逸,即是又不肯意作念工、又餍足休息;这是放逸之东谈主,也不守章程。因为你对修谈很懈怠,是以你不会成佛的,你不会得回一切种智的。

不应该对东谈主起鄙视而说出这种话,“又亦不应戏论诸法,有所诤竞”:又者,也不应该拿着一切佛法当儿戏,这样模样随狂妄便地来讲;好像作戏那么样,拿着佛法来讲见笑,来随狂妄便地评论。戏论,即是讲得不真实的。即是有所争长论短,明明合佛法,他说分歧佛法;明明是说对了,他说不对,这就叫“诤竞”,故意来狡赖。狡是油滑,辩是诡辩,就很不守章程的这样模样来诡辩。你不应该令东谈主烦扰,不应该说:“你是最懒惰的,你不可成佛!”你不应该这样讲。

I2.释不雅行

当于一切万物,起大悲想;于诸如来,起慈父想;于诸菩萨,起各人想;于十方诸大菩萨,常应深心恭敬礼拜。于一切万物,对等说法,以顺法故,不丰不杀,乃至心疼法者,亦不为多说。

你应该若何模样呢?“当于一切万物,起大悲想”:应该对一切的众生,起大悲心;看众生太苦了,我应该把这苦给拔出去。“于诸如来,起慈父想”:对一切的佛,应该想:一切如来是咱们的大体恤父。要这样想!“于诸菩萨,起各人想”:对通盘一切的菩萨,咱们应该想:哦!这是咱们修行的师傅,这是教咱们的良师善导,能用万般的步履,把咱们领到谈路上修行。“于十方诸大菩萨,常应深心恭敬礼拜”:关于十方诸大菩萨,应该经常地很诚心;毕恭毕敬地要礼拜这十方的诸大菩萨,要经常地存这种的心。

“于一切万物,对等说法”:关于通盘一切的众生,应该体恤对等为众生说法;对等对等的,而不遴荐。“以顺法故,不丰不杀”:因为随顺这个法的起因,也不给某个众生多说少许法,也不给某个众生少说少许法。不遴荐通盘的众生,说是这个东谈主对我是很恭敬的,我就多给他说少许法;阿谁东谈主对我不恭敬,我就给他少说少许法。不这模样!恭敬、不恭敬,信、不信,都给他说相通的法,也未几、也不少。“乃至心疼法者,亦不为多说”:乃至于来听法求法的东谈主,他深深地爱好这个法;即是这样的东谈主,也不给他多说少许点法。

I3.结行成

文殊师利!是菩萨摩诃萨,于后季世,法欲灭时,有成即是第三安乐行者。说是法时,窝囊恼乱;得好同学,共读诵是经,亦得群众而来听受,听已、能持,持已、能诵,诵已、能说,说已、能书,若使东谈主书,赡养经卷,恭敬、尊重、赞佩。

“文殊师利”:释迦牟尼佛叫了一声“文殊师利”!你要知谈!“是菩萨摩诃萨,于后季世,法欲灭时”:修行菩萨谈的大菩萨,在将来法要灭的时候,“有成即是第三安乐行者”:有能确立这第三种“意的安乐行”的菩萨。

“说是法时,窝囊恼乱”:你正在讲这部《妙法莲华经》的时候,莫得东谈主可以来恼乱你。为什么呢?因为你讲说《法华经》,一切的护法、天龙八部都会拥护你;况且因为你在往昔不种恼乱其他众生的因,是以当今也莫得众生会来恼乱你。“得好同学,共读诵是经”:所得的,都是最佳的东谈主在沿路修行,群众沿路来读诵这部《妙法莲华经》。咱们当今群众都来酌量《法华经》,这可以说是“得好同学”了,你们群众不要相互发特性啰!要作念一个好同学啰!群众相互都要恭敬!“亦得群众而来听受”:不只群众共同来酌量《法华经》,也得回许多东谈主来听闻受持这部《妙法莲华经》。

“听已、能持”:听了《法华经》之后,不是这样听完就算了,你要能受持这部《法华经》。“持已、能诵”:你能受持完了之后,就能诵念。持,是恒持,即是经常要来学《法华经》;若不学,那就不恒持。等你受持《法华经》时分深化,就离开《法华经》的簿子也能诵了、可以牢记了,不只是能读念。持,即是读念《法华经》;诵,即是背诵《法华经》。对着簿子,这就叫“持”,又叫“读”;离开簿子,这就叫“诵”。“诵已、能说”:不只能背诵了,而且还能造就。“说已、能书”:不是单单能讲就完了,还要能能把这一部经都书写出来。

这是五种法师──以读念、背诵、受持、书写、讲说,来作念法师。我认知一个如莲法师,字写得相称好,他天天就这样结上双跏趺座,坐到我方房间里书写《法华经》;写完了,他把它影印出来,印了一部《法华经》。这位头陀,以前是个仕进的,以后落发就专门写《法华经》。

“若使东谈主书,赡养经卷,恭敬、尊重、赞佩”:若我方不会写字的,可以请其他的东谈主来书写知这部《法华经》。写完了一部经,我方就磕头顶礼,礼拜这《法华经》、恭敬这《法华经》、尊重这《法华经》、赞佩这《法华经》。这部《法华经》,你看!诸佛都来这儿给证明、多宝如来也来给证明,这是最妙、最不可思议了。你有一分的恭敬心,就得回一分感应的好处;你有十分的恭敬心,就得回十分感应的好处。你遇着这部《法华经》,不要随狂妄便就把它空过了;是以你们这些个东谈主,能听见这《法华经》,这是不可思议的!你们以前的父亲、母亲、祖父、祖母,乃至于祖父的父亲、母亲,都可以说是莫得听过《法华经》;当今你们这些个后东谈主,听过《法华经》了,这都叫“超祖拔玄”了,额外你们祖先的德行了,是以这是不可思议的田地。你们诸君不要认为这是一个很平常的事情!你们当今来学这个佛法,这都是有大善根、有大德行的,才能来听经、学习佛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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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向群众讲一讲咱们佛堂一个好音书。当今每天晚间都有许多东谈主,这个佛堂就很小的;东谈主都是很大的,是以“大东谈主”坐到这个“小佛堂”里,就莫得空余的地方了。所谓“高朋满座”,即是莫得一张凳莫得东谈主坐的;在这种情形之下,就要找一个大的地方。是以释教讲堂的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,每天晚间就念诵〈大悲咒〉;就说:“这个佛堂快点长大了!快点往大长,好坐多少许东谈主!”那么念诵了这样多天咒,在这个礼拜,我敬佩这个佛堂会长大的;长到多大呢?可以坐得四、五百东谈主这样大一个佛堂,能长这样大!坐四、五百东谈主,或许还有空余的地方,你们说这是妙不妙?这一个小佛堂会长大,你们想不到的;比及大的时候,你就知谈,这是真不可思议了!

今天对群众讲一讲这个好音书,你们群众回到家里,也帮着念咒,说:“释教讲堂快点长大吧!中好意思释训诲也快点往大长!”长得有多大?越大越好!岂论东谈主有何等的多,都可以有地方坐。好像普陀山的普济寺,它的大雄宝殿,你看着好像不大,但是你有一千东谈主进这个大殿也可以站得开;致使有一万东谈主,这个大殿也有地方;就算有十万个东谈主,这个大殿里还可以有地方;是以这即是不可思议的一个宝殿。

咱们这回,要念咒念出来一个宝堂;这个宝堂,也即是能大、能小。东谈主多少许,它就大少许;东谈主少少许,它就小少许。你们莫得传闻过这样样妙的田地,咱们将来的谈场,一定即是会这模样,有这种的功能;东谈主多,它就往大少许长,东谈主少,它就再减轻少许。你们谁要是不敬佩,你就试一试!你在释教讲堂或者中好意思释训诲,经由三年的时分,你就知谈:“啊!是这模样!”这个讲堂,东谈主多它就大了,东谈主少它就小了;你要知谈,我今天给你们讲的这个好音书,是真实不虚的。

有的东谈主就会说:“我永远都不敬佩有这样的谈场!”等你看见的时候,你不敬佩都要敬佩了!你莫得看见的时候,我叫你敬佩,你也不会敬佩的。是以当今这不是敬佩、不敬佩的问题,比及将来,你就知谈了!在咱们开第一个暑假班的阿谁正月月吉,我就对一个也不知谈他是释教徒、也不知谈他是魔王的弟子的东谈主说:“本年,好意思国的释教要开一朵大莲华!”他说:“真的吗?”我说:“将来你会看见的!”那么在暑假班的运转,他不敢看这朵莲华,吓跑了;这朵莲华开了,他也见不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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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2.重颂(分二) I1.颂释 I2.颂行成 I1(分二) J1.颂止行 J2.颂不雅行 今J1

尔时,世尊欲重宣此义,而说偈言: 若欲说是经 当舍嫉恚慢 谄诳邪伪心 常修直爽行 不轻蔑于东谈主 亦不戏论法 不令他疑悔 云汝不得佛

“尔时,世尊欲重宣此义,而说偈言”:当尔之时,释迦牟尼佛餍足再把这个谈理再说一遍,而用偈颂来造就。

“若欲说是经”:修行菩萨谈的大菩萨,若餍足讲说这一部《妙法莲华经》的时候,“当舍嫉恚慢,谄诳邪伪心”:应该把憎恨心、瞋恚心也舍了它,把贡高我慢的心也舍了它,也不应该巴结于高贵的东谈主,也不应该打谎话,不应该有这种邪伪的心在心里存着。“常修直爽行”:经常要修行这种直言直行。直爽,即是直言直行,关于任何的东谈主也莫得逶迤心。这个“直爽”,即是对着“逶迤”;所谓“直心是谈场”,要用直爽的心。

“不轻蔑于东谈主,亦不戏论法”:不轻看东谈主,不把东谈主看得很卑贱的;不但不轻东谈主,而且也不轻法。“不令他疑悔”:不可以令其他东谈主对佛谈生出一种疑悔心。“云汝不得佛”:也不可以说:“你这样样的懒惰、这样模样懈怠,这不可成佛的!”不要这样样说,不要恼乱他东谈主!

J2.颂不雅行

是佛子说法 常柔软能忍 体恤于一切 不生懈怠心 十方大菩萨 愍众故行谈 应生恭敬心 是则我各人 于诸佛世尊 生无上父想 破于憍慢心 说法无梗阻

“是佛子说法,常柔软能忍”:这个菩萨摩诃萨所说的法,经常很柔软的,能忍辱,这是“着如来衣”。“体恤于一切”:以体恤心来对一切的众生;这即是“入如来室”。“不生懈怠心”:不生鄙视懈怠的心。

“十方大菩萨,愍众故行谈”:十方通盘的菩萨摩诃萨,他为什么行菩萨谈呢?因为他怜愍众生,是以他修行菩萨谈。“应生恭敬心,是则我各人”:咱们应该对十方的菩萨摩诃萨,都生一种毕恭毕敬的心;要作什么样的不雅想呢?就想:这是我的一个最佳的师傅!“于诸佛世尊,生无上父想”:对菩萨生手人想,关于诸佛世尊,就生无上大体恤父想。“破于憍慢心,说法无梗阻”:把这种骄矜的我慢心都应该撤销了它,说一切法的时候,要无所梗阻。

I2 颂行成

第三法如是 智者应守护 一快慰乐行 无量众所敬

这第三,“意的安乐行”是这样的。有理智的东谈主,应该依照这种的步履去修行,而守护这种的安乐行,一心修行这安乐行。无量的众生都会恭敬像这样一位修行菩萨谈的菩萨。

G4.誓愿安乐行(分二) H1.长行 H2.重颂 H1(分二) I1.明行法 I2.叹经法 I1(分二) J1 释行法 J2 结行成 今J1

又文殊师利!菩萨摩诃萨,于后季世,法欲灭时,有持是法华经者,于在家落发东谈主中,生大慈心,于非菩萨东谈主中,生大悲心,应作是念:如是之东谈主,则为大失。如来浅近,随宜说法,不闻、不知、不觉、不问、不信、不解。其东谈主虽不问、不信、不解是经,我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时,随在何地,以神通力、理智力引之,令得住是法中。

“又文殊师利”:释迦牟尼佛又叫一声这个妙祥瑞的菩萨,说:“妙祥瑞啊”!“菩萨摩诃萨,于后季世,法欲灭时”:修行菩萨谈的大菩萨,于将来末法期间,法将要断灭的时候,“有持是法华经者”:若有受持、读诵《妙法莲华经》这样的菩萨。“于在家落发东谈主中,生大慈心”:在家,是指优婆塞、优婆夷;落发,即是比丘、比丘尼。在这些个比丘、比丘尼和居士里边,应该生一种大慈心。慈,就能令众生都得回高兴。“于非菩萨东谈主中,生大悲心”:在不是修行佛法的东谈主里边,致使于弹劾佛法的东谈主里边,应该生出一种大悲的心。悲能拔苦,能把这一切造罪众生的苦,都给铲除了。

“应作是念:如是之东谈主,则为大失”:应该作这种的思想。什么思想呢?像这一类的东谈主,他们所失去的利益大太了!这是他们最大的失掉啊!什么最大的失掉呢?“如来浅近,随宜说法”:如来所说的法,都是浅近随宜;遇着什么东谈主,就讲什么法。遇着大乘东谈主,就说大乘的法;遇着小乘东谈主,就说小乘的法。所谓“佛以一音演说法,众生随类各得解。”佛是一个声息演说佛法,众生种类不同,但是每一类的众生,都明白佛所说的法。

当今这一种造邪恶的东谈主,不想学习佛法,“不闻、不知、不觉、不问、不信、不解”:也不听佛法,也不知谈佛法,我方也不觉悟。为什么不闻、不知、不觉呢?即是也不求教;我方不解白,也不求教明白的东谈主。他也不生一种信心,也就不想真明白佛法。是以这种东谈主,是失掉最大的。

“其东谈主虽不问、不信、不解是经”:这个东谈主,虽然不求教这《法华经》的妙理,也不敬佩这《法华经》的妙理,也不了解这《法华经》的妙理。“我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时,随在何地,以神通力、理智力引之,令得住是法中”:我,这是修行菩萨谈的大菩萨。他发愿说,我得回无上正等正觉那时候,岂论在职何的地方,以我神通的力量,和我理智的力量,来接引不闻、不问、不信、不解这一类的东谈主,使令这一类的众生也要住在这个妙法之中。

J2.结行成

文殊师利!是菩萨摩诃萨,于如来灭后,有确立此第四法者,说是法时,无有罪行,常为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、国王、王子、大臣、东谈主民、婆罗门、居士等,赡养恭敬,尊重赞佩。虚空诸天,为听法故,亦常陪侍。若在聚落、城邑、闲逸林中,有东谈主来欲难问者,诸天日夜,常为法故,而戍卫之,能令听者齐得欢娱。是以者何?此经是一切昔时、改日、当今诸佛,神力所护故。

“文殊师利”:释迦牟尼佛又叫一声“文殊师利”!“是菩萨摩诃萨,于如来灭后,有确立此第四法者”:这一类的菩萨摩诃萨,在佛灭度之后,有确立这第四种的安乐行;这第四种的安乐行,即是“发愿”。

他能确立以上这四种的安乐行,“说是法时,无有罪行”:当他讲说这部《妙法莲华经》的时候,也莫得罪行。“常为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”:他常为一切的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,乃至这“国王、王子、大臣、东谈主民、婆罗门、居士等”,“赡养恭敬,尊重赞佩”:这一些个东谈主都要赡养他,又恭敬他,况且尊重、赞佩他。不但东谈主间的东谈主这样恭敬赡养、赞佩这一位修行菩萨谈的大菩萨,即是“虚空诸天,为听法故,亦常陪侍”:在虚空里的一切诸天,都为听法的起因,也经常来侍从、侍奉这一位菩萨。

“若在聚落、城邑、闲逸林中”:或者在聚落乡村里,或者在城市中,或者在山上闲逸的林中,“有东谈主来欲难问者”:你在那边修行,就有东谈主想要来问难你、进修你。“诸天日夜,常为法故,而戍卫之,能令听者齐得欢娱”:一切的护法善神、天龙八部,日夜都常因为护法的起因,来保护着这个修行菩萨谈的菩萨。那么他来问难你,你以大乘的妙义来答覆他,能令这一切听经闻法的东谈主,都得回欢娱。

“是以者何”:什么起因呢?“此经是一切昔时、改日、当今诸佛,神力所护故”:三世诸佛,都拥护这一部《妙法莲华经》,是以即是有什么繁难的问题,都可以变成莫得了。

I2.叹经法(分二) J1.就法略叹 J2.约喻广叹 今J1

文殊师利!是法华经于无量劫中,乃至名字不可得闻,何况得见、受持、读诵。

“文殊师利”:释迦牟尼佛又叫一声文殊师利菩萨,“是法华经于无量劫中,乃至名字不可得闻”:这一部《法华经》,在无量无量劫之中,有许多东谈主即是连“妙法莲华经”这经名都听不见。当本日本有一个日莲派系,单单念“南无妙法莲华经”这个经名,这也即是暗示他们闻这个名字了;本来这个名字都闻不着,当今他们念“南无妙法莲华经”,这听见名字了!“何况得见、受持、读诵”:况且你能看见这一部《妙法莲华经》啊!辞谢易看见的;何况你又能受持,来念诵这《妙法莲华经》。

J2.约喻广叹(分二) K1.不与珠喻 K2.与珠喻 K1(分二) L1.立喻 L2.法合 今L1

文殊师利!譬如强力转轮圣王,欲以威势降伏诸国,而诸小王不顺其命,时转轮王起万般兵而往诛讨。王见兵众战有功者,即大欢娱,随功赏赐,或与田宅、聚落、城邑,或与衣服、严身之具,或与万般张含韵、金、银、琉璃、砗磲、码碯、珊瑚、琥珀、象、马、车乘、奴婢、东谈主民。唯髻中明珠不以与之。是以者何?独王顶上有此一珠,若以与之,王诸家眷,必大惊怪。

“文殊师利!譬如强力转轮圣王,欲以威势降伏诸国”:文殊师利!好像阿谁强有劲的转轮圣王,想用他这种的威德势力,来降伏其他的诸国。“而诸小王不顺其命”:这通盘其他小国的国王,不听这转轮圣王的号令。“时转轮王起万般兵而往诛讨”:在这个时候,转轮圣王就用万般军力,来征伐这些国。

“王见兵众战有功者,即大欢娱,随功赏赐”:转轮圣王看见兵众作战有功的,生大欢娱,随立的功劳大小而来赏赐他。“或与田宅、聚落、城邑”:或者给他少许地和住的屋子,或者聚落、城邑;“或与衣服、严身之具”:或者给他少许衣服,尊荣躯壳的这种东西;“或与万般张含韵、金、银、琉璃、砗磲、码碯、珊瑚、琥珀、象、马、车乘、奴婢、东谈主民”:或者给他万般名贵的张含韵,好像金、银、琉璃、砗磲、码碯、琥珀、珊瑚,或者一头大象,或者马,或者车乘,或者一些工东谈主及东谈主民等,以作为赏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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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段经文还莫得讲完,我向群众再说一个音书:这礼拜天,本堂将举行盂兰法会。盂兰,是梵语,翻译为“解倒悬”,谈理就好像东谈主受倒挂起来相通,是很忙碌的,当今给他解开。给谁解开呢?给咱们昔时的父母、祖先解开这个倒悬。咱们哪一个东谈主也不知谈咱们昔时的父母、祖先是有功、或者是有过?有功的,天然是或者生到鱼米之乡、或者生到天上去,或者又生在东谈主间作总统,这都莫得一定的。要是有过呢?或者堕地狱去,或者转饿鬼或者变成家畜,这都不一定的。

在农历七月十五,这是摩诃目犍连超度他母亲的一个挂念日。咱们通盘的众生,也可以藉着在这一天,为昔时七世的父母来作好事,超度他们。你们若认为我方特性很大、无明火太重,这就可以知谈你的昔时父母、祖先莫得离苦得乐,是以他们每天帮着你发特性、叫你造罪业,好快少许和他在沿路。你若有这种嗅觉,你就应该在这时候来超渡昔时七世的父母、祖先,给他作好事。在西方,昔时很少这种的谈场,当今有了,你们都不要错失这个契机;每一个东谈主给你们昔时父母、祖先,作念一个贡献的后东谈主,来为他们作念少许好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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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轮圣王看见他的戎行作战得手了,通盘有功的东谈主都要赏赐,是以就说,“或与田宅”,或者就给他旷野、或者给他舍宅。但是“田宅”不是即是田宅,田,譬喻三昧,也即是“定”;宅,譬喻理智。“聚落”譬喻初果及二果的果位;“城”譬喻三果的果位;“邑”譬喻四果的果位。其余的,“衣服”譬喻忍辱;乃至于“七宝”譬喻七觉支的善法、七觉支财,七觉支,别称七菩提分。这“象、马、车乘”都是暗示二乘;“奴婢”譬喻神通的功用,神通的这种功能、利用;“东谈主民”譬喻善法。

“唯髻中明珠不以与之”:转轮圣王髻中,有一颗最宝贵的明珠,但是他不会把这颗明珠奖赏给有功的这些将军、士兵,不会赏给任何东谈主。“是以者何”:什么原因呢?“独王顶上有此一珠”:因为就只是转轮圣王的头顶上,才有这一颗明珠呢!是以他不会把它再赏赐给其他东谈主的。“若以与之,王诸家眷,必大惊怪”:假若他把这一颗明珠也给了这一些个有功的东谈主,转轮圣王通盘的家眷一定就很惊怪的。惊怪,就不敬佩有这种的事情,也不敬佩我方会得回这样优胜的赏赐。

L2.法合

文殊师利!如来亦复如是,以禅定理智力,得法国土,王于三界,而诸魔王不肯顺伏。如来贤圣诸将与之共战,其有功者,心亦欢娱,于四众中,为说诸经,令其心悦,赐以禅定、开脱、无漏根力、诸法之财,又复给予涅槃之城,言得灭度,率领其心,令齐欢娱,而不为说是法华经。

“文殊师利”:释迦牟尼佛又称一声文殊师利菩萨!“如来亦复如是”:我释迦牟尼佛也就像转轮圣王是相通的,“以禅定理智力,得法国土,王于三界”:以这不可思议禅定的三昧,和理智的力量,得回无上的妙法,王于这个法王的国度。在这欲界、色界、无色界三界中,佛是法王;“佛为法王,于法安稳”,因为佛得回大智大慧,得回真确的法。

佛虽然得回无上的妙法,为法中之王,王于三界,“而诸魔王不肯顺伏”:关联词这一切的魔王,不肯顺伏;他们不肯折服、不肯意归顺。是以,“如来贤圣诸将与之共战”:如来就带领这大乘、二乘、三乘的东谈主──这一切的诸将,和这个魔王来共同作战。好像咱们当今出书《金刚菩提海杂志》,亦然和魔王共同作战;咱们是要保护真确的佛法,是以他们这一些个“假牌子的”,都要浮现来了。

“其有功者,心亦欢娱”:其中把这个魔王击败立下功劳的,佛的心也就欢娱了。“于四众中,为说诸经,令其心悦”:佛于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这四众之中,来给群众说一切的经典。或者说三藏教,或者说方等教,或者说般若教,或者说藏、通、别、圆、顿、渐、奥秘、不定八种教;把诸经的教理,都说给一切的众生听,令一切万物心里都欢娱。

“赐以禅定、开脱、无漏根力、诸法之财”:佛就赐给众生以禅定的功、开脱的德,无漏的理智,还有五根、五力。“根”是五根,“力”是五力。这五根,即是信根、进根、念根、定根、慧根;“信、进、念、定、慧”这五根生出来了,因为它有五种的力量,又叫“五力”。佛把诸法的法财,都赐给一切万物。

“又复给予涅槃之城”:又赐给众生涅槃之城。涅槃若何叫“城”呢?因为它可以防敌,可以防患敌东谈主来攻;也即是能防中邪王,魔王莫得主义来肆意你这个涅槃,是以这叫涅槃城。“言得灭度,率领其心,令齐欢娱”:说是你也曾得灭度了,率领众生的心,令一切万物心都欢娱。“而不为说是法华经”:而保留着《妙法莲华经》这种的妙法,不给一切万物说。这《法华经》,也就好像转轮圣王髻中那颗宝珠,不是随狂妄便可以给东谈主家讲的。

K2.与珠喻(分二) L1.立喻 L2.法合 今L1

文殊师利!如转轮王,见诸兵众有大功者,心甚欢娱,以此难信之珠,久在髻中,不妄与东谈主,而今与之。

“文殊师利”:释迦牟尼佛又叫一声文殊师利、妙祥瑞!“如转轮王,见诸兵众有大功者,心甚欢娱”:好像转轮圣王相通,见他通盘的戎行在作战的时候,有大功劳的东谈主,心特别欢娱。“以此难信之珠,久在髻中,不妄与东谈主,而今与之”:用这个最难信的宝珠,久藏在发髻之中,不是随狂妄便就可以赐给东谈主,而当今因为他功劳太大了,是以就赐给他。

L2.法合

如来亦复如是,于三界中,为大法王,以法教训一切万物,见贤圣军与五阴魔、烦扰魔、死魔共战,有大功勋,灭三毒,出三界,破魔网。尔时,如来亦大欢娱,此法华经,能令众生至一切智,一切世间多怨难信,先所未说,而今说之。

“如来亦复如是”:释迦牟尼佛我,也就像转轮圣王相通的。“于三界中,为大法王,以法教训一切万物”:在欲界、色界、无色界这三界中,作念大法王,以无上的妙法来教训一切万物。

“见贤圣军与五阴魔、烦扰魔、死魔共战”:看见这些个初果、二果、三果、四果阿罗汉,或者二乘缘觉,或者菩萨;这些都叫“贤圣军”。与“五阴魔”,即是“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;这五阴魔,是咱们每一个东谈主都具有的。有烦扰的魔,还有死的魔。东谈主东谈主都有死,死亦然一种魔;当今咱们想要修成佛,莫得存亡,是以要和这死魔来共战。“有大功勋”:和五阴魔、烦扰魔、死魔共战,把五阴魔、烦扰魔、死魔也战胜了,是以有大功勋。“灭三毒,出三界,破魔网”:能以把贪、瞋、痴这三毒都灭了,能超出欲界、色界、无色界,破魔王的陷坑。

“尔时,如来亦大欢娱”:修行,能以把死魔也战胜了、烦扰魔也战胜、五阴魔也战胜了;在这个时候,破魔陷坑了!如来看见这些个修二乘和大乘的,都有所确立了,也就欢娱了。“此法华经,能令众生至一切智”:这部《妙法莲华经》,能使令一切万物到达一切理智之地。“一切世间多怨难信”:这通盘的世间东谈主,多怨《法华经》这个道理,也辞谢易信;是以“先所未说,而今说之”:如来以往这四十多年,从来也莫得说过《法华经》,当今才给群众讲一讲这《妙法莲华经》的妙处。

文殊师利!此法华经,是诸如来第一之说,于诸说中,最为甚深;末后给予,如彼强力之王,久护明珠,今乃与之。文殊师利!此法华经,诸佛如来奥秘之藏,于诸经中,最在其上,永夜守护,不妄宣说,始至本日乃与汝等而敷演之。

“文殊师利”:释迦牟尼佛又对文殊师利菩萨说,“此法华经,是诸如来第一之说”:这一部《妙法莲华经》,是昔时诸佛第一之说,是当今诸佛第一之说,亦然改日诸佛第一之说。“于诸说中,最为甚深”:在通盘佛所说的经典之中,这《妙法莲华经》是最无上甚深,莫得比它再高的,也莫得比它再深的了。“末后给予,如彼强力之王,久护明珠,今乃与之”:这是终末赐给一切万物了,就像有大威德、有大强力的转轮圣王相通;他长久以来都守护着我方髻中这一颗明珠,当今因为这个东谈主功劳太大了,是以他把这颗明珠也赐给了。

“文殊师利!此法华经,诸佛如来奥秘之藏”:妙祥瑞菩萨!这一部《妙法莲华经》,是三世一切诸佛、十方一切诸佛,奥秘之藏;是最奥秘的、是不传之法,本来不传的。“于诸经中,最在其上”:在通盘佛所说的经典里,这一部经是最上的了。“永夜守护,不妄宣说”:在从来好像永夜似的时期里,我守护这一部《妙法莲华经》,不是随狂妄便就可以对群众讲的。“始至本日乃与汝等而敷演之”:直到当今,我才给你们诸君在法会中的群众,来区别敷演,讲给你们群众听。是以,你们不要拿着它当很平常的法来听!

H2.重颂(分二) I1.颂行法 I2.颂叹经 今I1

尔时,世尊欲重宣此义,而说偈言: 常行忍辱 哀愍一切 乃能演说 佛所赞经 后季世时 持此经者 于家落发 及非菩萨 应生体恤 斯等不闻 不信是经 则为大失 我得佛谈 以诸浅近 为说此法 令住其中

“尔时,世尊欲重宣此义,而说偈言”:释迦牟尼佛以大体恤心说完了上边的经文之后,又以偈颂来把这个义理详备地说给法会群众。

“常行忍辱,哀愍一切”:修行菩萨谈的大菩萨,应该经常修行忍辱的行门,忍一般东谈主所不可忍的事,怜愍一切万物。“乃能演说,佛所赞经”:能有这种的忍辱的心,和哀愍一切万物的心,才能演说这《妙法莲华经》。这部《妙法莲华经》,是十方诸佛、三世诸佛所共赞佩的经典。

“后季世时,持此经者”:在将来法要灭的时候,有受持、读诵这一部《妙法莲华经》的东谈主,“于家落发,及非菩萨”:或者是在家东谈主,或者是落发东谈主,或者不解白佛法的这一些众生;“应生体恤”:对他们应该生一种体恤心,给他们高兴,而铲除他们的苦难。

“斯等不闻、不信是经,则为大失”:应该爱慕他们,说你们这等的众生,也不闻这部《法华经》、也不信这部《法华经》,这你们确凿有最大的失掉啰!你们失掉莫得比这个再大的了!因为你不可成佛。你不信《法华经》,就不可以成佛;你想成佛,必须要信《法华经》。

“我得佛谈,以诸浅近,为说此法,令住其中”:将来我得成佛谈的时候,以我的禅定力、理智力,以及神通力、万般的浅近,为这一类的众生来说这《妙法莲华经》。令一切万物,都得回这《妙法莲华经》的妙处,而居住到这妙的田地上。

学佛法的东谈主,一天比一天要精进、一天比一天要诚心、一天比一天要守章程、一天比一天要理智。你今天比昨天理智,未来就比今天更理智;那么少许少许,就会有真确的理智了。想要有真确理智,必须要安份守己来勤勉夫,才能得回这种真确的理智。是以我但愿诸君,以后都要情切我方,要管着我方;我方能管我方,终究有一天,你就会得手的。

I2.颂叹经(分二) J1.总颂两喻 J2.总颂两合 今J1

譬如强力 转轮之王 兵战有功 赏赐诸物 象马车乘 严身之具 及诸田宅 聚落城邑 或与衣服 万般张含韵 奴婢财物 欢娱给予 如有勇健 能为难事 王解髻中 明珠赐之

“譬如强力转轮之王”:譬如,即是举出一个譬喻来。譬如有大威德、有大势力的转轮圣王,他王一四天地。这个寰宇上,有金轮王、银轮王、铜轮王、铁轮王。金轮王王于四大部洲,即是东胜神洲、南赡部洲、西牛贺洲、北俱卢洲;银轮王就王于三洲,即是东胜神洲、南赡部洲、西牛贺洲;铜轮王,是王于二洲,即是东胜神洲和南赡部洲;铁轮王只王于这南赡部洲。咱们当今讲的,这是金轮圣王;金轮圣王,他有七种的宝贝,这是世间最维护的。转轮圣王有七宝:金轮宝、白象宝、绀马宝、神珠宝、玉女宝、主藏臣宝、主兵臣宝。

“兵战有功,赏赐诸物”:这些兵去到敌国作战,作战有功了,是以就赏赐一切的财物。“象、马、车乘”:这暗示二乘。“严身之具”:譬喻修行的诀要。“及诸田宅、聚落、城邑”:“田”譬喻三昧力,“宅”譬喻理智力,“聚落”譬喻证得初果、二果的圣东谈主,“城”譬喻三果阿罗汉,“邑”譬喻四果阿罗汉。“或与衣服”:譬喻柔软忍辱的诀要。“万般张含韵”:许多种张含韵,不是一种;是以要相通相通地数,即是金、银、琉璃、玻璃、砗磲、赤珠、码碯,什么宝贝都有了。“奴婢、财物”:“奴婢”譬喻神通的功能。你不要以为神通好得不得了的,在佛法里,它即是奴婢,可以让你闲静欺诈的。你有天耳通,想要偷着听东谈主讲话,离着很远,你就听着了,这就等于你的奴婢相通。天眼通,离得很远,你若欺诈天眼通来看一看,某一个东谈主作念什么呢?你一看,致使于他在那边睡觉,你也知谈;在那边吃饭,你也知谈。在那边岂论作念什么,你都知谈了;是以这个天眼通就等于奴婢相通,你叫他作念什么,他就作念什么。以上万般的财物,“欢娱给予”:很欢娱,就赏赐给他们了。

“如有勇健,能为难事”:假如有一个最神勇的健将;健将,即是人强马壮,攻无不取的硬汉。岂论和谁一战,他一定得手;岂论打哪一个城市,他一定把这个城可以攻破了。他能作念东谈主所不可作念的那种难事。因为他这样样勇健、这样样能去破敌,把敌东谈主都给打退了,“王解髻中明珠赐之”:这转轮圣王当今一看,赏赐旁的东西,都不可满他这种功劳所应得的价值;是以把髻中那颗明珠取下来,赐给这个最神勇的将军。

这部《法华经》,也就好像那颗宝珠似的;佛本来不说这部《妙法莲华经》,当今时候到了,是以要为众生说《妙法莲华经》了!

J2.总颂两合

如来亦尔 为诸法王 忍辱鼎力 理智矿藏 以大体恤 如法化世 见一切东谈主 受诸苦恼 欲求开脱 与诸魔战 为是众生 说万般法 以大浅近 说此诸经

“如来亦尔”:如来,释迦牟尼佛我;亦尔,亦然这个模样,也和这转轮圣王赏赐他顶上髻中的宝珠,是相通的道理。“为诸法王”:佛是法中之王,所谓“佛为法王,于法安稳”,得回安稳无碍的这种妙用。

“忍辱、鼎力,理智矿藏”:佛又能忍辱,又有强劲的力量,有大威德;又有理智,这就等于有一切的矿藏相通。“以大体恤”:佛用“慈”给众生乐,用“悲”来拔众生苦,所谓“慈能与乐,悲能拔苦”。“如法化世”:依照这个法,来教训一切万物,也即是应以佛身得度,即现佛身而为说法;应以菩萨身得度,即现菩萨身而为说法;应以辟支佛、声闻、缘觉身得度,即齐现之而为说法;现万般的身,来教训众生,这叫“如法化世”。也即是“不雅机逗教”,不雅察机缘,用法来教训众生;“因东谈主说法”,因为哪种东谈主,就给他讲哪种法。

好像对可口的众生,就先给讲“食经”──讲吃的经;说是:“你吃少许这个东西,对你最有好处啦!你如果胖的东谈主,你欢娱瘦,就会瘦少许;你若欢娱胖,你吃这东西就会胖少许!”这个会吃的东谈主一听,啊!这可以!我正不肯意这样肥,那么吃少许能瘦的东西!于是就把食经讲的给吃了;那么欢娱肥的,传闻吃这个东西就会肥,于是把它也吃了。这叫如来所说的“法食”,你不要以为真有东西给你吃;“说法”即是“食”,你忘了吗?“禅悦为食,法喜充满”。为什么咱们许多东谈主都一天吃一餐就可以呢?就因为他得回“禅悦为食,法喜充满”了;天天就吃佛法,每天晚间吃一顿,吃得不饱,未来再吃!佛也即是这模样。

有的众生不肯意吃,他就餍足睡觉,每逢吃完午饭,一定要睡觉;于是佛就给讲“睡经”。若何睡呢?说:“你睡,要头冲南、脚冲北;右边鄙人边,左边在上边;要托腮搭胯。你这样样一睡,这叫‘祥瑞卧’,你睡,就最祥瑞了!你作梦也祥瑞、睡觉也祥瑞,醒着、睡着都祥瑞!”这个东谈主一听:“哦!这可以啊!祥瑞!”于是就依照这个步履去睡;一睡,就得了睡的“三昧”!得三昧,就又醒了;醒了,说:“啊!不要睡那么多啰!睡那么多,也莫得什么大路理。”于是把“睡经”讲了,这个东谈主就给讲醒了。这是个比方,什么叫“睡觉”呢?你能入定即是睡觉;一入定,好像睡觉相通。但是,睡觉是头低低这样模样;那入定的模样,头不动、身不摇,如如不动、显然常明,那才是“真睡觉”。你阿谁睡觉,是睡“假觉”、睡“死觉”,不是睡的活觉。真确入定了,明明显然、清走漏爽的;你能一入定,缩万年为片时、放开片时成万年,一念万年、万年一念。你看这个觉睡得长不长?说:“我不懂!”你天然不懂,你若懂这个,那你也不得了。

是以“如法化世”即是这模样:可口的,就给讲“食经”;好睡的,就给讲“睡经”;好钱的,就给讲“财经”。一言以蔽之,他欢娱什么,就给他讲什么经。讲财经、色经、名经、食经、睡经,这五种;如来都给他讲,是以这叫“如法化世”。

“见一切东谈主,受诸苦恼”:他见一切的众生,着住到财、色、名、食、睡上了,是以就有诸苦恼、受诸苦恼啦!譬如贪财,所谓“未得之,患得之”,莫得得的时候,想法子若何能得回财呢?财可得回了──或者去到什么地方把钱偷来、或者攫取抢来了;你说若何样啊?哈!他又忧愁了:“唉!我得天天看着它,否则的时候,我攫取东谈主家的,也有东谈主攫取我嘛!”于是日夜也不睡觉,就看着这个钱。你说是不是烦扰呢?这钱、色、名、食、睡,都相通的,没得回的时候,就想法子要得回;也曾得回了,又怕丢了;你说,辛劳不辛劳?这是以就受诸苦恼了!

“欲求开脱,与诸魔战”:因为遭罪恼受得时分深化,他就想要得回开脱,不着住啦!就要得回目田,要飞天遁地;是以就与这些个烦扰魔、死魔、业障魔,又和蓄意的魔、瞋心的魔、痴心的魔、慢心的魔、疑心的魔这“五毒”来作战──“三毒”就变成“五毒”了!一作战,把这些个魔王击败了。

“为是众生,说万般法”:是以佛就为这些中邪的众生,来给他说万般的法,餍足他得回开脱。“以大浅近”:以最大的浅近法。这些个浅近法,是莫得我方的;为了度众生,即是下地狱,我都餍足为众生遭罪的。是以你看地藏王菩萨,他陪着那些个地狱的众生,在那地方来教训地狱的众生,这即是以大浅近。“说此诸经”:释迦牟尼佛说三藏的教,又说方等经、般若经等诸经。

既知众生 得其力已 末后乃为 说是法华 如王解髻 明珠与之 此经为尊 众经中上 我常守护 不妄开示 今恰是时 为汝等说

“既知众生得其力已”:既然知谈众生,方等教的东谈主也得回利益了,般若教的也都得回利益了,他们得回好处了!“末后乃为,说是法华”:最末后的时候,才为众生说这部《妙法莲华经》。这是佛终末所说的经,佛终末的指标,即是为说《法华经》。

“如王解髻明珠与之”:就好像转轮圣王解下来他发髻之中的明珠相通,把这粒明珠赐给最有功劳的将军。“此经为尊,众经中上”:这部《妙法莲华经》是最尊、最贵的,在一切经典中,是最高无上的了。“我常守护,不妄开示”:释迦牟尼佛说,我我方经常守护这《妙法莲华经》,不是随狂妄便就给东谈主讲的;很久很久也不讲,我都保留这《法华经》。“今恰是时,为汝等说”:当今恰是时候啦!也不早、也不晚,也不前、也不后,恰是这个时候!什么时候?为你们群众来讲《法华经》,恰是时候。

是以当今咱们这儿讲《法华经》,亦然恰是时候!到这个国度里,先讲《楞严经》。有东谈主说《楞严经》是假的,为什么呢?东谈主家看见都怔住、认不显然,是以就以为不是真的。即是真的,你若拿它当假的,亦然假的;是假的,你若认为它是真的了,亦然真的。为什么?“一切唯心造”嘛!真、假,在你我方心里区别──“仁者自目生别”。根底在经上,什么是真?什么是假?对你有匡助,即是真;对你莫得匡助,即是假;对你有益益,这即是真了;对你莫得利益,这即是假了。什么叫真、假?真、假,在你我方阿谁地方,不是在经这儿!咱们当今讲《法华经》是真的,但是你若不懂,真的也没灵验;你若懂了,即是假的,都有些许用处。是以这第二次讲经,就讲《法华经》,第三次就讲《大方广佛华严经》。有东谈主说:“那你又讲过《地藏经》、《金刚经》,我都听过!”那些是小经,咱们这是讲大经、真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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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来是大势至菩萨的生辰。大势至菩萨是谁呢?他是西方鱼米之乡阿弥陀佛的门徒;阿弥陀佛左边即是不雅世音菩萨,右边即是大势至菩萨。等阿弥陀佛退位的时候,即是不雅世音菩萨作念鱼米之乡的教主;不雅世音菩萨退位的时候,即是大势至菩萨作念教主。是以这一佛二菩萨,是西方鱼米之乡的“三圣”。

未来是大势至菩萨的生辰,是以咱们由未来运转,就念“南无阿弥陀佛”;一方面是庆祝大势至菩萨的生辰,一方面是举行盂兰法会,超度一切万物。

在未来和后天──即是礼拜六,两天都念经;礼拜天,念经,再念《盂兰盆经》。如果东谈主多,你们又可以讲一讲这部《盂兰盆经》;我知谈我当今这五个门徒些许都开理智了,理智都比我大了,长得也比我高,是以敬佩不会有繁难的,我敬佩会讲得相称显然了!有欢娱酌量《盂兰盆经》的,可以在这个礼拜天,群众共同酌量《盂兰盆经》。

还有一个新闻,是什么呢?即是大致前两个礼拜,对群众讲过;如果欢娱学作中国诗或者作偈颂,我可以在礼拜六,把我这种不可见东谈主的诗和不可见东谈主的偈颂,来讲给群众听一听。为什么不可见东谈主呢?因为它莫得悦目;即是作得不好,相称丑陋──英文叫什么?Ugly?是以生怕见东谈主。但是如果你们餍足学这个怕见东谈主的诗和偈颂,我不妨就叫它和你们见一见;比及你和它们一见的时候,就把你们吓得望影而逃,就跑了!虽然我知谈会把你们吓跑了,但是也要叫你们知谈知谈它的利害!我当今即是给你们讲的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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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2.总明行成之相(分三) G1.结劝四行 G2.举三报以劝 G3.总结 今G1

我灭度后 求佛谈者 欲得安隐 演说斯经应当亲近 如是四法

“我灭度后,求佛谈者”:释迦牟尼佛说,我入涅槃之后,有修菩萨法、行菩萨谈,而求佛谈这样的菩萨,“欲得安隐,演说斯经”:他想要得回舒缓高兴,而申诉评释这部《妙法莲华经》。“应当亲近,如是四法”:应当亲近像前面长行所说这四种法,即是“身安乐行、口安乐行、意安乐行、愿安乐行”;要亲近这四种的法、实施这四种的法。

G2.举三报以劝(分三) H1.报障转转现报 H2.业障转转生报 H3.烦扰障转转后报 今H1

读是经者 常无忧恼

若能经常读诵这《妙法莲华经》的东谈主,经常也莫得什么忧愁和烦扰。

H2.业障转转生报

又无病痛 情态鲜白 不生空匮 卑贱丑陋

“又无病痛,情态鲜白”:又能经常也莫得什么病痛,是以这个东谈主情态很光鲜的;光鲜,即是脸上有一股红光满面,不是好像有一股黑气。你看这个东谈主,他面上有一股红光,很极新的,面不发黑,这个东谈主就有理智。你看阿谁东谈主如果面上发玄色的──黑东谈主天然不在这个界限之内了!普通东谈主的面,不应该玄色;那么他呈现出玄色,这就省略瑞了,他会遇着很省略瑞的事情。你经常红光满面,就会遇着祥瑞的事情;鲜白,也即是红光满面,很好看的。“不生空匮,卑贱丑陋”:他不生到空匮的家庭里去,也不会给东谈主作念下东谈主;下东谈主,即是作念工东谈主的,赚的钱也很少,作念那使命很低的。也不会丑陋;丑陋,就仪表很不好看。

H3.烦扰障转转后报(分二) I1.别明三烦扰障转 I2.总明一切烦扰障转 今I1

众生乐见 如慕贤圣 天诸孺子 以为给使 刀杖不加 毒不可害 若东谈主恶骂 口则紧闭 游行丧胆 如师子王 理智光明 如日之照

“众生乐见,如慕贤圣”:你修行菩萨谈,也莫得病、也莫得忧恼、也不穷、也不卑贱、不丑陋,是以众生就欢娱看见你,就好像仰慕圣贤、菩萨相通的。“天诸孺子,以为给使”:这诸天一切的孺子,也来给你作念工东谈主,听你使唤。

“刀杖不加,毒不可害”:有什么不吉的事情,刀杖也不会加到你的身上;不只刀杖不可害你,即是有什么东谈主给你下毒药,他也不可害你。“若东谈主恶骂,口则紧闭”:假定有东谈主恶骂你的话,他想骂你,他也张不启齿。“游行丧胆,如师子王”:岂论游行到什么地方,都无所怯怯,就好像狮子之王似的;狮子是兽中之王,什么畜牲都怕他。“理智光明,如日之照”:他的理智和光明,好像太阳普照地面似的,是无微不照,莫得一个阴森的地方照不到的。

I2.总明一切烦扰障转(分四) J1 梦入十信相似位 J2.梦入初住见谈位 J3.梦入住行向地修谈位 J4.梦入妙觉究竟位 今J1

若于梦中 但见妙事 见诸如来 坐师子座 诸比丘众 围绕说法 又见龙神 阿修罗等 数如恒沙 恭敬合掌 自见其身 而为说法

“若于梦中,但见妙事”:你要是作梦,也会作祥瑞的梦,不会作凶恶的梦;即是在梦寐中,也见祥瑞的田地。什么祥瑞田地呢?就“见诸如来,坐师子座”:见着佛了!佛在师子座上说法呢!“诸比丘众,围绕说法”:有许多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,这四众弟子那么来围绕、赞佩佛,听佛说法。

“又见龙神、阿修罗等”:又见许多天龙八部的神,和阿修罗等,“数如恒沙,恭敬合掌”:阿谁数量,好像恒河沙那么多,到那边恭敬的合掌礼拜、来赡养。“自见其身,而为说法”:我方看见我方的躯壳,给这一些个天龙八部说法。

J2.梦入初住见谈位

又见诸佛 身相金色 放无量光 照于一切 以梵音声 演说诸法 佛为四众 说无上法 见身处中 合掌赞佛 闻法欢娱 而为赡养 得陀罗尼 证不退智 佛知其心 深入佛谈 即为授记 成最正觉 汝善须眉 当于下世 得无量智 佛之大路 国土严净 高大无比 亦有四众 合掌听法

“又见诸佛,身相金色,放无量光,照于一切”:又作梦,梦见诸佛,身相是紫磨金色,放无量光,照到一切的众生。“以梵音声,演说诸法”:用清净的梵音,来演说一切诸法。是以声息亦然很关键的,东谈主讲经说法,声息一定要清澈,言语说得清走漏爽的,不可以令东谈主听了也不知谈你讲的是什么。你声息清净、宏亮,这都是在往昔修诸善根,才能有这种的阐明;否则的时候,你讲话阿谁声息好像哭似的,本来群众都莫得一种追悼的心,听你这个声息就都哭起来了。

“佛为四众,说无上法”:又听见佛为这四众弟子,来讲说无上的妙法。“见身处中,合掌赞佛”:我方见我方的身,也在谈场里边,合起掌,在那边赞佩佛说法。好像有许多诚心的居士,都有这种的梦,这都是有善根的东谈主!有一些个比丘也有这种的梦。“闻法欢娱,而为赡养”:听赞佛,闻法也欢娱,来赡养佛。“得陀罗尼,证不退智”:得总持的诀要,总一切法,持无量义,证得理智,不退转了!即是证得回理智,永远都不会再迷了,不会再迷无极糊的阿谁模样。“佛知其心,深入佛谈”:佛知谈这个东谈主的心,深入佛谈,“即为授记,成最正觉”:就给他授记,成最高的正等正觉。

“汝善须眉”:你们这一些个善须眉!“当于下世,得无量智,佛之大路”:佛给你授记,就说,你这个善须眉!在来生的时候,会得无量的理智,又得成佛谈。“国土严净,高大无比”:你那国土也尊荣而清净,相称之大的,“亦有四众,合掌听法”:也有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,群众都合起掌来听法。

J3.梦入住行向地修谈位

又见自身 在山林中 修习善法 证诸实相深入禅定 见十方佛

“又见自身,在山林中,修习善法”:又见我方这个躯壳,在清净的山林之中,在那边修习禅定的善法呢!“证诸实相”:证到实相的理体,证到不可思议这种妙有的田地。“深入禅定,见十方佛”:能得回深禅定,也即是“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”那种田地;在这个时候,在禅定中,能和十方佛碰面,而听经闻法。

J4.梦入妙觉究竟位

诸佛身金色 百福相尊荣 闻法为东谈主说 常有是美梦 又梦作国王 舍宫殿家眷 及上妙五欲 行诣于谈场 在菩提树下 而处师子座 求谈过七日 得诸佛之智 成无上谈已 起而转法轮 为四众说法 经千万亿劫 说无漏妙法 度无量众生 后当入涅槃 如烟尽灯灭

“诸佛身金色,百福相尊荣”:这个东谈主在梦中看见佛了,佛身放紫磨金色的光明;即是三十二相、八十种好,佛“百福相”这种奥秘清净尊荣法身。“闻法为东谈主说,常有是美梦”:在诸佛的眼前来闻法,又为东谈主来说法,经常有这样奥秘不可思议的虚幻。

“又梦作国王,舍宫殿家眷,及上妙五欲,行诣于谈场”:又梦见我方作念国王了,把三妻四妾这些娘娘妃嫔都舍了!又,把最佳的财、色、名、食、睡,最佳的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,都不要了!走到谈场阿谁地方去。“在菩提树下,而处师子座”:在菩提树下,坐在师子座,“求谈过七日,得诸佛之智”:求谈等过七天之后,就得回佛的理智了。在梦中,你看!就成佛了!“成无上谈已,起而转法轮”:成了无上佛谈之后,就“八相成谈”的转法轮了,“为四众说法,经千万亿劫”:为这些个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四众来说法。在梦里,过了千万亿劫那么长的时分。“说无漏妙法,度无量众生”:说无漏的这种妙法,度了无量众生。“后当入涅槃,如烟尽灯灭”:到终末就应该入涅槃啦!就好像烟烧尽、灯也灭了相通。

G3.总结

若后恶世中 说是第一法 是东谈主得大利 如上诸好事

假定在将来的恶世中中文字幕,能讲说《妙法莲华经》,这个东谈主一定会得最大的利益、最大的好处;而这利益,即是如上述美梦的诸好事,也即是美梦会成真了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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